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葉貝琪扭頭拒絕了,先是偷人家的寶寶,又設計陷害倪總,現在那些陷害倪總的視頻可能丟了,他就要去登門拜訪?怎麼想怎麼有種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的感覺。
“好啊,我就和安落說你不願意過來。”
卑鄙!她和安落姐姐雖說不上深交,但她從步行街路過的時候還是喜歡進去找她聊聊天的,也還算談得來,她的朋友本來就少,所以自然很珍惜和安落這段不知從何開始的友誼。
她要是不去,大叔真敢去安落姐姐那兒瞎說!那怎麼行!
簡單的權衡之後她纔開口說,“...我去!”
這會兒葉貝琪才慢慢覺得,他們之間相差的,不僅僅是年齡,還有閱歷!有心計!他可以輕輕鬆鬆的牽着她的鼻子走,而她有的時候覺得他要去的方向並不是她想去的方向,但她卻無力反抗。
陳久寒走過來站在她的面前,雙手拉着她的毛衣衣領,歪着頭凝視着她嗓音低沉的說,“整天穿的都是什麼?!男不男女不女的!尤其是那件棉衣!先去洗澡!我讓趙靜給你選套合適的衣服送過來。”
他的手覆在她的背上,將她向臥室的方向推了下。葉貝琪被推的向前快走了兩步,頓住腳步之後她又扭身回來將落在沙發上的黑色小棉衣攥在手上拿走。
葉貝琪將自己關進浴室才仔細查看這件黑色的棉衣,她在想要不要告訴陳久寒,這件衣服根本就不是她的?
明顯這件衣服就是出現在她記憶空白的這個時間段的,那麼極有可能就是迷暈她,偷走大叔東西的那人!
看大叔這樣子,被偷走的東西莫非就是那些視頻?所以大叔纔會想要親自去倪總家裡?他又想做什麼?
既然這衣服有可能是那個偷東西的人給她穿的,那她就更不能將這件衣服交給大叔!任何可以幫助大叔找到那個偷東西的人的線索,她都不會提供!因爲她本身就覺得這件事情大叔有錯在先。
假如那害人的視頻真的就這麼被人偷走了,她倒是覺得可以鬆了口氣。安落姐姐人那麼好,若是那種視頻流出,安落姐姐豈不是傷心死了!
她的手,在這件黑色棉衣的口袋裡摸,竟真的摸出一張紙條,她攥緊紙條朝浴室門口瞥了一眼,確定外面沒人之後才快速打開紙條。
上面字跡工整的寫着幾個字,“還會再見的。”
葉貝琪喃喃的低語,“還會再見的?這人想幹嘛?”
浴室的門口忽然傳來敲門聲,她嚇的瞪圓了眼睛向門口看去,小嘴顫抖着,像是個做了壞事被當場抓包的小孩子,明知道他站在外面看不見裡面,卻還是把攥着紙條的那隻手背到了身後。
“洗完了嗎?”
陳久寒的聲音傳了進來,葉貝琪擡頭看了眼花灑,特麼,水都沒開呢!洗什麼!想必大叔也沒聽見水聲,所以才敲門詢問的吧?
她的手緊了緊搖頭說,“還沒。”
“開門。”
聽見陳久寒的要求時,葉貝琪一臉震驚的盯着門口外那個身影問,“啊?我還沒洗!”
“一起洗。”
“一起洗?”
“別浪費時間了。開門。”
敲門聲又急了...
葉貝琪站起來四處看了看,慌慌張張把紙團丟進馬桶裡衝了下去。
眼看着紙團隨着水流消失不見,她才鬆了口氣走過去開門。
門開之後,陳久寒目光狐疑的在她的身上轉了一圈,又圍着浴室轉了一圈,眼睛盯着還在充水的馬桶擰眉看了會兒後擡手將花灑打開就開始脫衣服。
“要不你先洗,我過會兒再洗。”
葉貝琪扭身想出去,手腕卻被陳久寒緊緊的捏住,他揚起眉嘴裡低低的嘟囔了一聲“毛病”,然後將她拉到了他的跟前,雙手捏緊她毛衣的下襬將她的黑色小毛衣脫下。
“...”葉貝琪臉紅了下,抓住陳久寒的手低聲說,“我自己會脫。”
“會脫?會脫自己不脫?”
“...”
她沒說話,只是把頭低的更低。在他炙熱的目光注視下,不再猶豫的把身上的衣物脫去。
做|愛都不是第一次了,她還彆扭什麼?不就是一起洗個澡麼?洗吧!
她脫完,陳久寒已經站在花灑下淋溼了身體,他將背對着她,聲音中透着一絲沙啞和性感的說,“幫我在背上擦一下沐浴露。”
葉貝琪接過他手中的浴花,滴了一滴沐浴液在上面,搓出了豐富的泡泡之後就動作輕柔的幫他塗在背上。
陳久寒的雙臂撐在牆面上,他完美的身材比例,性感的迷人的健碩肌肉...
她手一滑,浴花無聲的掉落在地上,她從被後緊緊的環住他的腰,兩人溫熱的身體緊密的貼合在一起。
陳久寒的身體微僵,直起身子來,雙手緩緩上揚覆在她的手上啞聲問,“怎麼?纔剛做完又想了?”
葉貝琪搖頭,手順着他光滑的肌膚向下挪了挪,覆在他腹部下方那個指甲蓋大小的傷疤上問,“這是槍傷吧?是倪總派人打的?所以你才這麼恨他?”
除了這個原因,她實在想不出什麼深仇大恨能夠讓大叔那麼恨倪總。
“不是。”
“既然不是,你爲什麼還...”
陳久寒拉住她的手向前猛的一拽,葉貝琪被他拉到了他的面前,裸露的背貼在冰冷的牆面上,她凍得想彈開,陳久寒卻猛的壓了上來。
“唔...”
她用力的擺頭,試圖甩開這個忽然造訪的吻,可她越掙扎,陳久寒就抱得越緊,吻的越用力...
浴室中由一開始粗重的喘息聲,漸漸變成靡靡之音,交織在一起。
事後,葉貝琪雙腿發軟,陳久寒單手攬住她的腰拖着她在花灑下衝洗,並神情冷漠的說,“以後你只需要做好你該做的事情,你不該知道的事情,不要打聽。”
“什麼是我該做的事情?”
“比如,學習。比如,滿足我。”
葉貝琪用力的閉了閉眼,她奮力從他的懷抱中掙脫出來,站在花灑的外面擡手抹去了臉上的溫水直視着他說,“我會把事實告訴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