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陛下果真很喜歡褻玩臣呢……”低低的笑着,他鬆開她的乳峰,以指尖慢慢向下,越來越下——直到,他輕捏她腿間一點敏感。
“君卿——”劇烈的抽氣聲昭示她如今處境,不敢低頭去看,明知道他現在以手指揉按在腿心花瓣上,她除了求饒,什麼也做不了。
“陛下……可還想別的辦法褻玩臣?”他略略一重,捏住她的敏感點,隨後以長指慢慢深入……淺淺抽離……她已經渾身顫抖得說不出一個字,他卻還不消氣,硬是幾番進出,柔聲問道:“陛下寵幸的是皇夫,褻玩的是罪臣,那陛下所愛的,究竟又是誰呢?”
“你……是你……啊……是你啊!”夜絳雪快要被他折磨瘋了,若不是他還束縛着她的手腕,現在她早已抱着他上下馳騁,哪還會被他廝磨的幾乎要哭出來。
“是臣?”相爺大人對這個回答十分不滿,直接表現方式就是,重重按在花蕊上,危險而優雅的抿脣輕笑:“是寵幸,還是褻玩?”
“不……不……都不是。”她猛地搖頭,啜泣長鳴:“君卿……啊……不要——”
“都不是啊……”優美的彎脣,手指動作更加快了起來,“那就是比寵幸、褻玩更低俗的詞了?”
“不——不是啊!”夜絳雪被他弄得心尖顫抖,垂在他腿下的小腳,玉似的腳趾繃得直直。
晏君卿勾起脣角,笑得越發優雅起來,“不如陛下告訴臣,到底陛下想對臣如何。”
“君卿……”她顫顫抖抖,好不容易頂住滅頂的酥麻,說出一句話來:“我愛君卿!不是寵幸!不是褻玩!是深愛啊!”
下一秒,只聽她尖叫一聲——晏君卿鬆開她,雙手抱着,狠狠坐了下去。
夜絳雪跨坐在他身上,被迫將他推向最深處,在剛剛那麼一瞬之間,腦子裡炸開煙火,滅頂的快樂。
晏君卿吻着她的臉頰、細脣,在真正侵佔之後,反而溫柔起來,雙手抱着她的腰,慢慢讓她在自己身上動律。
感覺到絲絲縷縷的痠麻,她顫顫開口,嬌聲輕喚:“嗯……君卿……”
“臣在。”他吮吻起伏不定的圓潤胸線,輕聲回答。
“嗯……君卿……嗯,啊……今晚,不許走。”神志早已經被情?欲佔滿,但她堅持要留下他,一個人睡一個醒的日子因爲有他,她覺得好可怕, 比當初深處血坑裡還可怕。
晏君卿沒有說話,只是動作劇烈起來,次次都頂在她那處,重重的磨,讓她一遍一遍叫着他的名字,一遍一遍說着她要他……
直到——
“以後還說不說褻玩臣的的話了!”
“……啊……不,不敢了!”
“以後還摸不摸別的男人了!”
“……嗯……不……啊……不敢了!”
“以後還下不下聖旨招夫了!”
“……不敢……啊……我不敢了!”
“陛下一言九鼎!”
“嗚嗚……君卿……求求你……我,我真的不敢……啊……嗯……不敢了!”
“哼——”
(您的好友【重振夫綱】上線)
【柳柳拖着鼻血:其實相爺,您纔是最腹黑的那一個吧……】
【PS:14號更新時間爲晚上19點前~寶兒們情人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