邕城這幾日鬧得沸沸揚揚,大街小巷流傳着黎緋乃是仙子下凡之事,而黎緋一時間成爲了樊城百姓中的保佑神,而她所住着的府邸四周每日都會圍滿了百姓,衝着府邸虔誠跪拜,一時間竟然是熱鬧非凡。
黎緋身着着一身繁華絳色長裙,容貌豔麗,不過那眉宇間卻帶着幾分憂愁,纖細的手指粘着一支摘下的芙蓉花,出神地看着遠方。
黎琦端坐在她的對面,看着眼前這番美景,不禁心頭一蕩,隨即放下手中的茶盞,起身坐在了她的身側,黎緋將芙蓉花湊近鼻翼,當真是人比花嬌,她媚眼如絲地看着他,嬌媚地啓脣,“當真將申屠凌交給他了?”
“緋兒這是在懷疑我對你的心。”黎琦長得雖不是俊美非凡,卻也是青年才俊,如今嘴角含着笑,癡迷地看着黎緋,擡起她的下顎,將她抱入懷中,緩緩地湊近那嬌豔的脣瓣,便吻了上去,她手上的芙蓉花緩緩地滑落,落在了散落在地上的裙襬上,而黎琦已然欺身而上,用力地撕扯着她本就薄如蟬翼的長裙,盯着那誘人的身姿,低吼了一聲,便迫不及待地啃咬着……
激烈地歡愛之後,黎緋面若桃花,臉上帶着未褪去的潮紅,越發地明豔動人,她靠在黎琦的懷中,如玉的手指似有若無地在他的胸前畫着圈,嘴角噙着滿足地笑意,“她倒是沉得住氣。”
黎琦自然知曉她說得是誰,不過,如今他在意的卻是另一件事,“本王跟雲霄陽比起來,誰更厲害?”
黎緋見他答非所問,眸光閃過一抹冷厲,臉上帶着幾分的嬌媚,嬌嗔道,“如今我是你的人,你又何故提他?”
黎琦勾起她的下顎,指腹摩挲着那微腫的紅脣,雙眸碎出一抹寒光,“緋兒,本王可不是你之前的那些人,呼之則來揮之則去,你是知道本王的,倘若你敢生出其他心思的話……”
黎緋對上那雙眸子,明明是笑着,卻透着無數的寒光,讓她覺得渾身冰冷,黎緋自然知曉黎琦的脾氣,只是,這世上還沒有她黎緋拋棄不了的男人,在她看來,男人如衣服,心頭不屑,可是臉上卻裝出一副乖順嬌媚的模樣,“你還不知我的心思?”
黎琦又是一個翻身,將她壓入身下,又一次地狂風暴雨襲來,這一次,帶着更激烈地顫動,他這是在警告她,也是在懲罰她。
黎緋雖然心頭不滿,恨不得早些將黎琦碎屍萬段,可是,臉上卻是一副及其享受的媚態,隨着他一起共赴*。
天色漸暗,黎緋幽幽轉醒,身上佈滿了歡愛的痕跡,黎琦表面上乃是謙謙君子,可是,骨子裡面卻甚是暴虐,總是會想起許多稀奇古怪的玩法,直至折騰到她昏睡過去才肯罷休。
她低頭看着自己身上被抽打的紅痕,腰間更是痠痛不已,四肢像是被攆踏過,她鳳眸閃過一抹冷意,緩緩地合上了雙眸,黎琦,總有一日,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如此又過了數日,黎琦日日與她纏綿,需索無度,讓黎緋不勝其煩,可是,眼下卻不能與他鬧僵,只好任他索取,她每日也無暇關心工事之事,這一日,黎琦似是收到了樊城的消息,一早便趕回了樊城,黎緋這才鬆了口氣,連忙前往工事查看,見一切正常便也放心下來。
一旁的手下小心地跟着,黎緋一面走着,一面若有所思,“玉汝恆那處還沒有動靜?”
“正是。”手下垂首回稟道。
“繼續盯着。”黎緋不知爲何,每每想到玉汝恆,尤其是對上那雙清冷的雙眸,便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這個人太過於邪乎,令她感覺驚訝的是,玉汝恆竟然是暗帝,想起這件事,她越發地對玉汝恆恨上幾分,她黎緋哪裡不好?他們寧可選一個外姓人,也不肯選她?
城中的百姓得知黎緋前來巡視,連忙趕了過來,不知不覺,城樓下聚集了衆多的百姓,吵鬧聲也隨之而來,黎緋站在城樓上眺望着,眼眸閃過一抹笑意,轉眸冷冷地說道,“不得讓他們靠近。”
“是。”手下垂首應道。
黎緋轉身便離開了城樓,待回到府邸之後,已經疲憊不堪,她命人準備香湯,隨即沒入浴桶內,擡起如玉的手臂,上面還有未褪去的淤痕,她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隨即緩緩地合上了雙眸。
而此刻一道黑影突然落下,沒有一絲的聲音,便落在了她的身旁,有力的手指擡起捏着她的雙肩,黎嫣舒服的嚶嚀出聲,依舊閉着雙眸,低聲道,“事情可辦妥了?”
“恩。”男子低聲道,目光卻落在她浴桶的花瓣上,似是要透過花瓣看到那誘人的春景。
待看見她手臂上的鞭痕,眸光一暗,“我一定會殺了他。”
黎緋嘴角勾起魅惑的笑意,微微一個轉身,帶起一陣水花,她擡眸對上那雙深邃的雙眸,張開雙臂,黑影便將她抱入了懷中,大步流星地行至牀榻旁,將她放下,快速地壓在了她的身上,低頭封住了那嬌豔的紅脣,不似黎琦的暴虐,而是帶着強烈的迷戀。
黎緋嬌喘着半眯着雙眸看着他,指尖插入了他的發間,“不……我不行了。”
男子雙眸迸射着*的火焰,只是那雙眸子裡面還夾雜着其他的光芒,他壓抑着自己要爆發的怒火,在黎緋快要昏過去的時候徹底地擁有了她,看着身下嬌美的人兒,他緊緊地抱着她,“你是我的,誰都不許講你從我身邊搶走。”
黎緋只覺得自己快要窒息,早已經沒有了力氣去掙扎,緊接着便昏了過去。
當黎緋醒來的時候,身邊早已經變得冰涼,身上已經被清洗,穿着柔軟的長裙,她雙眸閃過一抹難得的暖意,側着身子盯着身旁空出來的地方,戀戀不捨。
玉汝恆這幾日也在籌謀着,司徒墨離笑吟吟地斜靠在軟榻上,擡眸看着玉汝恆說道,“如今黎琦定然是忙得焦頭爛額。”
玉汝恆勾脣冷笑,“你那處的火燒得夠旺。”
“還可以燒得夠旺點。”司徒墨離勾脣一笑,顯然計劃已經展開,如今整個北面陷入糧草短缺的地步,緊接着便會蔓延到百姓的日常生計。
玉汝恆知曉司徒墨離費了多大的力氣,笑着上前坐在他的身旁,徑自倒了一杯茶遞給他,算是獎勵,司徒墨離儼然一副受寵若驚地模樣看着她,“小玉子親自斟茶,還真是感動。”
“黎緋那處也該好好嚐嚐苦果了。”玉汝恆冷笑道。
千瑾辰卻在此時腳步匆匆地趕了過來,將手中的密函交給她,“少主,冰城出事了。”
“出事?”玉汝恆接過密函,低頭看罷之後,眸光一沉。
“怎麼了?”司徒墨離見玉汝恆臉色陰沉,低聲問道。
“有人帶走了雲輕的屍體。”玉汝恆的手一抖,那密函自她的手中滑落,跌落在地上。
“是何人能夠入得了冰城,而且悄無聲息地將屍體帶走,竟然無人察覺?”司徒墨離不禁覺得奇怪。
玉汝恆擡眸看向千瑾辰,“可發現什麼奇怪的事情?”
“什麼都沒有。”千瑾辰搖頭道。
“除非他自己離開。”司徒墨離在一旁說道。
玉汝恆的雙眸又是微微一頓,轉眸看向司徒墨離,低聲道,“自己離開?”
司徒墨離自知說錯了話,低聲道,“難道他並沒有死?”
“冰城的冰窖,只要平常人在裡面待上一個時辰便會凍死,即便有身後的內力也抵不過一日。”玉汝恆慢悠悠地說道,顯然對於司徒墨離的猜測不認同,可是,心頭卻還是劃過一個聲音,難道雲輕沒有死嗎?
玉汝恆深吸了口氣,只是覺得這種可能性極小,魅影不可能騙她,那麼,雲輕的屍體是如何離開的呢?
千瑾辰看向玉汝恆,低聲道,“少主,如今該怎麼辦?”
“等。”玉汝恆想着是誰會帶走雲輕的屍體,他帶走雲輕的屍體又是爲了什麼?是要挾她嗎?可是,知道她與雲輕事情的人都在這裡,除了這些人還會有誰知曉?
司徒墨離也覺得這件事情太過於蹊蹺,尤其是這個人如何入的冰城?又如何悄無聲息地將屍體帶走的呢?
玉汝恆不免覺得有些頭疼,她不去看雲輕,並不意味着有人膽敢將他帶走,她眸光閃過一抹冷光,沉聲道,“命人徹查,不得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
“是。”千瑾辰垂首應道。
江銘珏走了進來,看着屋內的氣氛不對,隨即便行至她的跟前,低頭看着跌落在地上的密函,彎腰撿起,待看罷之後,又看向她,“此事透着詭異。”
“你如何看?”玉汝恆看着他問道。
“萬一這個人一直潛藏在冰城,冰城是不容易進出的,或許他根本就沒有離開。”江銘珏看着玉汝恆,說着自己的看法。
玉汝恆微微一頓,“你是說冰城有內奸?”
江銘珏攤開雙手,“也不是沒有可能。”
玉汝恆沉默了,冰城內有內奸?這是她不願意看到的,可是,如今的這件事情……
司徒墨離收起手中的摺扇,看着玉汝恆陷入了沉思,低聲道,“也許有人就是利用這事情讓你對冰城有所懷疑呢?”
玉汝恆擡眸看着他們二人,任何一種可能性對於她來說都是致命的,她如今只想尋到雲輕的下落,她看向千瑾辰,“此事你讓富春暗中調查。”
“是。”千瑾辰領命,隨即便退了出去。
待千瑾辰離開之後,玉汝恆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地笑意,“我倒要瞧瞧是誰?”
司徒墨離看着玉汝恆那眼眸中閃過的冷厲,知曉,雲輕是她不可碰觸的逆鱗,但凡有人敢碰觸雲輕,那便是要讓她露出狠辣的本性。
江銘珏也能感覺得出玉汝恆如今的氣息不對,上前握着她的雙肩,“你冷靜一些。”
玉汝恆淡淡地看着他,“我何時不冷靜了?”
江銘珏如實地回道,“現在。”
玉汝恆低笑道,“我如今哪裡不冷靜了?”
江銘珏擡起手揪着她的耳朵,狠狠地擰了一下,玉汝恆痛得叫了一聲,打掉她的手,“你好大的膽子。”
江銘珏冷哼一聲,“我何時膽子不大了?”
玉汝恆揉着自己被擰得通紅的耳朵,火辣辣地疼,他是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玉汝恆擡起手便要擰回來,可是,江銘珏卻站在原地一副任由着她動手的架勢,她頓覺無趣,便放下手,上前用額頭狠狠地捧着他的額頭,痛得江銘珏眼冒金星,眼淚直流,盯着玉汝恆吼道,“你是不是女人?”
玉汝恆見他通紅着臉,嘟着脣瞪着她時,心情愉悅地挺了挺胸脯,“我哪裡不是女人了?”
江銘珏撇過頭去,一副惱恨的樣子,卻是不再搭理她。
司徒墨離看着江銘珏這幅樣子,又看向玉汝恆的臉色總算染上了一抹笑意,幽幽地嘆了口氣,“小玉子這是忘記了我的存在。”
玉汝恆轉眸看着他,“你無處不在。”
司徒墨離挑眉,懶洋洋地說道,“小玉子,我有事與你說。”
“何事?”玉汝恆低聲問道。
“你靠近點,我告訴你。”司徒墨離擺出一副撩人的姿勢,一手衝着她勾着手指,一手隨意地搭在一旁,怎麼看都像是在誘人。
玉汝恆嘴角一撇,卻不上當,而是翩然坐下,側着身子,“你靠近點告訴我。”
司徒墨離見她不上當,自然是幽幽地嘆了口氣,接着湊近,“小玉子,你就不能……”
“不能什麼?”玉汝恆挑眉盯着他,笑得一臉的詭異。
司徒墨離哪裡還有半點的脾氣,眼巴巴地坐了起來,將下顎抵在她的肩頭,一副任你爲所欲爲地委屈模樣,“小玉子,你就不能對我好點。”
“我何處對你不好了?”玉汝恆說着忽然將手向下伸去……
司徒墨離躲閃不及,被抓了個正着,倒吸了一口冷氣,盯着玉汝恆告饒,也不管一旁的江銘珏一副看好戲的姿態,“小玉子,我錯了。”
“錯在哪裡了?”玉汝恆似笑非笑地盯着他,輕輕動了一下手腕。
司徒墨離哪裡敢造次,連忙應道,“不敢誤解小玉子對我的心。”
“還有呢?”玉汝恆繼續問道。
“不能無理取鬧。”司徒墨離順口瞎掰着,臉上做出一副痛改前非的樣子,這模樣別提有多滑稽,看着倒是多了幾分的風雅。
玉汝恆這才滿意地點頭,緩緩地鬆手,司徒墨離連忙吐了口氣,作勢無力地靠在她的身上,“小玉子,你這是讓我日後不幸福。”
玉汝恆低笑道,“哪裡?”
司徒墨離盯着她,“我不幸福,小玉子也不幸福。”
玉汝恆挑眉,“我還有申屠凌跟小不點。”
司徒墨離哀嚎出聲,可憐兮兮地看着她,“小玉子,你太狠心了。”
玉汝恆看着司徒墨離裝出的這幅柔弱樣子,不由得一笑,自然知曉他打得什麼主意,便順着說道,“你如今才知曉我狠心,晚了。”
江銘珏看着眼前的這一幕,清澈地雙眸閃過一抹黯然,隨即起身便又向外走去。
“你又在忙什麼?”玉汝恆見他要走,低聲問道。
“忙自己應當忙的。”江銘珏淡淡地應道,頭也沒回地離開。
司徒墨離不滿地盯着玉汝恆,“小玉子,原來你喜歡若即若離,不喜歡我這種上杆子倒貼的。”
玉汝恆聽着他的話,“噗嗤”笑出聲來,轉眸盯着司徒墨離,“你這是什麼話?”
“難道不是?”司徒墨離盯着江銘珏離開的背影,“人家對你愛答不理,你對人家牽腸掛肚,我呢?眼巴巴地貼上來,你卻棄如敝履。”
玉汝恆歪着頭看着司徒墨離,“你啊,這張嘴是越發地毒了。”
司徒墨離冷哼一聲,“難道我說的不對。”
玉汝恆幽幽地嘆了口氣,“你啊,就是小心眼。”
“小心眼是對的,等到哪一日我不計較了,那就說明我與你……”司徒墨離開始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
玉汝恆擡起手抵在他的脣上,盯着他一本正經地搖着頭,“你還敢說?”
司徒墨離眨着雙眸,住了嘴,這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連忙將她抱入懷中,“小玉子,我今兒個是說什麼錯什麼,做什麼錯什麼。”
玉汝恆靠在他的懷中,“不許說離開我的話。”
“好。”司徒墨離忙不迭地點頭,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將玉汝恆抱在懷中,笑眯眯地瞟了一眼那早已經離開的背影,頓時覺得江銘珏是個笨蛋。
玉汝恆靠在他的懷中,腦海中想着的卻是雲輕,他如沐春風的笑顏,他雲淡風輕的話語,還有那對着她永遠化不開的柔情,如今他到底在何處呢?不,她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再碰他,他是她的,即便死了,也是她的。
司徒墨離感覺到玉汝恆突然散發出的寒意,臉上得逞的笑意頓失,又瞟了一眼江銘珏消失的背影,暗暗地嘆了口氣,這個時候,她的心思都放在了雲輕的身上,哪裡還關心自己,如此一想,頓失覺得自己纔是笨蛋。
江銘珏離開屋子,擡眸看着遠方,徑自搖着頭,隨即便去了另一處屋子,這幾日他一直在研究着解藥,更是舀來了一些珍貴的藥材。
黎琦趕到樊城的時候,府邸內候着一衆的官員,待看見他時連忙低着頭,噤聲不語。
黎琦端坐在主位上,陰鷙的雙眸掃過堂下的人,“都丟了?”
“是。”離他最近的一名身着着盔甲的男子應道。
“廢物!”黎琦冷喝道,擡腳便將那人踢了出去。
那人也算是魁梧大漢,卻被黎琦一腳踢飛出去,可見黎琦的力氣有多大,如今怒火有多盛,他接過一旁奴才小心翼翼遞來的摺子看罷之後,冷笑一聲,“三座城池未收回,如今竟然又折了三座?”
他的聲音透着冷厲低沉,每一個字都帶着肅殺之氣,待說罷之後,那手中的摺子也飛了出去,直直地打中被踢飛出去的男子身上,可憐他好不容易喘了口氣跪下,卻又被摺子打中,當即暈了過去。
黎琦看都不看一眼,而是冷冷地掃過其他的人,官員們嚇得渾身哆嗦,當即跪在了地上,“王爺饒命!”
“饒命?”黎琦冷哼一聲,“本王饒爾等的命,誰來饒本王的命?”
只見一位身着布衣的男子走了過來,一隻眼睛被黑罩蒙着,臉上更是多了一道傷疤,整張臉看着恐怖不已,他隨即行至黎琦的身旁,垂首到,“王爺息怒,此事並非毫無計策。”
“青衫,你回來的正好。”黎琦看着眼前的男子,嘴角難得勾起一抹笑意,臉色也緩和了下來。
“王爺,首先要查清楚到底是誰將糧草劫了,其次要儘快地補給糧草,更重要的是這段時日,能夠有如此大動靜的必定不是普通人,也非一朝一夕之事。”青衫低聲回道。
黎琦見他如此說,沉聲道,“此事便交給你去辦。”
“是。”青衫領命,擡眸看向黎琦,眼眸中多了幾分妖嬈之色。
黎琦乾咳了幾聲,臉上的陰鷙早已經蕩然無存,接着起身便向內堂走去,那男子便跟着走了進去,跪在地上的官員們這才長長地鬆了口氣。
擡眸看着那沒入內堂的身影,臉上帶着幾分的嘲諷,竊竊私語地離開。
青衫剛踏入內堂,便被一個強有力的手臂圈住,後頸上噴着熱氣,他身子一軟,即刻有了反應,臉上染上一抹緋紅,那臉上的那道疤痕看着越發地恐怖,不過,有一個人卻瞧着越發地激動起來,他雙手拉扯着他的長袍,在他的耳畔低聲道,“小心肝,可想死本王了。”
青衫任由着他扯開自己的衣袍,露出他清瘦白皙的肌膚,他轉眸看着黎琦那雙眸中迸射出的暴虐的光芒,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嘴角的笑意越發地深,“王爺如今不是有了美人兒,哪裡還記得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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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哈哈,吼吼……養文滴親快點粗來,不能養文鳥,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