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都不會忘掉,張兄,你這說得,有點嚇人吧?”
“沒錯,凌飛王爺,只是皇家,一個旁門原支,排場再大,也不至於讓的心,到到現在,還顫動着。”
“不至於?如果,你們今天也在場的話,也會和我一樣,說不定,比我表現地還要誇張,凡是從王府裡面走出來的人,我估計,這件事,會讓他們刻骨銘心,因爲,就在這凌飛七十大壽的上,三卓和凌飛,全都被殺掉了。”
話音剛落,醉霄齋一下子,就靜了下來,衆人的面色,一下子就僵愣住了,連下巴都快掉了下來。
三卓和凌飛,全都被殺掉了,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是,真的嗎?李兄,你趕快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
那穿着藍色衣服的,中年男子再度開口問道,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是啊,那三卓可是,帝龍學院的天才,那凌飛更是,皇家的王爺,那殺掉他們的人,不僅需要膽量,更需要實力,到底是什麼人,把他倆給殺了?”
“張兄,別再賣關子了,快跟我們說說看,是怎麼回事。”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他們很想知道,那三卓和凌飛,是怎麼死掉的,而殺他們的,又是些什麼人。
此時,那身着長袍之人,和跟着他的那兩個人,也都停止了談話,雙眸都望向了,那穿着藍色衣服之人的那張酒桌,他們好像,也對這件事情,關心了起來。
但,此時,那個姓張的,卻故意吊大家的胃口,一直笑而不語。
“張兄,這頓我請了,趕快告訴我們吧。”那穿着藍色衣服的人說了一聲。
只見,那姓張之人,目光閃爍了一下,隨即,開口笑着說道:“行,我也不磨蹭了,大家聽我細細道來。”
“不知諸位,有沒有忘了,那個烈火焚城,斬殺狼族幾十萬大軍,還伸入敵境千餘里,救出二皇女殿下的少年英雄?”
“你說的,不就是那江逸嗎,這個名字,早就傳遍了,整個赤龍帝國。”
“嗯嗯,沒錯,就是他,如今他,就在這臥龍城裡。”那姓張之人道。
話音剛落,衆人的面色,僵愣了一下,距離上次他們在臥龍城,看到江逸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半年,
沒有想到,這半年之後,江逸,又來到了這臥龍城。
“張兄,這三卓和凌飛,不會是被江逸給殺掉的吧?”
這是,一個長髮男子對着,那姓張之人,說了一句。
“老弟,你的腦袋,還真靈光,你猜的不錯,不過,這件事情的原委,你清楚嗎。”
那長髮男子搖了搖頭,隨即說道:“還請張兄,爲我們講述一下。”
“這就對了嗎,我要開始說了,諸位,都聽仔細了。”
那姓張之人,清了清嗓子,隨即,說道:“大家,可能都不瞭解,那江逸和三卓,以前,都是荊棘城、嗜血神侯府的人,但在凌夫差,帶人毀滅嗜血神侯府之時,那三卓經不住凌夫差的威逼利誘,投靠了凌夫差,做了叛徒,而江逸卻十分的有骨氣,誓死不降。”
府主楚雲帆,在臨終之前,把府主之位,傳給了他,那府主之印,一直都被他,戴在了身上,提醒他時刻,不忘這滅府之仇,所以,他先是當着凌夫差的面,殺了他的兒子凌天,然後,今天,他聽說,那三卓也去,參加了凌飛的七十大壽,便到了現場,正趕上,那三卓拜凌飛爲義父。”
“江逸,便出手殺了三卓,逸嗜血神侯府府主的名義,清理門戶,凌飛要殺了江逸,替他的義子三卓報仇,沒想到,卻反而被江逸,給殺掉了。”
姓張之人,緩緩地說道,衆人聽得也是十分的過癮,此刻,他們無比地激動,江逸真是年少輕狂,居然在凌飛七十大壽的時候,殺了凌飛的義子三卓和凌飛本人。
不過,雙眸中,立即就生出了絲絲悵然之情,他們都覺得,太可惜了,不過不是替三卓和凌飛,感到可惜,而是因爲,如此讓人,心神顫動之事,他們竟然給錯過去。
看到大家的表情之後,那姓張之人,露出一副滿足的笑容。
“這件事情,具體是什麼時候發生的?”
然在,就在這時,一道冷冷地聲音,在他地耳邊,響了起來。
只見,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個戴着面具之人,但那露出來的眼眸,卻和冰冷,讓他的身子,不由得顫動了一下。
隨即,有些惶恐地說道:“就在剛纔,還不到半柱香的時間,估計,用不了多久,這件事情,就會傳到這裡。
那戴着面具之人,掃了他一眼,隨即,就走回了那身穿長袍之人的身旁,開口說道:“將軍,這件事情,是半炷香之前,發生的。”
那身穿長袍之人,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開口道:“咱們離開這裡。”
隨即,起身,戴上了帽子,走到了醉霄齋的外面,三人沒有停留,徑直向着凌飛的王府而去。
只見,巨大的演武場上,空無一人,那些來參加,凌飛七十大壽的強者,以及圍觀之人,已經離開了。
在三人來的路上,他們就聽到,江逸在凌飛的王府,把三卓和凌飛都給殺掉了。
然而,那凌飛畢竟是赤龍帝國的王爺,他被人給殺掉了,這件事情,肯定會驚動皇家的。
江逸,這回,要有麻煩了,那些和江逸,接下過仇怨的人,絕不會善罷甘休。
那邱澤,就是這些人中的一個代表,此時,他正策劃着如何對付江逸。
江逸,簡直就是個妖孽,必須得死,否則,對他邱澤,將會是一個,極大的威脅。
而對江逸而言,雖然出現了這樣的局面,但是,他一點都不後悔,三卓是嗜血神侯府的叛徒,他一定要殺了三卓,否則,他連覺都會睡不好。
那凌飛,想替他的義子三卓報仇,派私人軍隊圍攻江逸,那江逸,肯定不會留着他的性命。
從始至終,江逸都沒有做錯,這一切,都是那麼的天經地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