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3 玩膩

283 玩膩(求月票)

待玉汝恆回到大冶時,已經過了十日,邊關戰事越發地激烈,黎穆染至今昏迷不醒,軍中士氣並未由此低迷,反而大增。

乾庸立在城樓上盯着城樓下奮勇拼殺的兩軍將士,心頭閃過一抹驚訝,他這才發現自己給對方下套,卻被敵軍將計就計,反咬了一口。

當真是適得其反啊,他一時間倒也收斂了一絲的狂妄之氣,對於眼前的對手多了一些慎重。

玉汝恆得到邊關的消息之後,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意,對於子伯與黎穆染的能耐她自然是有信心的,如今反倒是不急着前往邊關。

江銘珏見她此刻正趕往雲尚宮,他雙眸閃過一抹了然,知曉她如今擔憂的莫過於司徒墨離,他清澈地雙眸微動,不過是垂眸不語。

玉汝恆知曉他不爭,卻不代表他沒有心思,她笑着靠在他的懷中,低聲道,“你說墨離如今的傷勢如何了?”

“有你這般關心,自然會好得快些。”果然,江銘珏說出的話充滿了醋意。

玉汝恆擡手勾起他的下顎,緩緩地湊近,溫和地雙眸彎成一抹迷人的月牙,那嬌豔的脣微微地抿着,她身着着男裝,少了一些女子的柔美,卻多了幾分男子的英氣,反而襯得她越發地迷人魅惑,讓人一見傾心。

江銘珏莫名地吞嚥着口水,盯着她看了又看,雙手不自覺地環住了她的腰際,“你打算如何補償我?”

玉汝恆見江銘珏如此主動,狡黠一笑,當那嬌豔的脣印在他的脣瓣上,那花瓣的清香縈繞在他的周圍,沁人心脾,沉醉不已。

繾綣纏綿地吻勾纏着他那本就悸動的心,一下一下地抨擊着,讓他恨不得將她揉碎在自己的懷中,輕咬着她嬌嫩的脣瓣,像極了品嚐着最甜美可口的糕點。

司徒墨離一早便得了玉汝恆前來的消息,這幾日可是高興壞了,每日興沖沖地等着她,直至玉汝恆出現在他面前,他那眉宇間的笑意越發地深邃,迫不及待地衝到她的跟前,便將她橫抱入懷中,當即便飛身離開。

江銘珏剛剛落下馬車,待看見那離開的身影,無奈地嘆了口氣。

申屠凌看向江銘珏,二人也不過是淡淡地點頭,一同入了雲尚宮。

玉汝恆靠在司徒墨離的懷中,打量着他俊美的容顏,見他氣色甚好,這才鬆了口氣,雙手勾着他的頸項,笑着開口,“可是好了?”

“恩。”司徒墨離抿脣應道,待落入院中,便迫不及待地抱着她入了屋內。

玉汝恆見他如此急切的模樣,嘴角微微一勾,待她被放在牀榻上時,司徒墨離早已經如狼似虎般地撲了上來,不容她反應便已經封住了她的脣,雙手更是撕扯着她的衣衫。

玉汝恆半眯着雙眸,注視着他那雙黑沉沉的眸子,此刻沾滿了情慾,更是溢滿了弄弄地思念,她終是雙手劃過他的胸口,直至他的腰間解着他的腰帶,帷幔落下,不一會便傳來動人的嬌喘聲,鸞鳳顛倒,倒也是羨煞旁人。

不知過了多久,玉汝恆只覺得渾身痠軟無力,那細長的雙眸半眯着,勾出一抹魅惑妖嬈,司徒墨離忍不住地再次撲了上去,如何都不肯放過她。

玉汝恆知道最後沒有了力氣,這才低喘着聲音,帶着絲絲地沙啞,甚是撩人,“歇會……”

彼此的青絲纏繞着,渾身香汗淋漓,曖昧的氣息縈繞在彼此的鼻翼間,夾雜着獨屬於他們的味道,她紅腫的脣半張着,那欲迎還羞的嬌媚模樣兒,惹得司徒墨離有一次地心神盪漾。

玉汝恆只覺得司徒墨離這是要將她榨乾才罷休,連忙擡手抵着他,“不許再鬧。”

這話她對秦玉痕也說過,不得不的說,即便表面上再表現得如何清心寡慾,男人一旦到了牀第之間,便變得如狼似虎。

她深吸了一口氣,有些招架不住,只能連連推拒。

司徒墨離也懂得適可而止,不過這許久未見,他心癢難耐,如今終於再一次地品嚐到這等滋味,又怎能輕易地鬆口。

不過看着她的確累極,他也只好暫時作罷,低頭親吻着她的脣,淺啄着,“那這次的便記下。”

玉汝恆忍不住地嘴角一抽,這一副奸商的嘴臉,讓她恨不得一腳將他踹下去。

司徒墨離可不管,他如今正在盤算着下次如何飽餐一頓,那俊雅的容顏上更是憑添了幾分的華彩,整個人越發地俊美風流。

玉汝恆實在是累極了,故而便合起雙眸沉沉地睡去。

司徒墨離抱着懷中的嬌軟,此刻的她看着純淨地猶如一朵白蓮,可是當看見那眉心處若隱若現的白玉芙蓉的時候,他眉頭微蹙,充滿了疑惑。

他抱着她入了屏風,小心地爲她清洗着身子,而後抱着她重新躺回牀榻上,輕輕地將她抱入懷中小憩。

約莫了一個時辰之後,司徒墨離養足精神,見懷中的人兒還在沉睡,便也捨不得打擾,而是疼惜地在她的光潔地額際落下一個眷戀的吻,而後便下了牀榻,穿戴整齊之後踏出屋子直奔大殿。

江銘珏與申屠凌正在大殿內,而是亦是閒聊了一會,且都是申屠凌所關心的,江銘珏也是知不無言,言無不盡地和盤托出,不過對於玉汝恆的身世,他卻是隻字未提,他知曉此事玉汝恆自有打算,他又何必越俎代庖呢?

司徒墨離神清氣爽地走了進去,還不忘朝着申屠凌得意一笑,那神情太過於欠扁,惹得申屠凌只想上前給他一拳。

“江兄,別來無恙。”司徒墨離對於江銘珏還是十分友好的,且不說他對自己有救命之恩,單單他對玉汝恆的那份真心,他便敬佩不已。

江銘珏也不喜歡司徒墨離這般得意的神情,故而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

司徒墨離卻不甚在意,甚是熟絡地坐在了他的身旁,接着說道,“江兄可否爲我把脈?”

江銘珏便擡手爲司徒墨離把脈,擡眸看了他一眼,輕聲說道,“離世子恢復的極好,過不了半月便可痊癒。”

“此事還要多謝江兄。”司徒墨離也不是那等子忘恩負義之人,故而非常鄭重地起身,恭敬地向江銘珏醒了一個大禮。

江銘珏對司徒墨離如此大的舉動,反而讓他有些侷促起來,雙眸閃過一抹詫異,擡步虛扶了一把,擺手道,“我救離世子亦是爲了她,你不必如此。”

司徒墨離見江銘珏說道如此直白,不怒反笑了,便也不再那般虛禮,反而翩然地坐在一旁,“敢問江兄,小玉子那眉心處的……”

“此事我不便說,一切待小玉子親口說與離世子吧。”江銘珏看着司徒墨離說道。

“那江兄可否將這一路的見聞說道說道。”司徒墨離見江銘珏如此回絕,倘若換成旁人,司徒墨離只覺得此人不知好歹,不過是江銘珏的話,他反倒覺得此人倒是個坦蕩之人,值得深交。

江銘珏便也不厭其煩地將適才與申屠凌說過的又說與司徒墨離,又過了一會,江銘珏這纔開口,“只是那死士我如今還未查出是何人所派?”

司徒墨離雙眸微凝,擡眸看向申屠凌,“你我的人盯的那般的緊,竟然還有人公然在太歲頭上動土,看來此人的膽子不小。”

申屠凌知曉司徒墨離這是要發怒,他並未阻攔,只因那人竟敢動他的小玉子,那便是活得不耐煩了。

江銘珏明顯能感覺得到大殿內的氣氛不對,掩脣低聲咳嗽道,“二位可是有對策?”

“小玉子此番前往西海之巔必定是尋到了什麼,她此次回來怕是不善。”司徒墨離一語道破了江銘珏適才所說的那些話中的意思。

江銘珏微微點頭,“的確,此事有關大隱王朝。”

司徒墨離的眉頭皺的更緊,“大隱王朝都消亡了千年,小玉子怎會跟大隱王朝扯上干係?”

江銘珏不便多說,“小玉子可是要醒了。”

“還要一會。”司徒墨離知曉適才將玉汝恆折騰壞了,怕是這會還在歇息。

江銘珏見司徒墨離如此說,雙眸一沉,想他這一路都在強忍着,只因連日趕路,不敢傷到她,讓她太過於勞累,反倒司徒墨離卻不懂得節制。

司徒墨離被江銘珏如此一看,臉色微紅,顯得不自然,想來自己的確是有些太過,他連忙展開摺扇,裝作若無其事地將江銘珏那看着他的雙眸給擋了過去,乾咳了幾聲,“我去看看。”

“我去吧。”江銘珏說着便起身,直接打斷了司徒墨離的起身的動作。

司徒墨離悻悻然地點頭,便也沒有跟着前去,待江銘珏離開之後,便看見申屠凌也是意味深長地看着他。

他收起摺扇,衝着申屠凌挑了挑眉頭,“爲何這般看着我?”

“你適才說小玉子眉心處有什麼?”申屠凌自然不知曉,隨即問道。

司徒墨離見申屠凌並未提及自己太過的事,他亦是好心情地回道,“小玉子眉心處有一朵白玉芙蓉。”

“什麼?”申屠凌眉頭一皺,“那是怎麼回事?”

“此事我也不知,不過聽着江兄的口氣,怕是另有隱情,待小玉子醒來之後一問便知。”司徒墨離的確是有些不捨,倘若不是顧忌她的身子,他怕是還想要再折騰一番。

江銘珏趕到屋子的時候,玉汝恆正幽幽轉醒,待看見他的時候,撐着一直手起身,只覺得腰痠背疼,她忍不住地蹙了蹙眉。

江銘珏冷哼一聲,上前將她攬入自己懷中,掌心已經放在她的腰腹上輕輕地揉着,玉汝恆只覺得一陣舒爽,她擡眸看向江銘珏,亦是笑眯眯地開口,“小不點。”

“恩。”江銘珏也只是淡淡地應道。

“我下次注意些。”玉汝恆說此話的時候臉不紅氣不喘的,聽得江銘珏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你倒是乖覺。”江銘珏冷冷地說道,手下的力道卻恰到好處,漸漸地減輕了她的痠痛。

玉汝恆隨即下了牀榻,衣領正好半敞,露出賽雪的肌膚,還有那留下的吻痕,江銘珏看着雙眸閃過一抹幽暗,連忙擡手拉高她的衣襟,接着轉身拿過衣衫塞給她,轉身離開。

玉汝恆見他如此輕笑着,一番穿戴之後,這才走出屋子,便看見他正站在院中若有所思。

她上前站在他的身旁,“他們呢?”

“在等你,你眉心的……”江銘珏還是提醒着她。

玉汝恆微微垂眸,隨即說道,“此事總歸是要說的。”

“恩。”江銘珏知曉玉汝恆的心思,倘若從前看不透,可是,現在的她從來不曾隱藏過她的心思,她在他們面前越發地不加掩飾,這讓江銘珏心頭劃過一陣暖意。

“對了,你將你孃親的消息傳給了你的師公跟王叔,他們如今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江銘珏不免問道。

玉汝恆勾脣淺笑,握緊江銘珏的手,他的掌心很溫暖,手指很修長,因着常年配藥的緣故,指腹上多了一層薄繭,可是,卻也帶着絲絲的溫涼,讓握着就覺得很心安踏實。

二人一面前往大殿,她一面說道,“既然知曉了下落,他們便安心了,即便要去尋,也不是這個時候。”

江銘珏見玉汝恆如此說,仔細地回味着她話中的意思,微微有些明白,便也不再多問。

等到入了大殿,司徒墨離見她氣色越發地紅潤,散發着誘人的光澤,心頭一陣悸動,恨不得又衝過去親相親相,不過接收到兩道射來的冷厲地眸光時,他才忍了下來,一時間有些氣惱,她身邊當真是藏龍臥虎啊,各個都不是能欺負的主。

玉汝恆自然也感受到了這怪異的氣氛,聰明如她怎能想不明白,她只好垂眸咳嗽了幾聲,隨即四人姐皆坐在了寢室內的圓桌上,玉汝恆低聲道,“我師父眉心也有一朵白玉芙蓉。”

“小玉子,你眉心的白玉芙蓉難道是?”申屠凌見玉汝恆如此說,便猜出了這內藏的玄機。

司徒墨離雙眸微微一沉,“你師父與你是母女,那麼,你便不是大冶皇室的人?”

玉汝恆微微點頭,“黎嫣不是,玉汝恆卻是。”

一時間衆人沉默不語,只因這個消息太過於驚人,不一會,司徒墨離像是想到什麼,“小玉子,你與你師父的關係這世上還有誰會知曉呢?”

玉汝恆也在想這個問題,如今司徒墨離提出來,她也只是緘默不語。

“那麼,當初大冶被滅,便不是如此簡單之事。”申屠凌順着司徒墨離的話得出了結論。

玉汝恆挑眉看向他,“你說的不錯。”

“申屠尊究竟知道多少?”司徒墨離不免覺得申屠尊太過於詭異,他奪下大冶,卻並未想要徹底地擁有大冶,這三年來,他似乎是在籌謀,在外人看來他像是一方霸主,吞併三國,可是,他怎麼覺得這像是一場戲呢?

玉汝恆看向司徒墨離,被他如此一問,她亦是陷入了沉思。

申屠凌比起他們二人,心頭似是掀起了驚濤駭浪,他再一次地將目光落在了玉汝恆的身上,“小玉子,申屠尊做這一切是爲了你吧。”

玉汝恆擡眸看向申屠凌,不由得一愣,“爲我?”

申屠凌低聲道,“他奪下大冶難道不是爲了你?”

玉汝恆見他似乎又將癥結繞了回去,她覺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麼,比如說申屠尊究竟要的是什麼?她質問過他,他愛的是江山還是黎嫣?可是,申屠尊並未回,那麼,這一路走來,他看似咄咄逼人,卻是步步退讓,反而讓她佔盡了先機,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司徒墨離看向玉汝恆,接着說道,“一切癥結都在你的身上。”

玉汝恆又是一陣呆愣,她很清楚司徒墨離話中的意思,“你的意思是,申屠尊一早便知曉黎嫣與大隱王朝有關?”

“倘若是如此,那麼,他是如何知曉的呢?”江銘珏在此刻插嘴。

玉汝恆低聲道,“那麼浮屠呢?他跟雲景行又是什麼關係,爲何要對雲景行那般的恨之入骨呢?”

一個個地疑問拋了出來,“浮屠與申屠尊乃是師兄弟,他們二人合謀究竟是爲了什麼?是爲了阻止大隱王朝的復興?還是另有所圖?”

“無涯門。”司徒墨離說出了重點。

玉汝恆沉默了良久,只覺真相距離她越來越遠,線索漸漸地都浮出水面,可是卻總是連不到一起,可是玉汝恆知曉,她無法控制開頭,可是,她卻能掌控結局。

“小玉子,此事太過於詭異,你要想清楚該如何解決。”司徒墨離越發地覺得申屠尊神秘莫測,再加上一個浮屠,倘若要將大遠跟大驪拿下,怕是很困難。

玉汝恆沉思了良久,低聲道,“此事我會想想。”

“恩。”司徒墨離握着她的手,“我陪你去一趟無涯門吧。”

玉汝恆擡眸看着他,勾脣淺笑,“好。”

申屠凌見司徒墨離這是又捷足先登了,他只是坐在一旁一言不發。

江銘珏看着申屠凌,又看向司徒墨離,果然,比起申屠凌來,司徒墨離纔是最狡猾的那個。

玉汝恆看向申屠凌,低聲道,“黎緋跟溫新柔如今在做什麼?”

“這二人消失了。”申屠凌雙眸冷沉,低聲道,“我只覺得這二人似是在謀算着什麼。”

玉汝恆嘴角一勾,隨即說道,“儘快將她二人找出來,能殺便殺了。”

申屠凌看向玉汝恆,之前她都未動她們,爲何現在卻如此果斷。

玉汝恆看出了申屠凌的心思,低聲道,“玩膩了,看着礙眼。”

司徒墨離嘴角忍不住地一陣抽搐,看向玉汝恆的時候,雙眸溢滿了寵溺,“小玉子,你不打算親自解決了她二人?”

“浪費力氣。不值得。”玉汝恆淡然地開口,這一路走來,她很清楚當年自己是陷入了怎樣的困局之中,如今她要做的可不是對付幾個女人罷了。

“小玉子,你認爲在海上對你動手的會是誰?”申屠凌低聲問道,看着玉汝恆的時候眸光微沉。

玉汝恆挑眉道,“你認爲現在還有誰有這個能耐?”

四人繼續沉默了良久,司徒墨離這才拍着摺扇,“有一人倒是不安分的很。”

“你是說?”申屠凌自然也猜到了是誰。

玉汝恆嘴角微勾,“既然都猜到了,我倒是覺得她很有趣。”

司徒墨離突然湊近玉汝恆,笑吟吟地開口,“小玉子,你對浮屠可是感興趣?”

玉汝恆轉眸看着他,“倘若感興趣呢?”

“那我便將他殺了。”司徒墨離依舊眉眼含笑地看着她,不過那語氣卻透着刺骨地冷意。

玉汝恆饒有興趣地看着他,指尖勾起他胸前的青絲,“你若是喜歡,殺了又何妨?”

司徒墨離見玉汝恆如此說,那笑容越發地明媚,恨不得將她給吞了。

申屠凌見司徒墨離這完全是將他當成擺設,他已經不去計較適才司徒墨離的過分,此刻卻是得寸進尺起來,全然不將他放在眼裡。

他突然擡手,大手一揮,手臂一攬,玉汝恆便落在了他的懷中,他垂眸看着她,面不改色地說道,“我有事同你說。”

話音一落,便抱着玉汝恆轉身踏出了大殿。

司徒墨離見申屠凌這番行徑,不滿地嘖嘖了兩聲,卻也只是愜意地斟了一杯茶,擡眸看着一臉平靜的江銘珏,實在是有些好奇,他是如何做到這番心靜如水的?

江銘珏擡眸正好撞上司徒墨離打量他的神情,他也只是淡淡地開口,“離世子可是有話要說?”

“江兄可願與我切磋一番?”司徒墨離低聲說道。

“倒也無妨。”江銘珏低聲說道,“只是小玉子也不知何時動身前往無涯門,離世子可有何謀算?”

司徒墨離見江銘珏處處爲玉汝恆着想,心中暗歎一句,此人當真是至純至淨,讓他忍不住地自慚形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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