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血光盡發而出,猶如一副末日來臨的景象,在那血光的映襯之下,幾人的眼球也被印上了血色之光。
頓時只見那血光瞬間凝聚到了一起,一座血紅之碑凝聚而成,矗立在那茫茫曠野之上,幾人這次是是真的怕了,每每有那石碑出現都會有人死去,這次又輪到誰了呢?
深深的恐懼再次襲來,頓時嚇得那穹珊緊緊抓住了炎霄,別說那穹珊勁兒還真大,炎霄不免撇了他一眼。
此時就是猶如那黑狼殺手的心性,心中也不免一陣抽搐,這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要死便痛快點,這樣一刀一刀的下去,不將人殺死,也得被嚇死啊。
毫無意外,又是幾個大字在血碑在浮現而出,“凡人入內”,還好這次沒有出現什麼關於命的字,不然幾人非得崩潰不可啊啊。
“入內,看來這次又要深入到這血碑之中,到底會遇到些什麼呢,不知不覺就剩下我們四人啦”黑狼喃喃道。
隨即炎霄道:“這碑中恐怕是一座陣法,看來我們必須破陣,才能夠從那碑中而出,不然恐怕也只會步了他人後塵”。
“不錯你猜測的很對,自從來到這裡,無一不表示着對方是個善於佈陣的高人,能不能破陣而出,就看我們的運氣了”黑狼仰天嘆道。
“走吧,退也是死,不如向前闖上一闖吧”說完隨即炎霄踏着那枯骨而出,向着那血碑而去,三人一陣猶豫,隨即跟了上去。
接觸到血碑的瞬間,四人便被吸引到了陣中,此時場景與外界截然不同,入眼之處,一片茫茫的大草原,頓時幾人不禁思緒紛飛。
這差別實在是太大了,突然見到這茫茫草原幾人竟產生一絲親切之感,頓時稍有些放鬆下來。
茫茫草原,這又要如何破陣而出呢,此時突然一道古老滄桑的聲音在那茫茫草原響起。
“欲破天碑,足踏八荒”。
“八荒陣”炎霄失聲道。
“八荒陣,什麼意思”穹珊趕忙問道。
“我也只是聽說,也從來沒有見過,據說陣中呈現八個層面,唯有踏過八層,才能破陣而出,不然便會一生困在陣中,而切一層跟一層又截然不同,破層之法也不盡相同,全由佈陣之人心思而設”炎霄解釋道。
“心思,難道我們要揣摩佈陣之人的心意不成”黑狼開口道。
“這到不用,恐怕這陣法主人已經離去,至少它不會千變萬化,此時這陣法恐怕依靠那外面的血碑運行,能夠布出如此宏大的陣法此人能耐非我等可視,恐怕對對於陣法的掌控已經爐火純青”炎霄猜測道。
“我們一路向西而行,我的直覺告訴我方向是對的”炎霄對着其他三人道。
“直覺?不會吧,你這直覺要是不對可是會全把我們害死啊”那倖存下來的峰雲質疑道。
而後炎霄看向了他,道:“我只是說我的直覺而已,並沒有讓你跟我一起走的意思,至於你的選擇是什麼我管不着”。
頓時那峰雲被說的一陣無語,是啊,炎霄也沒有強迫他一起走,只是他的個人建議而已啊。
“我相信炎霄的直覺,我們走吧,反正在這裡也是死,不然聽他的”黑狼道。
而後那穹珊也趕忙道:“我也相信,再說我就是不相信你的直覺,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啊”。
隨後四人向着那幻想中的西方而去,也許是西方也許不是 ,就在幾人行走間,突然那茫茫草原上出現了幾具新骨,顯然是剛死不久,看來也有人來到此處啊。
白骨?白骨?難道又要有什麼危險來臨嗎,不然也不會驚現白骨,而後黑狼對着幾人道:“小心”。
那黑狼話音剛落,突然那茫茫草原之上,成羣魔獸迅狼,捷羊,向着四人飛奔而來,頓時四人大驚。
瞬間,那血天便被炎霄緊握手中,向着那成羣魔獸而去,而後對着三人喊道:“一定要破開重圍,一路向西,這樣纔有活下去的希望”。
隨即四人開始在那衆多魔獸間穿梭,而唯一不變的便是那向西的方向,炎霄血天陣陣揮舞,砍到那魔獸之時竟然沒有任何血腥傳出,只見那魔獸瞬間化爲虛有,難道這是幻影。
同樣其他幾人也有這樣的想法,隨即那峰雲頓時放棄了攻擊,不想他竟被他捷羊一頭頂出,這疼得還有魔獸攻擊卻是實實在在存在的,不得已又硬起頭皮向那魔獸攻擊而去。
慢慢的幾人似乎發現了一個問題,自己的實力有多高,那魔獸的實力便有多高,這實在是太奇怪了,在這搏殺間炎霄也不得不感嘆佈陣之人高明,相信自己終究有一天也一定會做到的。
突然那峰雲大喊道:“快大家快用火焰攻擊它們,它們怕火”只見那峰雲手掌一揮一團火焰而出,瞬間數頭魔獸便化爲一片虛無。
看到此狀,隨即炎霄放棄了雷霆攻擊,數道殷紅的火焰甩手而出,同樣那一片魔獸盡化虛無,看來這火焰攻擊果真有效。
看到炎霄使出那火焰屬性,幾人不免一陣驚訝,沒想到炎霄竟然擁有兩大天尊屬性,這實在是令人難以想象,那穹珊也是大吃一驚,暗道這小子真是走了狗屎運啦,不過此時多一分實力,對幾人也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至少能夠多發揮一份力量。
此時炎霄揮舞這道道火焰所向披糜,那魔獸成片倒下,片刻那魔獸便消失殆半,看見這火焰是這幻影魔獸的剋星啊,不然也不會如此迅速解決。
慢慢的的衆多幻影魔獸也像有思想一般四散而去,只剩下數頭魔獸一同攻擊着那黑狼,任憑別人如何在旁攻擊,那魔獸也不捨棄他而去,而他人又幫不上忙,只能說那黑狼實力太高了。
此時戰場發生了驚人的變化,其他三人在一旁觀戰,而那黑狼卻是獨自一人熱血奮戰,而黑狼又沒有火焰屬性,數頭相同境界的魔獸攻擊讓他顯得略微有些狼狽。
那茫茫草原之上的星星枯骨恐怕便是這樣留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