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絳雪會怕嗎?
天天吵着要撲倒晏君卿的夜絳雪會怕嗎?
答案——
居然是肯定的!
只見那小狐狸呆呆眨着眼睛,點頭、再點頭,“君卿,我怕……”
見她這傻兮兮的樣子,晏君卿忽然笑了開來,他與夜絳雪身子相抵,眉目間盡是寵溺,如他所說,真真將她寵上了天。
“陛下若怕,臣理應遵旨。”他低頭,輕吻了她的秀髮,清冽的男子香氣像墨竹、像冰蘭、像世間一切最美好的滋味。
被他身上氣息牽引着,夜絳雪心口大火鋪天蓋地,可她卻咬咬牙,突然委屈起來,嘟着紅脣,帶了些倔強地說:“遵旨啊!你現在就送我回去啊!反正你是風光霽月的晏君卿,我不過是滿腹心機的暴君,哪裡配得上你!哪裡配得上要你折腰!”
晏君卿抿脣,無聲笑了笑,埋在她頸間,吮着她溫暖香軟的嫩肉,她的輕顫令他心跳的更快,薄脣一張,便含了她貝殼白的耳垂,將她最敏感的地方全數接納,以舌尖輕輕挑逗——果然,他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帝陛下,驚喘一聲,身子顫抖得更厲害了!
“臣理應遵旨……可臣今日……”晏君卿心情愉悅的低低笑起來,“怕是要抗旨不尊了。”
放她走,已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做不到,也不會這麼做。
他的話令夜絳雪眸光一柔,剛剛那點不愉快煙消雲散,緊接着,便是真真正正的畏懼——作爲一個奉行“君子動手不動口”“流氓動口不動手”的人,夜絳雪永遠是口頭調戲的假把式。一旦動真格的,她就徹底傻眼,也幸好壓在她身上的是晏君卿,倘若是別人,只怕早被她一腳踹下牀了。
也正因爲是晏君卿,所以,她纔敢怯生生地問:“君卿,能讓我壓在上面嗎?”
晏君卿早已習慣了她的抽風,不管她心裡在打什麼鬼主意,相爺大人都堅定不移地吮吻嫩耳,扣着她肩膀的手慢慢下移,指尖挑開束腰,自層層紗綾中探了去。
女裝紗衣下是薄薄的兜兒,他長指沿着美好的弧線輕畫,逐漸向腰後侵犯,入手觸感也從暖滑絲緞變成細膩綿柔的女子肌膚。
她生於皇室,自幼嬌生慣養,那身肌膚如珠如寶,指尖幾乎要滑掉一樣,晏君卿輕聲一嘆,哪裡是夜絳雪要完了,真正無力抵抗的,其實是自己纔對。
這樣想着,他便徹底放棄理智,在她腰後解開兜兒繩結,沿着菲薄的布料向裡伸去,握住了一側乳峰。
身下的女子立時一抖,“君卿——”
“臣在。”他慢慢揉捏着銷·魂之處,冬日流泉般的清雅之聲如同上朝時,端方、平和……一點也不像動了慾念的人。
“不……”她迷茫地搖着頭,感覺到他正撥弄乳尖上的嫩珠,斷斷續續的喘氣:“我……我要撲倒你……不是你……啊~君卿,輕點……輕點……”
摘取芳好的人微微一笑,側了下頷吻住她,舌尖先是有耐心地潤着她的脣瓣,一點一點,溫柔以待,等她喪失防心時,果斷撬開脣舌,攻城略地。舌頭像是在數牙齒,霸道,強橫,甚至野蠻的攪着她的嫩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