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 狠辣

210 狠辣(求月票)

“劉兄如此問反倒讓我不解。”司徒墨離放下酒罈,俊雅的容顏噙着不羈的笑容。

“原先以爲她的心中只容得下一人,未料到竟是我愚鈍了。”子伯說着便又拎起酒罈仰頭灌了一口,隨即放下。

司徒墨離明朗的雙眸閃過一抹幽光,仔細地打量着子伯,“劉兄難道對她……”

子伯看向司徒墨離,突然揚聲大笑,“離世子未免過於緊張。”

“大冶人才輩出,青年才俊無數,她身邊舊相識更是個中翹楚,我怎能不緊張?”司徒墨離不由地苦澀一笑,“她曾經便是望塵莫及的女子,如今越發地令人着迷。”

子伯未料到司徒墨離竟然能如此直白地說出自己的心思,臉上反倒多了幾分灑脫地笑容,“離世子當真爽快!”

“見劉兄性子也甚是豪爽,明人不說暗話,你對她難道?”司徒墨離坐得端正,雙眸一順不順地盯着子伯,這架勢定然是要得到滿意地答案才肯罷休。

子伯微微垂眸,勾脣淺笑,那笑容帶着幾分的晦澀,“與她……我身後揹負的離世子難道不知?”

司徒墨離見他如此說,當下心知肚明,便不再多問,拎起酒罈,“一切盡在不言中。”

“好。”子伯也不客氣,夜色迷離,偶爾清風吹拂臉頰,青絲飛揚,二人似是老友一般月下飲酒,反倒有些快意泯恩仇的豪爽之意。

直至二人酒罈已空,玉汝恆滿頭大汗地走了進來,自然地坐在他二人中間的竹凳上,將一旁的袋子丟在一旁,拎起司徒墨離面前的酒罈子,空的,她挑眉看了一眼他,接着又拿過子伯面前的,也是空的,她冷哼一聲,“你二人倒是愜意。”

子伯不知何時已經將一罈酒放在了她的面前,玉汝恆挑眉看着子伯,“虧你還記得。”

“倘若你再晚些,我打算一人獨飲。”子伯淡淡地說着,目光卻始終落在玉汝恆的身上。

玉汝恆啓封,抱着酒罈子輕嗅了一下,“極好。”

“這桂花釀如今只有兩壇。”子伯一手放在眼前的竹藤桌上,一手從玉汝恆的手中搶過酒罈,擡眸看着司徒墨離,“離世子可願品嚐一番?”

玉汝恆在子伯說話間已經擡手搶過了酒罈,不過是巴掌大的一個酒罈,她抱緊在懷中,“不成,只有兩壇,都是我的。”

子伯攤開雙手,盯着司徒墨離,“你何曾見過她如此稚氣的時候?”

司徒墨離雙手環胸,身子向後靠了靠,“的確未曾見過。”

那一雙眸子似是蘊藏着一層黑霧,盯着玉汝恆看着,好像有千言萬語一般。

玉汝恆乾咳了幾聲,擡眸看着子伯,將身旁的袋子扔給他,“自己看。”

“離世子可願當個見證?”子伯盯着那袋子,又看向司徒墨離。

司徒墨離微微點頭,玉汝恆已經自顧地低頭品着桂花釀,擡眸看了一眼司徒墨離,湊上前去輕嗅着他噴薄出的氣息,“這等烈的酒,你怎得都飲了?”

司徒墨離挑眉,“爲何不能飲?”

“那桂花釀便不能給你飲了。”玉汝恆轉眸瞪了一眼子伯,“你飲的酒不能與桂花釀一同飲,否則會中毒。”

司徒墨離如今只顧着生氣,哪裡還想到這層,如今聽玉汝恆如此一說,便知被子伯耍了,將目光自玉汝恆身上移開,盯着子伯,勾脣一笑,“劉兄當真是真人不露相。”

子伯臉上依舊帶着那似笑非笑地笑意,將眼前的布袋打開,先是蹦出了兩隻蛤蟆,司徒墨離看着玉汝恆,“這是什麼?”

“懲罰。”玉汝恆歪着頭看着司徒墨離,“地上,上面寫着一個水,便是抓五樣水中的東西。”

“而且還是活的。”子伯在一旁補充道。

“這規矩倒是有趣。”司徒墨離看着玉汝恆,“這應當是最簡單的。”

“對。”玉汝恆湊近司徒墨離,她如今輕抿了一口桂花香,鼻翼間充斥着桂花的清香,撲鼻而來,倒讓司徒墨離有些神醉,情不自禁地擡手將她攬入懷中,低頭便要吻上去。

玉汝恆溫和的雙眸此刻彎成一汪玄月,盯着他看着,接着又抱着桂花釀飲了一小口,順勢靠在他的懷中,擡眸看着子伯,見他已經不緊不慢地拿出布袋裡面的另一個袋子,裡面亦是蹦躂出了兩條魚,緊接着又是兩條蛇,兩隻蚌,還有兩隻絨蟹。

子伯擡眸看着她,“你這有些敷衍了事。”

“爲何?”玉汝恆有些慵懶地依偎着司徒墨離,仰頭又飲了一口桂花釀。

子伯看着眼前的風情,一身素雅錦袍,那眉目間亦是多了難得的風情,那雙眸子依舊如故,可是卻看着不同,他只是將那些東西隨意地丟在一旁,“這些上次已經抓過了。”

玉汝恆挑眉,“那又如何?誰說抓過就不能再抓?”

“規矩。”子伯說着便擡手要將她手中的桂花釀搶過來。

玉汝恆哪裡肯,當即擡腿,踢開了子伯伸來的手,接着站了起來,一手抱着桂花釀,一手插在腰間,得意地挑眉,“子伯,你這臭小子,這規矩是我定的,我想改就改。”

“君無戲言。”子伯卻悠然自得地坐着,仰頭看着玉汝恆。

玉汝恆冷哼一聲,“我如今又不是君。”

“倘若如此,那日後這遊戲便不能繼續了。”子伯攤開雙手,慢悠悠地說道。

玉汝恆本想學着司徒墨離地無賴樣,奈何有人偏偏駁面,她順手便將桂花釀丟給他,拉起司徒墨離地手轉身便走,“還你。”

子伯低頭看着塞入懷中的酒罈,苦笑一聲,“都飲完了,你不稀罕了。”

玉汝恆擺手道,“明日再說。”

子伯始終坐着,目送着她離開,臉上的笑意漸漸地收斂,只是低頭輕撫着那酒罈,若有所思,一陣夜風拂來,吹亂了他的青絲,葉落紛飛,他微微仰頭,不知在看着誰。

司徒墨離盯着玉汝恆瞧着,“原來你曾經是那副樣子。”

玉汝恆擡眸看着他,“什麼樣?”

“小玉子,你對子伯……”司徒墨離看着玉汝恆低聲問道。

“什麼?”玉汝恆如今有些醉意,白玉無瑕的容顏猶如點了胭脂,透着桃花瓣的粉嫩,司徒墨離想要再問,可是看着她如此的風情,所有的話早已經吞入腹中,忽然一個旋轉,將她抵在一旁的大樹上,低頭啃咬着她的脣,力度之大,似是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

玉汝恆靠在樹幹上,半仰着頭,雙手不自覺地摟着他的頸項,酒氣噴灑在彼此的臉頰上,身體隨着酒氣生出強烈地反應,她的雙手滑過他的雙肩,自下腋滑過,輕撫着他的後背。

司徒墨離已經將手探入她的衣襟內,觸手的肌膚如絲綢般滑嫩,他的氣息越發地粗重,吻滑過她的脣,輕吻着她的下顎,雪白的頸項,直至那優美的鎖骨。

玉汝恆緊貼着他,勾脣淺笑,“你想今夜便行房?”

司徒墨離擡眸看着她,“在這處是不是更刺激?”

玉汝恆忽然將他推開,擡眸看着前方,“可是有人瞧着呢。”

司徒墨離頓感無趣,一陣冷風吹來,身上燥熱的之氣也散去了不少,玉汝恆低喘着氣,勾起手指,司徒墨離乖順地上前,俯視着她,“你想做什麼?”

玉汝恆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地笑意,“子伯跟你說什麼了?”

“你想知道什麼?”司徒墨離低頭親吻着她的額際,二人如此緊緊地抱着,即便他們說什麼,暗中監視之人也無法聽得清楚。

“看來並未說什麼。”玉汝恆淺笑着握着他的手,二人便向前走去。

“你以往都在何處歇息?”司徒墨離笑着問道。

“穆兒那處。”玉汝恆淺笑道。

“孤男寡女……”司徒墨離已然想到了當時的情形,轉眸看着她,“莫非你當時便已經……”

玉汝恆擡手捏着他的鼻子,“我住偏殿。”

“堂堂的暗帝住偏殿?”司徒墨離顯然不信。

玉汝恆無奈地嘆口氣,“世人皆知,我所傾心之人乃是雲輕,他們焉能不知?”

司徒墨離想起子伯適才說過的話,看來他們對她的心思埋藏地極深,他低頭看着玉汝恆,“倘若沒有云輕呢?”

玉汝恆想着曾經的自己,“倘若沒有云輕,我會孤獨終老。”

“你對自己還真狠。”司徒墨離嘴角一撇。

“難道你想讓我說,倘若這一世未遇見你們,我也會孤獨終老?”玉汝恆笑着反問道。

“命中註定你會遇見。”司徒墨離擡眸看着眼前的黑夜,“否則,你怎會又重活一次?”

玉汝恆低頭淺笑,“回去早些歇息。”

“小玉子,我突然發現,你的曾經很精彩。”司徒墨離笑着說道。

玉汝恆挑眉,“有兩三個知己,自然是高興之事。”

司徒墨離沉默不語,心中卻暗歎道,倘若你知曉你那兩三知己心中對你存着的心思,你還會像如今這般坦然面對嗎?

玉汝恆擡眸看着遠方,直至入了東院的偏殿,如今的穆王府早已沒了往日的繁華,除了子伯以外,便是看着他的侍衛,再無旁人,故而也冷清了許多。

司徒墨離打量着眼前偏殿內的佈置,當真是別具一格,匠心獨用,“這偏殿也是專門爲你佈置的?”

玉汝恆擡眸環顧着,“當真沒變。”

“可是你卻變了。”司徒墨離上前抱着她,“所爲物是人非大抵便是如此。”

玉汝恆淺笑着靠在他的懷中,指着牆壁上掛着的畫,“這幅畫是不是與你畫的那副很像?”

“不同。”司徒墨離笑着搖頭,“改日你我再畫一幅如何?”

“好。”玉汝恆轉眸看着他,嘴角始終掛着淺淺地笑意,“墨離,我在想,倘若未曾遇見你,我會變得更加冷血無情。”

“我寧可你冷血無情。”司徒墨離抵着她的額頭,“如此,你愛上的便不是幾個,而是隻有我一人。”

玉汝恆心頭一顫,“對不起。”

司徒墨離搖頭,“這便是緣,倘若不是你,我這一世應當也會孤獨終老。”

玉汝恆低笑一聲,二人便躺在牀榻上相互依偎着,閒聊了幾句便歇下。

翌日一早,玉汝恆醒來時,屋外已經有了一些動靜,玉汝恆緩緩起身,下了牀榻,推門便看見子伯端着熱水等在門外。

“這等事怎得讓你做了?”玉汝恆不客氣地擡手接過,臉上笑容依舊。

“如今只有我一人。”子伯說着便隨着玉汝恆一同入了殿內。

司徒墨離已然走了過來,從她的手中接過銅盆,擡眸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司徒墨離,對於他跟玉汝恆的感情,他不想摻和,也不想道破,他始終存着私心。

玉汝恆捲起衣袖,與司徒墨離各自洗漱之後,擡步行至衣櫃旁,打開之後裡面放着的華服皆是她曾經穿過的,不過如今看着卻不合身,她轉眸看着子伯,“長袍可有?”

“你打開另一個長櫃。”子伯看着她將那衣櫃合起,打開另一個長櫃。

她轉眸看着他,“穆兒準備的?”

“恩。”子伯點頭,“你如今入了穆王府,再出去怕是很難。”

玉汝恆拿出一件繡着青竹的鵝卵錦袍,轉眸看着司徒墨離,擡步向外走去,不一會手中便拿着一件青竹錦袍走了進來遞給司徒墨離。

司徒墨離低頭看着,“這是黎穆染的?”

“恩。”玉汝恆點頭,“好些年做的,不過他從未穿過。”

“爲何?”司徒墨離看着這式樣,倒是適合他。

玉汝恆挑眉,“他啊,小時候總是透過紗窗看着外頭的竹影,以爲是鬼怪,嚇得不敢睡覺,故而自幼便討厭竹子。”

“那你既然知曉,還做這一身。”司徒墨離一面說着已經步入屏風後換好走了出來。

玉汝恆擡眸打量了一眼,頻頻點頭,“看着倒是小了一些。”

“還好。”司徒墨離卻也不在意,只是看着玉汝恆,“你還未回我。”

玉汝恆轉眸看向子伯,故作神秘,“問他。”

司徒墨離嘴角一撇,“看來你跟劉兄,還有黎穆染倒是有許多有趣的事。”

玉汝恆淺笑道,“他比武輸了,抽得籤與竹有關,這是懲罰。”

“他當真沒穿過?”司徒墨離想着當時黎穆染的模樣,定然是跟見鬼無異。

“看見這錦袍,當即便白了臉,見他如此,我便讓他將這錦袍掛在自己殿內三日,那三日他都未敢閤眼。”玉汝恆揚聲一笑,顯然對於捉弄黎穆染很是愉悅。

子伯斜靠在椅子上,“何止如此。”

“還有什麼?”玉汝恆轉眸看着他,好奇地問道。

“我半夜偷偷地將移了竹林過來。”子伯仿若是在說平常的事情,不過那一本正經地模樣顯然是逗樂了玉汝恆。

“怪不得他說自己聽見風吹竹林的聲音,以爲自個心生幻象了。”玉汝恆燦爛一笑,“他後來可是大病了一場。”

“膽子太小。”子伯搖頭道。

玉汝恆連忙收起笑意,“你如此嚇他,當心他日後找你算賬。”

“你知我知,離世子知,他不知。”子伯料定玉汝恆不會說。

司徒墨離見這二人說的甚是愉快,心裡頭着實不是滋味,對於玉汝恆的過去他一無所知,原來,曾經的她竟是這般的快活。

玉汝恆見司徒墨離沉默不語,笑着上前盯着那錦袍,點頭道,“其實當時也不知爲何,便偏偏想要做這一身錦袍,原想着是捉弄穆兒,未料到上天早有註定。”

司徒墨離聽着玉汝恆如此說,仿若在很久之前,他們的緣分便已經註定,他鬱卒的心思在此刻也疏散了許多,當着子伯的面將玉汝恆抱入懷中,“原來你那時便對我傾心了。”

玉汝恆知曉他的心思,便附和着他,“對,對你傾心已久。”

司徒墨離知曉玉汝恆這是在哄他高興,故而識時務地點頭,“好了,你今兒打算做什麼?”

玉汝恆沉吟了片刻,衝着他眨了眨眸子,臉上的笑意收斂,自他的懷中退出,坐在方榻上,擡眸看着子伯,“你跟你二哥攤牌了?”

子伯點頭,“大冶覆滅之後我便被囚禁於此,那封密函並非我所寫。”

“我知。”玉汝恆淡淡地開口,二人也沒有了適才那般玩笑地口氣,如今反倒顯得甚是嚴肅,這二人看着總是有許多的默契。

子伯看着玉汝恆,“你信我,我自然不會讓你失望。”

玉汝恆淺笑道,“我從未懷疑過你。”

“是嗎?”子伯低笑一聲,“不過,我明白。”

玉汝恆忽然起身緩步行至子伯的面前,擡起手拍着他的肩膀,“劉溯你來對付。”

“你這是讓我徹底地背棄劉家?”子伯起身對視着玉汝恆。

玉汝恆看着子伯,“你已經做了決定不是嗎?”

子伯忽然放聲一笑,“對付他可以,不過你要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玉汝恆也不覺得這是交易,反而覺得這纔是子伯的作風。

子伯沉默了片刻,“至於什麼,如今不說,等到適合的時候告訴你。”

玉汝恆點頭,算是承諾,“好,我應你,只要我能辦到,我必定全力以赴。”

“好。”子伯擡起手,玉汝恆笑着擊掌。

司徒墨離看着玉汝恆,又看向子伯,這一刻,他們之間似乎圍起了一座高牆,是他無法越過的,他收斂雙眸中的黯然,只是站在一旁註視着。

玉汝恆轉眸看向司徒墨離,“我們走吧。”

“恩。”司徒墨離並未問她去何處,而是太不與她一同離開。

子伯則是坐在大殿內,擡眸看着這大殿的四周,這裡他每日都會坐上好幾個時辰,從清晨到日暮,當聽到她殉國的那一刻起,他才發現自己早已經魂飛天外,仿若一個廢人,他只有回到這裡,纔會覺得自己還活着,那棋局其實他早已經看破,可是卻在等待着……他只是等着她回來,不知爲何,他覺得她會回來,直至現在,看着她再次地離開,他才覺得自己又活過來了,這一次,他不會介意她如何看自己,即便卑鄙地用籌碼要挾她,他也要待在她的身邊。

玉汝恆牽着司徒墨離的手踏出穆王府,府外早已經被重重圍着,一人端坐在馬背上,容貌與子伯有七分相似,只是那雙眸子太過於狡詐,他翻身下馬,看着眼前的玉汝恆,“你便是新任的暗帝?”

玉汝恆看着眼前的劉溯,不過是冷然一笑,“百年世家的劉家,未料到卻是大驪的鷹犬,這倒是讓我始料未及。”

劉溯雙眸微眯,迸射出陰森的寒意,“暗帝既然知曉,便知你如今既然敢來,便是插翅難逃。”

“我爲何要逃?”玉汝恆冷笑道,“我身爲大冶暗帝,我能逃到何處?”

劉溯不想與她多費口舌,不過是沉聲道,“穆王如今在府上作客,暗帝可要前去一聚?”

玉汝恆勾脣冷笑,依舊握着司徒墨離地手,“自然。”

劉溯轉身便翻身上馬,完全未將玉汝恆放在眼中,而是策馬離開。

司徒墨離冷哼一聲,嘴角劃過一抹邪魅地笑意,“這等張狂,我倒要瞧瞧他的能耐。”

玉汝恆不過是淡然一笑,“我自有法子。”

“小玉子這是要親自動手?”司徒墨離一面與她向前走着,一面說道。

“哈哈。”玉汝恆露出詭異地笑意,指尖一動,那向前狂奔的馬被擊中,頓時嘶吼着便向前衝去。

劉溯坐在馬上,未料到馬會突然失常,連忙勒着馬繮,奈何這馬像瘋了一般橫衝直撞,他低吼一聲,自腰間拔出一把匕首插入了馬背上,那馬當即便倒在了地上,劉溯卻被甩了出去,在地上翻滾了兩下,甚是狼狽。

“手段果然狠。”司徒墨離不得不承認,這劉溯的機智跟果斷狠辣,只是如此毒辣的手段,這心思怕是過於歹毒,他轉眸看着玉汝恆,“小玉子,他定不會善罷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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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誰說對子伯一見鍾情來着?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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