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6 反擊(求月票)

“試試?”江銘珏不解地看向玉汝恆,“你拿我如何?”

玉汝恆本想着好好收拾他一番,轉身便看見一位衣衫破爛地老者緩步上前,滿臉褶皺,胡茬佈滿,不過那雙眼睛卻甚是滄桑,腳步沉穩,練武之人一眼便能感覺出他深藏着高深武功。

玉汝恆見他上前,連忙起身恭敬地行禮,“嫣兒見過師公。”

“師公?”江銘珏驚詫地看向玉汝恆,不由得仔細地打量着眼前的人,還真是一點都看不出來,只因這幅裝扮也太過於邋遢。

莫悠塵也不敢怠慢,連忙站了起來,隨着玉汝恆恭敬地拱手一禮。

“你這孩子如今這幅模樣反倒讓我更喜歡幾分。”眼前的老人不似嶽麓山中的尊長,看着道骨仙風,更不像陸通那般老頑童一個,也不像閒王黎邈那般風姿俊逸,江銘珏能一眼看出眼前的人戴着人皮面具,不過那語氣卻帶了幾分的張揚,想來此人甚是年輕。

只是如此年輕便是師公,那黎嫣的師父該有多年輕呢?

玉汝恆自然知曉他們心中滿腹疑惑,不過如今也不願意多提,而是引着眼前的老者入了屋內,恭敬地立在一旁。

Wωω•тт κan•¢o

老者端坐於主位,擡眸掃過江銘珏與莫悠塵,又看向玉汝恆時,雙眸閃過一抹似有若無地黯然,低聲道,“你師父還未出現過?”

“是。”玉汝恆垂首道,“嫣兒也不知師父究竟去了何處。”

“你特意喚我出山是爲了什麼?”老者放下茶盞,顯然沒有了那般心思。

“嫣兒有一事相求。”玉汝恆低聲道。

“說吧。”老者爽快地開口,想來是已經料到她有事,否則也不會用了密信。

玉汝恆低聲道,“師公可知曉嫣兒爲何會死而復生?”

老者的手指白皙修長,一點都不像他那人皮面具滿臉褶皺的肌膚,他掌心按在茶蓋上,眸光微微一動,“天地循環,自有定數,你如何認爲我知曉此事?”

“嫣兒知曉師公甚是疼愛嫣兒,自然不會看着嫣兒如此了結。”玉汝恆低聲說道,“嫣兒其實還有一事。”

“說。”老者復又沉聲道。

“師公可知雲輕在何處?”玉汝恆小心地問道,她不到萬不得已,必定不會請師公下山,可是,自她重生之後,這絲絲縷縷地事情串聯在一起,她隱約地察覺,這些與雲輕有關聯。

“你如今過得可好?”老者並未回答,而是低聲問道,那雙眸子始終盯着她。

玉汝恆沉默了片刻,如實回道,“不好。”

老者突然揚聲一笑,“你這孩子,與你師父一樣,即便過得不好,也都會苦中作樂,會說好,如今你卻說不好,反倒讓我略感欣慰。”

玉汝恆擡眸看向老者,卻見他已經起身,轉瞬她的手中多了一個匣子,他揹着雙手便走出,“倘若沒有你師父的消息,日後不必再來尋我。”

“嫣兒恭送師公。”玉汝恆連忙拱手行禮。

江銘珏與莫悠塵只覺得身體在這一刻才能動彈,二人對看了一眼,隨即走向玉汝恆,“這位師公武功好生厲害,竟然不動聲色地便將我定在了原地。”

“不過是想要看看你們是否有慧根。”玉汝恆笑着說道。

“慧根?”江銘珏頗有些不解,這到底是何方神聖,怎得如此古怪。

玉汝恆低頭看着那匣子,隨即看向他們二人,“不必跟來。”

江銘珏一愣,轉眸看向莫悠塵,二人便坐在廳堂內,“你可知曉她師父的事情?”

“不知。”莫悠塵怎會知曉這些,不過隱約知道關於閒王黎邈與玉汝恆師父的糾葛罷了。

“難道那師公知曉雲輕的下落?”江銘珏後知後覺地問道。

莫悠塵只是沉默不語,陷入了沉思。

江銘珏見他神色黯然,便也不再多問,不過心頭卻隱隱有些不安起來。

玉汝恆隨即進了屋子,將那匣子打開,卻是空空如也,她無奈地嘆了口氣,隨即坐下,低聲嘆了口氣,“師公,您都多大年歲了,還如此幼稚。”

她盯着那匣子看了許久,“空,便是放下。”這是讓她耐心等待,該出現的總歸會出現。

她冷笑一聲,卻還是小心地將那匣子與自西海之巔帶來的書卷放在了一起,擡步出了屋子,便看見江銘珏轉眸望着她。

她上前站在他的跟前,“你想問什麼?”

“你師父很神秘。”江銘珏隨即起身看着她,“不過,看得出你的師公很想念她。”

玉汝恆看着低聲道,“人生自古有情癡,師父灑脫了一輩子,也終究是逃不過一個‘情’字,只可惜……”

“小玉子,你曾經究竟經歷了什麼?”江銘珏不免有些好奇起來,他突然覺得玉汝恆的過往也甚是精彩。

玉汝恆低笑一聲,“師父的事情我也不懂。”

江銘珏幽幽地嘆了口氣,“真是複雜。”

玉汝恆也不再去想,而是擡手擰着江銘珏的耳朵,“我可還記得你適才說過的話。”

江銘珏連忙歪着頭,吃痛地捂着自己的耳朵,盯着玉汝恆看着,“你真記仇。”

“那是自然。”玉汝恆拍着雙眸,不過是輕輕一擰,他整張臉便變得通紅,連帶着耳根也是,如此看着活像一隻可愛的兔子。

玉汝恆突然上前捏着江銘珏的臉頰,“小不點,我日後喚你小可愛怎麼樣?”

江銘珏頓時暴跳如雷,“玉汝恆,你……你修要侮辱人。”

“哈哈。”玉汝恆見他漲紅了臉,那雙眸子越發地清澈,再配上那嘟着脣,怒不可揭地神情,當真是可愛的緊。

莫悠塵坐在一旁忍不住地咳嗽了幾聲,實在是忍不住地低頭笑着,江銘珏氣得拂袖而去,玉汝恆卻笑着靠在莫悠塵的身旁,似是明白了師公給她那匣子的用意,原來有些東西放下之後,纔會覺得自在。

她轉眸看向莫悠塵,“適才師公對你說什麼了?”

“你怎麼知道?”莫悠塵一臉地驚訝。

“小不點心思單純,師公知曉他不喜歡爾虞我詐,陰謀算計,但你沉穩,心思細膩,故而會對你叮囑一番。”玉汝恆知曉師公脾氣古怪,定然不會任由着她。

莫悠塵擡眸看着她,見她雙眸散發着少有的光彩,只是低聲道,“不過是在臨行時說讓我好好待你,莫要辜負了你。”

“師公此言是何意?”玉汝恆不免覺得這話中似乎有不妥。

莫悠塵盯着她看了半晌,笑着說道,“難道以爲我會對你有異心。”

“不是。”玉汝恆搖頭,“想來着其中必有深意。”

“你師公說話真是高深莫測。”莫悠塵淡淡地開口,玉汝恆此刻正靠在他的肩頭,陽光灑入廳堂內,透着暖意,他溫雅的容顏上帶着化不開的溫柔,他只是覺得這話當真是耐人尋味。

玉汝恆擡眸盯着他看着,“師公卻將你看了個透徹。”

“何意?”莫悠塵也有些不解。

玉汝恆直視着他,“師公看得出你曾經放棄過。”

莫悠塵微微一頓,仿若有種被看透的森冷感,他擡眸看着她,“你那師公究竟是何人?”

“怪人。”玉汝恆低聲道,“比起王叔還奇怪。”

“我倒覺得他是極疼愛你的。”莫悠塵擡手輕輕地摟着她的肩,“嫣兒,你有沒有想過,倘若當初你能夠放下許多的執着,也許如今會變得不同。”

“放不下。”玉汝恆搖頭,“倘若我放下了,那便不是黎嫣,也不是師父親自調。教出來的徒兒。”

“你師父是帝師嗎?”莫悠塵輕聲問道。

“是。”玉汝恆點頭,“世人以爲帝師都是男子,卻不知卻出了一位女帝師,而我也是師父親自挑選而出的。”

“那麼黎緋呢?”莫悠塵接着又問道。

“當年,我與黎緋同時被選中,不過,最終師父還是選擇了我。”玉汝恆低聲說道,“冰城便是帝師所在,而師父在我登上暗帝之後便消失了。”

“你卻不知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莫悠塵低聲道,“而帝師主要是要教導暗帝,故而,其實,當初黎嫣的性子便有你師父的影子,而無情無愛便是你師父教給你的。”

“對。”玉汝恆點頭,“悠塵,怪不得師公會最後叮囑你。”

“爲何?”莫悠塵低聲問道。

“你很適合帝師。”玉汝恆擡眸看着他,單手撐着下顎,另一隻手勾起他胸前的青絲,“其實我師父是師公最得意的弟子。”

“看來皇家之事的確難說。”莫悠塵看着她,“暗帝生來的責任便是守護大冶,輔佐皇帝,而大冶沒了,暗帝也不存在了。”

“可是,黎氏還在,帝師還在。”玉汝恆接着說道,“故而冰城也在。”

“你沒有想到的是,暗帝還有另一個人選。”玉汝恆繼續說道。

“不錯。”玉汝恆點頭,“也許從最開始,帝師便預料到會有如此一劫。”

“如此說來,你重生不是天意,而是人爲?”莫悠塵脫口而出,顯然有些驚詫,此事也太過於奇幻。

玉汝恆低笑一聲,“看來你與我想到一處去了。”

莫悠塵難得蹙了蹙眉頭,盯着玉汝恆看了許久,“嫣兒,這世上之事當真難說,倘若真是如此的話,那與申屠尊,還有那假的雲景行又有什麼關係呢?”

玉汝恆未料到莫悠塵竟然能夠聯想到這處,她衝着他眨了眨雙眸,低聲道,“你爲何會如此問。”

“申屠凌的自裁太過於蹊蹺。”莫悠塵低聲道,“我雖然在兩運,卻也聽說了邊關之事,申屠尊爲何在收到申屠凌自裁之後便收兵?而爲何有假冒的雲景行稱帝,雲霄寒被輕而易舉地取而代之,雲霄陽定然知曉那稱帝的乃是假的雲景行,卻對他心甘情願地俯首稱臣,這難道不奇怪?”

玉汝恆微微點頭,“然後呢?”

“其實我想說的,你早已經猜到了不是嗎?”莫悠塵看着她,又恢復了以往的淡然。

玉汝恆勾脣淺笑,“也許你發現了我忽略的。”

莫悠塵沉吟了片刻,“我如今只想知道申屠尊到底在想什麼。”

玉汝恆雙眸微眯,他的確說中了她的心思,而她如今更想知曉的是那個假的雲景行究竟要做什麼。

莫悠塵見她出神,隨即說道,“假雲景行會不會是雲輕?”

“你爲何會如此想?”玉汝恆漸漸地回神,低聲問道。

“嫣兒,雲輕的出現本就不正常,更何況能夠讓當初的你那般地信任,倘若不是真正地瞭解你,便是……”莫悠塵不再說下去,他明知不能說,卻還是說了。

玉汝恆知曉他們始終無法釋懷與當初她獨獨對雲輕動了心,獨獨對他那般地深情,卻又壓抑着自己的情感,也知曉,在他們的心中,雲輕的確是太過於奇特。

玉汝恆想要辯駁,可是,她不想再多說,不過是淡淡地開口,“雲輕會出現,不過不是現在。”

“嫣兒,是我說錯話了。”莫悠塵見她語氣變得冷然,心下懊惱不已。

玉汝恆搖頭,“我明白你的心思,不過如今我知曉快些穩定大冶,而不想再任人擺佈。”

莫悠塵看着她,“你打算如何?”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玉汝恆低聲道,“只是大冶如今比不得大驪與大遠,人心渙散,更重要的是還未調整好,故而,他們纔敢數次冒犯,而我們只能被動挨打,而我也不敢輕舉妄動,一心想着防守,等待着大冶恢復了元氣,再一雪前恥,可是,申屠尊與那假的雲景行對大冶虎視眈眈,他們怎麼可能給我喘息的機會?與其做困獸鬥,不如拼上一拼。”

莫悠塵微微點頭,“你說的不錯,只是該如何拼?如今大冶的人馬分散在四處,內憂外患,天災*,倘若真的拼了,到時候弄得百姓疾苦不堪,紛紛揭竿而起,豈不是名存實亡?”

玉汝恆知曉莫悠塵的擔憂,而這正是她一直擔憂而不敢動手的緣故,她不是懦弱,也不是膽怯,而是,她身爲大冶的帝王,她不能看着自己的子民受苦與不顧,即便她重生,即便她可以肆意而爲,可是,如今的大冶經歷三年大驪的統治,歷經磨難之後復興,早已經變得千瘡百孔,她如何能再火上澆油呢?

她顧慮的太多,負擔起的責任也更多,更何況,她這帝位初登不久,民心不穩,一旦她女子的身份被揭穿,必定會有惡意挑唆之人,長此以往,大冶不戰自敗,這是申屠尊最樂意看見之事,而他卻不費吹灰之力,便又可以將大冶踏平。

玉汝恆不想再讓大冶陷入水深火熱之地,可是,如此仰人鼻息的日子她是絕不不願再忍耐下去,久而久之,大冶也會失去了往日的輝煌,不過是苟活而已。

“再等等。”玉汝恆一定會想到反擊的法子,她不願意被當成棋子,也不願意總是被動地承受着,而毫無反擊的能力。

莫悠塵知曉玉汝恆骨子裡透着的堅韌與冷厲,他不再多言,而是儘自己所能讓大冶儘快地恢復以往的平靜。

玉汝恆起身,“我去看看小不點。”

“恩。”莫悠塵淡淡地應道,如此的話題太過於沉重,而不得不去面對,他們之間是情人,卻也是君臣,他們不止要相愛,而他更要好好地陪她守護着大冶。

玉汝恆緩步行至後堂,屋內的窗戶掀起,一旁的垂柳晃動着,江銘珏正觀察着申屠凌,臉色恢復了以往的模樣,嘴角微抿,遠遠瞧着平靜而又恬靜。

她心頭的沉鬱也消散了不少,擡步入了屋內,江銘珏感覺到了腳步聲,擡眸二人四目相對,他冷哼一聲,“又來打趣我?”

玉汝恆低笑着上前,自他的身後,繞過他的頸項,靠在他的身上,“小不點,看見你,我煩惱盡消。”

江銘珏能感覺到她漸漸消散地戾氣,想來適才他離開之後,她與莫悠塵談論的話題應當甚是沉重,不由得嘴角一撇,任由着她靠着,低聲道,“凌王恢復的不錯。”

“也不知他何時能醒。”玉汝恆低聲嘆了口氣。

“也許會很快。”江銘珏看着她,“既然人都見了,你何時動身?”

玉汝恆歪着頭看着他,“你不想在這處待着?”

“不是,只是覺得你若是不着急動身,便好好地在這處歇會,養足精神再走。”江銘珏見她如此說,她的氣息噴薄在他的耳畔,讓他有些心癢難耐。

“原來小不點是關心我。”玉汝恆翩然轉身,順勢坐在了他的面前,見他臉色微紅,透着誘人的粉嫩,她勾脣一笑,便湊上前去。

江銘珏卻突然側過頭,接着站了起來,“我出去透透氣。”

玉汝恆見他逃也似地離開,不由得一陣輕笑,轉眸看着申屠凌,見他依舊昏迷不醒,幽幽地嘆了口氣,“小凌子,墨離去了大驪,卻被申屠尊耍了,你到底在玉粹宮藏了什麼?”

她見他絲毫沒有反應,她緩緩地靠在他的身上,低頭摩挲着他有些泛白的脣,描繪着他的眉眼,算着時日,司徒墨離如今應當到了嶺東。

子伯收到司徒墨離傳來的消息,知曉他不日便到,隨即便親自前去迎接,見不遠處趕來的馬車,司徒墨離翩然落地,看向子伯時,二人寒暄了幾句,便一同回了行轅。

聽雨與和鳴二人還未回來,松竹亦是專心地研究醫術,行轅內一如既往地安靜,而芩城也甚是平靜,黎緋並未有任何地動靜,溫新柔也不曾出現過,連帶着黎荇似乎都已經不值一提。

司徒墨離與子伯盤膝而坐與方榻上,中間放着矮几,二人一如上次那般品茶閒聊,子伯看向他風塵僕僕,卻絲毫未減那俊雅風流之氣,不由得佩服他的行事灑脫。

司徒墨離想着第一次知曉此人時,玉汝恆只說他是紈絝子弟,可是見了其人才知曉,哪裡是紈絝子弟,簡直是風度翩翩的佳公子,與莫悠塵不相伯仲,二人自有一派風雲之氣。

子伯低聲道,“離世子此次前來是爲了黎緋?”

司徒墨離搖頭,“另有其人。”

“誰?”子伯低聲問道。

“陸雨萱。”司徒墨離低聲說道。

“她在芩城?”子伯不知司徒墨離爲何突然要尋這個女子。

司徒墨離點頭,“這個女子很不簡單。”

“看來離世子查出了什麼。”子伯想着能讓司徒墨離說出不簡單這三個字,想必這個女子必定有着過人之處。

司徒墨離也不隱瞞,而是直言說道,“我本是要前去兩運,不過在半道上收到消息,亦是往年之事,她表面上受命與申屠尊,實則她真正的主子是那假的雲景行。”

“哦。”子伯看着他越發地覺得此事還有下聞。

“只是莫悠塵被她設計擄走之後,她便消失,可是,我這處傳來的消息,她如今在芩城,而且隱藏地極深。”司徒墨離繼續說道,“倘若能夠將她找出來,也許能知曉那假的雲景行到底是誰。”

子伯看着司徒墨離,玉汝恆前往大遠皇宮內發生的事情已然傳了消息回來,他們亦是知曉此人深不可測,而且,心思詭詐,倘若那陸雨萱是他的手下,那麼,這陸雨萱一直潛伏在芩城必定是籌劃着陰謀,再加上黎緋一直按兵不動,他們期初以爲是牽制着他們,如今想來另有深意。

子伯如此一想,面色有些陰鬱,“離世子如此說,想來是沒有尋到。”

“不錯。”司徒墨離低聲道,“只是發現了她在城內出現過,派去跟蹤的人不知所蹤。”

“全城戒嚴?”子伯謀算着,“如此挨家挨戶追查,算是最快的法子。”

“可是如此會打草驚蛇。”司徒墨離繼續說道。

“打草驚蛇,便會狗急跳牆。”子伯繼續說道。

“哈哈,不錯,劉兄與我想到了一處。”司徒墨離揚聲一笑,隨即露出一抹鬼魅地笑意,“事不宜遲,現在便行動。”

------題外話------

親耐噠們,五一長評活動,瓦覺得每個長評都寫得很好,所以,就不評選前三了,統一獎勵520個幣幣,那天留言的親們統一獎勵21個幣幣,嘿嘿……

推薦好友葉清歡的寵文《疼之入骨之盛婚厚愛》

她抵擋不住這個男人的熱情,無助望着他:“我們不適合。”

他幽暗的墨眸如夜幕上的星辰,直直地盯着她:“合不合適你已經試過了,現在纔想抽身離開是不是太不負責了。”

“我離過婚……”她低眸斂睫,心跳有片刻的失停。

“你不離婚我們怎麼能結婚,會犯重婚罪的。”他的好看的薄脣吐出讓她感動的話來,“既然已經睡了我,那這一輩子只睡我一個男人吧。終身免費,包你滿意,。”

已婚五年,淪爲棄婦的她把自己給了那個權勢滔天的男人,而他卻默默地給了她整個世界。

233 福星(求月票)127 發瘋(求月票)129 調皮(求月票)284 浮屠(求月票)204 陪葬(求月票)300 走啊(求月票)015 暴君099 報恩(求月票)061 情竇(求首訂)144 太嫩(求月票)185 桃花(求月票)075 回禮(求月票)174 莫離(求月票)180 撒嬌(求月票)140 糾纏(求月票)262 浮屠(求月票)267 辟邪(求月票)275 雲輕(求月票)008 道喜284 浮屠(求月票)229 信我(求月票)044 監視157 有孕(求月票)241 護她(求月票)030 無趣175 無雙(求月票)070 心思(求月票)172 故友(求月票)180 撒嬌(求月票)016 咬破201 呵護(求月票)294 不碰(求月票)163 嫁娶(求月票)193 妖女(求月票)163 嫁娶(求月票)078 勾搭(求月票)332 大結局(中)102 喜歡(求月票)091 離宮189 膽小071 反咬(求月票)033 毒發270 重要(求月票)278 竹仙(求月票)022 全屍090 圈套262 浮屠(求月票)100 心思(求月票)027 驗證157 有孕(求月票)108 解藥(求月票)250 女官(求月票)181 生育(求月票)021 想活080 動心(求月票)284 浮屠(求月票)304 而別(求月票)093 陪你(求月票)223 喂藥(求月票)264 桃花(求月票)250 女官(求月票)070 心思(求月票)148 十年(求月票)222 傻子(求月票)262 浮屠(求月票)023 萌態012 服侍066 親近(求月票)141 難吃(求月票)146 風頭(求月票)237 皇叔(求月票)241 護她(求月票)145 解氣(求月票)316 賭輸(求月票)182 心軟(求月票)285 下落(求月票)301 孿生(求月票)057 體恤062 念念(二更)求訂閱145 解氣(求月票)157 回家(求月票)173 知己(求月票)062 念念(二更)求訂閱135 欺負(求月票)247 醒了(求月票)309 大婚(求月票)269 起死(求月票)121 暴露(求月票)159 等你(求月票)015 暴君324 十日(求月票)276 邪惡(精彩)154 舊愛(求月票)302 真容(求月票)250 女官(求月票)294 不碰(求月票)096 愛上(求月票)218 登基323 妻子(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