“唔...放開!”陳久寒痛呼低吼,同時雙手捏住她的頭,用力的將她推開。
葉貝琪被他狠狠推開,身體被推得重重的躺回到牀上,她縮了縮眉毛,這麼用力一顫,震到了腿部的傷口,傷口都痛了!
她瞪起眼睛剛要怒斥陳久寒,可看到他身前的褲子上那一小塊被她咬過的痕跡時,她的話語就全部梗在了喉嚨。那個位置...那是...怪不得口感奇怪...
天啊!她剛剛做了什麼!
陳久寒此時的臉色比鍋底還黑!
“要是被你咬廢了,我看你以後怎麼辦!”
陳久寒說完就出去了。臥室的門被關上的瞬間葉貝琪就放任自己的臉紅成了熟透的西紅柿,大叔剛纔的話語雖輕,但是她聽清楚了啊!大叔說要是他被咬廢了,看她以後怎麼辦!?
她雙手捧着紅透的臉頰瞪着門口撅起脣說,“你說怎麼辦?你廢了,我就再其他大帥哥!天下帥哥有的是,你以爲就只有你一個?”
可是,悲劇了...
明明緊閉的房門,忽然開了...
陳久寒一臉陰沉的站在門口盯着她,她用力的眨了下眼睛後就死死閉上,雙手摸索着找到被子的邊緣,握緊後將被子拉上來蓋住自己的臉。
“有沒有聽說過貓蓋屎?”
是大叔的聲音,而且聽起來聲音很近,他已經就站在她的牀邊了!她鬱悶,明明走出去了,爲什麼又忽然進來了?不知道剛纔她瞎說的話被他聽去了多少?看他臉黑的程度,莫非是全都聽見了?
“...”
“你這隻小貓,真是欠收拾了!”
“...”
等了半天,屋裡沒了動靜,葉貝琪以爲這次大叔是真的出去了,她緩緩拉下被子,眼睛纔剛露出來,就對上了他那雙如餓狼般嗜血的雙眸。
“啊!”葉貝琪驚叫一聲想再次把被子拉上來矇住臉,可這次陳久寒沒給她這次機會,他攥住被子猛然向後一揮手,她身上那條印着粉紫色牡丹花圖案的被子就被他遠遠的丟在了地上。
被子被丟開,只穿了一件白色純棉吊帶睡裙的葉貝琪就暴露在了陳久寒的眼前。睡裙的領口很大,而且下襬很短,她很尷尬的一手壓在胸前,另一隻手去拉裙子的下襬,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充滿不滿的情緒瞪着他說,“大叔你到底想幹嘛!”
“想幹你!”說着陳久寒就竟然開始動手解自己的衣服。
“你你你...”
“你什麼你?那麼吃驚幹什麼?你不是什麼都懂嗎?你不是說我要是廢了你就去找其他男人麼?嗯?爲了不耽誤你的青春,我覺得你應該立即試驗一下我到底行不行!廢沒廢?”
說完陳久寒就解開了最後一粒襯衣的扣子,襯衫丟掉後,他就視線如鷹般盯着她,他的舌尖滑過脣角,一副想將她吃進腹中的兇狠樣子。
“大叔我剛纔是瞎說的!”
“慫樣!有膽子惹事就要有膽子承擔!我告訴你,我忍你很久了!”
“大叔,啊!我錯了!我不該瞎說的!”
“閉嘴!”
陳久寒猛的壓了上來,他不喜歡多廢話,他自己常常說,多說無益,多行動纔是硬道理。
無論是親吻撫摸還是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陳久寒做的都絲毫不拖泥帶水。那一刻到來的時候,葉貝琪完全懵了,在她做好準備將自己給他的時候,他冷冰冰的推開她,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覺得和他這樣細水長流的接觸下去也不錯。
卻沒想到他今天就這麼忽然要了她!在她沒有絲毫準備的情況下要了她!他不管她在他身下怎樣的哀嚎,他想做的事情,一絲都沒有遲疑。
事後她才知道,原來大叔剛纔說的那句“我忍你很久了”是什麼意思!看來是真的忍她很久了,不然不會這樣兇猛急切的吧?
一小時後,她渾身的力氣都被抽乾,現在不僅僅腿很痛,身體的每個部位都不同程度的痛着,電視裡演的男歡女愛不都是很快活的嗎?爲什麼她會覺得那麼痛?痛的她連手指頭都懶得動了!
陳久寒光着身子側躺在她的身側,葉貝琪的額頭頂在他的胸前,睜開眼睛就看到他劇烈起伏的胸膛,等她呼吸平復些了,他就伸手將她用力的摟在了懷裡。
兩人都不說話,任憑時間靜靜的流走。葉貝琪感覺到陳久寒的手臂在漸漸收緊,他抱得很用力,卻一直不說話,她的眼珠兒輕輕滾動,雙眸低垂着看着他小麥色的健康肌膚輕聲說,“大叔,你...”
他開口,聲音嘶啞的打斷了她,“早就想收拾了你!”
“...”能不能別這麼直白!不過話說回來了,大叔你挺能裝的!整天眼睛朝上,一副不把人家放在眼裡的樣子!結果咧?她抿着脣,雙眼彎成了月牙。
“你覺得還行麼?”他忽然勾起她的下巴問她。
“什麼?”
“廢沒廢?”他盯着她那雙被汗水洗過的清澈雙眸問她。
“...沒。”要廢的話也是她要廢了好麼!
“恨我麼?”
她搖頭。
他重新將她抱在懷裡嘆息道,“本來想堅持到你考上大學的,但是剛纔你咬我...我沒忍住。”
陳久寒的額手機鈴聲響了,他翻身起來,撿起地上散落的褲子去拿手機。
葉貝琪趁着他接電話的時候,她忍着渾身的劇烈痠痛自己拿着衣服去了洗澡間,進去之前她還特意扭頭向牀上看了一眼,看到牀上那抹刺紅時,她咬了咬嘴脣收回視線。
曾經設想過無數次的和大叔的第一次,卻從來沒想過會是這樣開始的,果然生活不會按照事先設定好的軌跡去進行!
她沒敢洗澡,因爲怕大叔接完電話會衝進來,到時候又難免尷尬,她簡單清洗了一下就穿了衣服出來,發現他已經不在她的臥室裡了她拍拍心口鬆了口氣,地上他的衣服也都不見了,應該他是回自己的房間換洗去了。
她對着鏡子爲自己簡單的化了一個淡妝,兩頰粉紅的顏色彷彿在提醒着她剛纔那激烈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