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清了思緒,江逸忍不住開懷一笑。
他纔剛剛突破武師二階,如今一個昏迷的功夫,便提升至巔峰,怎能不開心。
低頭看了眼懷裡的女子,不由對她印象又提升了一些,“把那麼貴重的療傷丹藥給自己吃,可見其是個知恩圖報之人!”
心底,江逸更堅定了幫助她的想法。
調動起武氣,涌入女子體內。
女子體內那股駁雜的力量,極爲炙熱,江逸的武氣,剛一觸碰,差點兒被烘成飛灰。
“就是這股力量在作祟,這不是春、毒,這股力量似乎源源不斷,女子修爲深厚,她的靈力在不斷的與這股力量相互泯滅,如果是春、毒,早就被她的力量抵消了。”江逸小心地觀察了一會兒,他發現,這股力量似乎在女子體內生了根一般,而且還在繁衍,似無窮盡。
如果能一下將這些力量全部消滅,應該能根除,否則它就源源不斷的繁衍。
突然,江逸腦海中靈光一閃,他想起與魔王戰鬥時,利用《九幽浮屠決》成功吸收了晶石中的天地元氣。
“《九幽浮屠決》玄妙無比,自己尚未能參悟一二,它不但能吸收凝鍊體魄精華,還能吸收天地元氣,那麼,它能不能吸收掉她體內的這股炙熱能量呢?”
與魔王戰鬥時,吸收的那塊兒灰晶給江逸留下很深的記憶,晶石是誰都可以吸收,但那需要一定的時間,就比如他自己,如果不是《九幽浮屠決》,十顆灰晶他至少需要一個時辰的時間。
可實際上,《九幽浮屠訣》卻將這時間大大縮短,一顆灰晶他才只用了差不多一個呼吸的時間,與魔王戰鬥那關鍵的時刻,他才能用極短的時間就吸收了數顆灰晶,最後作出反擊。
可以說,若非《九幽浮屠決》起了奇效,那幾顆晶石几乎夠江逸吸收半個多時辰,而這麼長的時間,足夠那牛頭魔族恢復一定力量,轉而把江逸擊殺。
想到就做,江逸運轉及《九幽浮屠決》,利用武氣,嘗試着將女子體內的靈氣,渡過來一絲。
驚喜的事情發生了,那是靈氣一進入江逸的體內,在《九幽浮屠決》的作用下,迅速轉化爲天地元氣,在他體內循轉一週天之後,最後變成了武氣,涌進了武丹中。
“啊!…”
那一絲武氣進入武丹的瞬間,一陣極爲暢爽的感覺襲來,就好像吃龍虎大力丸一般,軟男都能虎虎生風,江逸沒忍住,輕聲低吟一下。
“這是什麼力量,怎麼這麼強?”江逸回過神來,頓時暗驚,“只是這麼一絲,轉化來的武氣竟然抵得上一頭普通屍猴的體魄精華了!”
“如此說來,這股能量對她是禍,對本少卻是福!”
這樣的發現讓江逸又驚又喜,他抱着女子,迫不及待地調動更多的武氣,將她體內那股作惡的能量源源不斷的渡進自己的體內。
《九幽浮屠決》高速運轉,這些能量飛速的被轉化爲天地元氣,隨着在江逸體內的周天循環,最後又轉化爲武氣,一股股彷彿大補湯般涌進武丹之中。
這種坐火箭般在爽感,讓江逸享受其中,久久不能自拔,他也顧不得懷中女子對他又吻又摸各種佔便宜了。
今天一早,他便尾隨小蜜蜂進入了這地下世界,所以他個武丹,今日還沒有吸收太多的武氣,而此時這麼一修煉,他的境界再次穩步提升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當江逸將女子體內我能量吸收了一大半時,
“咔嚓!…”
一聲輕響,江逸體內的某種無形枷鎖破碎一股充實感隨之襲來。
“武師三階!突破了!”江逸心頭的喜悅無法形容,這一切來的太猛烈,即便擁有了《九幽浮屠決》,他也從未想過會突破的如此之快。
緊摟着懷中女子,陣陣誘人的體香襲來,但江逸卻無暇理會,從喜悅中平息,他便全力的投入到了“勾引”大業中,用盡各種手段,將女子體內那股能量“勾引”出來。
隨着這股能量的轉化,江逸迅速達到了瓶頸,武丹旋轉恢復了常速,任由武氣涌入,卻不再吸收。
“修煉之事,需徐徐漸進。”江逸暗道。
之後,他開始利用這股能量,轉化成天地元氣,淬鍊起自己的修羅魔手。
整整一個時辰後,女子體內的那股能量消失殆盡,全部被江逸吸收完畢。
隨之而來的,女子恢復安靜,倒在江逸懷中,陷入沉睡,一動不動。
香吻驟失,江逸卻一點沒有失落,因爲此時的他,已經被實力提升所帶來的興奮包圍。
伸手將女子凌亂的衣物簡單整理了一下,江逸走到祭壇一側的臺階處,將她放下。
然後,他來到一塊半人高的巨石前,沒有調動武氣,單純的以雙手握拳轟了過去。
“砰!…”
巨石爆碎,江逸的拳頭完好無損。
“哈哈,這麼快就到達了‘削石如泥’的強度!”江逸非常開心。
轉身看向那女子,她還在沉睡中,江逸也不去打擾她,站在原地,全力打起了《破軍拳》,拳風撕裂空氣,拳勁如刀,不過片刻便有一層朦朧的白氣將江逸包裹其中,那是他汗水蒸發的霧氣。
……
當白衣女子從沉睡中醒來時,江逸已經打了三遍《破軍拳》,正與小蜜蜂研究戒指中的黃光,他給這黃光起了個名字,見河蟹之光。
記得在地球時,有一種風叫河蟹之風,凡被吹中的小說,盡皆被屏蔽封書。而這黃光,凡是被它照射的陰晦之氣,比如亡靈之氣,盡皆被驅散。異曲同工之妙,江逸就起了這麼個名字。
聽到身後傳來的輕微響聲,江逸轉過身來,見女子正睜着那雙美麗的眸子有些慌亂地檢查着自己的衣物。
江逸向她走過去,小蜜蜂則振的翅膀,落在他的肩膀上。
看見江逸走到自己身前,女子擡頭看向他,不知爲何,俏臉微微一紅,那一剎那的風情很是美麗。
只可惜,她的目光很冷,眼神很凜冽,用一種審視這姿態看着江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