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遠清笑得極開心的模樣,別有深意地朝着自家大哥看去,才發現,素來面部表情單一的龍遠山,此刻也是難得的好心情。
能夠娶到這樣的好兒媳,自然是令人覺得開心的事情吧。
“燕燕,我要代一位老朋友拜託你一件事情,希望你看在她的誠意之上,不要拒絕。”龍遠清突然道。
“叔叔,你指的是什麼?只要我能夠做到,一定義不容辭。”燕傲男禮貌地道。
“以前你拒絕海倫的邀請,是不是因爲龍佩的任務?我想等這邊的事情結束之後,你能夠答應海倫,完成那部電影的製作。”龍遠清充滿期待地道。
燕傲男不免有些無奈笑了,如果能夠圓滿地完成這裡的任務,她當然不介意用任何方式與老朋友們敘舊。特別是海倫那般對工作如此嚴謹的女強人。
“叔叔,如果真的能夠順利解決所有問題的話,我想我再也沒有理由拒絕海倫女士了。”燕傲男笑着道。
“那便是好,你不知道導演相中自己想要的黨員,是多麼艱難的一件事情啊。”龍遠清頗爲感觸地道。
“便是衝着海倫導演拍一部中國式文化片,想要宣揚中國女人的真善美一點,如果將來有機會,我也定是要參加的。”燕傲男迴應道。?? 女鏢師的白領生活496
“你說得對。”龍遠清的目光神采熠熠,定是想到了什麼一樣般。
“小燕子,你真得不打算理我了嗎?”龍一歡頗爲委屈地道,***話來。
龍一業不爽地看了他一眼,對於自家弟弟的不自覺感到不爽。
倒是已經被龍一業搶了總裁寶座的龍一刀,似乎對眼前諸位聊天的內容都不感興趣,直接對着龍遠山道:“父親,如果沒有其他什麼吩咐,我先回屋了。”
燕傲男朝他看過去,雖然他臉上沒有情緒流『露』,她卻不自然覺得他是有極不悅的情緒的,但願只是她多心了。
不過想到,他居然一直居住在這裡的,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龍遠山輕輕點頭,龍一刀便往外走。
“晚上的行動,別忘記了。”龍遠山在他身後補充了一句。
那個背景略頓,點了點頭,然後繼續朝前走。
龍一業攬過自己的女人道:“纖纖,我們也去休息一會兒再說,晚飯一會兒就要開始了。”
“你不走了嗎?”某個女人很不討喜地問道。
“當然不走了。”龍一業近乎咬牙切齒地道。
“小燕子,你是因爲不告而別,不能面對我嗎?如果說,我想和你聊聊我家外公囑咐你的事情,你也沒有興趣聽嗎?”龍一歡繼續在他們身後不折不繞地道。
便宜外公?燕傲男不由更加愧疚地想到了這個男人身上的血咒,不由頗爲難過地朝他看過去。也不知道這個笑得如此精彩的男人身上,到底隱了怎樣的情緒。
白芷芍『藥』她們還好嗎?爲什麼沒有跟過了,他應該不會對那對雙胞胎姐妹如何吧,她在心裡揣揣不安。?? 女鏢師的白領生活496
龍一業見她不願意挪步,氣憤地對自家弟弟道:“有什麼話,不能夠當着大家的面說,非要裝神弄鬼嗎?”
“本來就是隻能兩個人知道的秘密,又怎麼去和別人分享呢?”龍一業狹長的鳳眼微微眯起,充滿危險意味地道。
燕傲男看着這非常不對盤的兄弟兩個,她可真的不想看他們在自己的面前爭鬥起來,只好道:“阿歡,你跟着我走走吧。”
“纖纖!”某人不悅地大叫。
“阿業,有些事情,必須要我跟他講清楚爲好。”燕傲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目光裡有哀求也有着不容拒絕的堅定。
龍一業的雙脣緊抿成一條線,沒有繼續阻止。眼睜睜地看着這兩人一前一後地朝桃源風景裡走,那兩人的身形,怎麼看怎麼地礙眼。
“阿歡,你就非要氣你大哥嗎?”燕傲男無奈地輕搖頭。
“你的心那麼偏向他,難道我氣氣他都不可以了嗎?”龍一歡戲謔般地笑。
“好吧,別胡鬧了,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燕傲男心裡牽掛的是,不知道便宜外公蔣老頭跟他的寶貝金外孫子,到底透『露』了多少。
“我聽說,原來我是被外公他託付給你的呢。想想都覺得有些可笑,原來一直以來,都是我自己在自作多情了。”龍一歡突然一改往日的貴公子瀟灑調調,顯得有些落寞般道。
“阿歡,千萬不要這麼說,你對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朋友,即使沒有龍一業,我也是想把你當成自己的家人看的。”燕傲男邊說邊忐忑地看他的眼睛。
“好吧,你能這樣說,我的心裡稍稍好過了些。”龍一歡嘆一口氣,盯着遠處漸漸落到山邊的晚霞道。
“阿歡,我是說真的,無論將來發生什麼事情,在我心裡,你都是個極其重要的人。”燕傲男真摯地道。
“好吧,你的意思是說,在你心裡始終有我的一席之地,這樣便也夠了,也不枉我來替你通風報信。”龍一歡臉上又泛起那種熟悉的笑,似乎什麼都不在意,又明明不是。
紅霞映着他的臉上有異樣的華彩。
“你說什麼?”燕傲男不解地問:“什麼通風報信。”
“這裡面有人勾結了那些外國人。”龍一歡道:“我覺得這對你來說有些危險,所以想特地來告訴你。”
“你指的是威亞家族的那些人?”燕傲男想起今天被抓住的那幫人。
“他們的野心還真不是一般地大呢。”龍一歡感嘆般道。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你們兄弟幾個才更應該團結一些纔對啊。”燕傲男勸告道。
又是那種似笑非笑的戲謔:“你怎麼知道,我說的那個人不在我們兄弟之中呢?”“啊?阿業他肯定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王大帥應該不會有問題的。”她條件反『射』地道,明明知道他不可能是爲了挑拔,卻還忍不住對龍一業相護。龍一歡不再說什麼,好似他只對吹風看風景有興致一般。她想着某人此刻在遠處緊盯着的眼睛,只是覺得更加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