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七七點了點頭開口:“自然是,喏,這是腰牌。”說着桑七七從懷裡拿出一塊牌子遞給了那人。
那人恭恭敬敬的結果牌子,看了一眼,然後再恭恭敬敬的將牌子還給桑七七:“女官大人,牌子給您,下次您要是進來吩咐一聲就可以了,不用牌子的。”
桑七七聽到這些不屑的看了一眼那人,然後接過牌子,便準備往裡面走去,但是剛跨進去一步,後面又爭吵了起來。
凌子良等人準備進去的時候被那人攔住了,桑七七於是返身回去,那人繼續詢問道:“你們是何人,可有腰牌,如果沒有不能進去。”
桑七七正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顏念便已經將自己的腰牌遞了過去,那人接了過來,本是不屑的看了一眼,但是這一眼看的讓他是萬念俱灰,當看清楚那牌子上的字,正面刻着的是“右相”,反面則是“顏念”。
恰好這時候桑七七喊了一聲:“顏念。”顏念便“恩”了一聲,那人立刻跪倒在地,雙手顫抖着將腰牌遞上,帶着一點怕到顫抖的哭腔開口:“相,相爺,您,您的腰牌。”
顏念接過腰牌什麼話都還沒說,那人便磕起頭來:“相爺恕罪,相爺恕罪,小人無心冒犯,還請相爺大人有大量。”
顏念沒有說什麼便走了進去,凌子良和孟弦沒有腰牌,但是看着那人的樣子怕是現在自己就算說自己是晏君卿他也是信的,當真是可笑之極啊,於是凌子良和孟弦便大搖大擺的往裡面走去。
凌子良突然想到什麼然後轉身走到還跪在那裡的人傍邊開口:“我說你啊,阿喂,你聽我說話啊,別抖了,聽我說話。”
那人依舊是跪在地上發着抖,心裡不停地重複着一句話:“完了,完了,我的生涯算是完了。”聽到凌子良說話立刻回過神應聲:“是,您說。”事到如今他已經不在乎凌子良到底是不是有腰牌了,萬一又是一位大人,自己就真的完了。
凌子良伸手指着那個已經癱軟在地上的人開口:“那個人啊,你打算怎麼處理啊,我記得他當初可是說他是丞相大人啊。”
那人斜眼看了一眼那個侍衛,心裡真的是哭的快發洪水了,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小舅子,上次桑七七發落了一個侍衛之後,他便趁機將自己的小舅子弄來當差了,本以爲就這麼安安靜靜的過日子,哪知道今天來了這一出。
見那人半天不說話,桑七七也是玩心大發的走了過來開口:“我說這位大人,我記得您上次可是秉公辦理的啊,這次不會讓我們失望吧。”
那人將指甲死死的扣進手心裡面,不停的冒冷汗,心想,上次的是個不相干的人當然無所謂,這次可是自己的小舅子啊,要是出了點什麼事,那自己的媳婦兒定是不會饒了自己,這下自己該怎麼辦纔好啊。
顏念也走了過來,準備處理這件事,因爲他知道時間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