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聶氏危機退去,湛江關便平靜下來,姜芃姬忙碌一段時間之後又做了甩手掌櫃,美其名曰鍛鍊新一代。於是,很多瑣碎雜物都被她丟給丰儀與孫蘭兩個小屁孩兒,瞧得孫文格外心疼,整日念道“蘭蘭又瘦了”、“衣衫似乎大了一圈”、“乖孫兒,這是爺爺讓人煲的老雞湯”。
姜芃姬就冷眼瞧着,瞧得她牙都疼了,奈何孫文就在跟前,她也不好直白說出來。
直播間鹹魚就沒這擔心了,火速將一條名爲“孫控的自我修養”衝上了熱門。
姜芃姬想要吐槽的內容,幾乎都被他們說光了。
【妖精女王的緋紅】:孫文老爺子簡直是教科書般的孫控,恨不得將孫兒踹兜裡帶着走。
【跳小蘋果的香菇】:唉,別人家的爺爺從不會讓我失望,羨慕嫉妒恨。
【荷塘夜色】:孫老爺子可以揣着孫兒去參加《爺爺去哪兒》綜藝節目,人氣肯定最高。
儘管很寵孫子,但孫文也有分寸,歷練孫子的事情絕不插手,狠心看着孫蘭糾結翻滾。
相較之下,丰儀這小子就可憐得多,每次都是俯首案牘,肉眼可見地清瘦下來。
亓官讓實在是瞧不下去了,偶爾也會站出來搭把手,免得這孩子小小年紀便飛昇了。
“多謝。”
近一年的時間,丰儀臉上最後一點稚氣也退了個乾淨,眉宇間帶着不合年紀的堅毅,個頭更像是豆芽一樣抽長,海拔高了,此時僅比亓官讓矮了大半個頭。要知道亓官讓可是兩族混血,骨架比尋常中原男子高大不少。丰儀纔多大年紀,身高還有抽長的空間,以後會更高大。
“你父親說盡好話、送了好禮讓我關照你,若是不做點兒什麼,他知曉了還不鬧騰?”亓官讓沒有替豐真掩飾的意思,反正丰儀也知道他老爹是個什麼德行,話語間帶着特有的嘲諷和刻薄。不過,面對丰儀,亓官讓倒是溫和許多,甚至會囑咐護衛進山給他獵點兒野味補補營養,頗有幾分慈父的架勢,他道,“多吃些,近來正長個子,軍營伙食還是太素淨了。”
丰儀笑着應下,目光觸及桌上那一堆沒處理完的軍務,腦仁兒疼。
“主公近日身體可大好了?”
“主公身子比熊瞎子還壯,什麼不適,不過是偷懶的託詞。”亓官讓知道他想試探什麼,道,“她就是這個性格,不耐繁瑣公文。索性不適什麼大事,特地丟給你與孫蘭練手的。”
丰儀問道,“主公時常這樣?”
之前戰事吃緊,丰儀時常瞧見姜芃姬的營寨燈火通明,不論他抱了多少軍務進去,第二日總會處理得乾乾淨淨。因此,姜芃姬給丰儀留下政務勤懇的印象,直到最近她放飛自我……
“容禮,她是主公,若什麼事情都要她事事親爲,她要這麼多臣子做什麼?”亓官讓自然道,“待你從金鱗書院出來,入仕之後,多半要適應。臣子有臣子的本分,君主亦有君主的職責。主公好比人之頭顱,她不需要做好每件事情,只需要知道哪些事情由哪些人去做就行。”
勤政固然是好事,但什麼都不懂卻每件事情都要硬插一手,那就很蛋疼了。
這世上,不是什麼人都和主公一般全知全能,有太多自作聰明的愚者,不懂還要裝懂。
“那個……有件事情……”吃好膳食,丰儀露出罕見的遲疑,“不知……”
亓官讓挑眉,發現丰儀臉上露出一層薄薄紅暈,“說便是。”
“晌午的時候,小侄去了一趟主帳,瞧見……主公與衛先生似乎有些……親密?”
亓官讓道,“此事放心裡就好,莫要張揚出去。”
丰儀驚了一下,“那二位果真是……”
亓官讓道,“男未嫁女未娶的,他們愛怎麼就怎麼,你這麼驚詫作甚?”
丰儀:“……”
男未嫁,女未娶?
丰儀一想到對象是主公與衛慈,默默將吐槽嚥了回去。
亓官讓一副標準的佛系表情,說道,“如今戰事也差不多了,是時候期盼來個少主了。”
過會兒讓護衛進山找找有沒有壯陽滋陰的野物。
衛子孝身子還是單薄了些。
丰儀訥訥點頭,“是啊,主公至今膝下無嗣,挺愁人的。”
掐指一算,再過幾個月,主公要二十有四了。
這個年紀還沒孩子,的確是犯愁。
此時此刻,本該待在主帳的姜芃姬在幹嘛呢?
她在外頭野餐,枕着衛慈的腿午睡,將一羣鹹魚羨慕得嚶嚶嚶。
“主公的心情很好,可是遇見喜事了?”
姜芃姬盯着他的脣看了許久,瞧得衛慈渾身不自在,忍不住會想方纔的孟浪。
“你哪裡瞧出來我心情很好的?美食在前卻只能淺嘗兩口,我都難過死了。”
姜芃姬的騷話跟她的節操呈反比,一套又一套,饒是衛慈身經百戰也熬不住。
聽她意有所指的戲弄,衛慈不爭氣地紅了耳根。
“下次莫要那般了,今日……容禮似乎……”
被亓官讓幾個知道也就罷了,衛慈臉皮還受得住,被丰儀這個小輩撞了個正着,真是無地自容。他可知道自家主公警戒性多高,丰儀靠近她肯定有所察覺,偏偏使壞沒有提醒他。
姜芃姬道,“我在他這個年紀,片子本子都不知瞧了幾個g,現在的孩子哪有那麼純情的?”
衛慈:“……”
儘管聽不懂,但隱隱覺得不對勁。
“幾個‘基’是物?”
姜芃姬道,“會動的避火圖,一個g大概就是好幾套吧?”
衛慈:“……”
姜芃姬還嫌他不夠羞,說道,“往後若有機會,帶你去瞧瞧,不過那些人物的身材不及子孝百分之一好。我都不知道他們怎麼會喜歡瞧,我瞧着覺得無聊極了,也就姿勢有些搞頭。”
姜芃姬年少時候在基因戰士訓練營度過的。
一些不太正經的戰友欺負她年紀小,戲弄她說有趣,姜芃姬居然認認真真看光了。
不過,她的洞察力太可怕,那些人物擱在她眼裡跟骨頭架子一樣,瞧不出哪裡好瞧。
姜芃姬又道,“等班師回去了,試一試?”
衛慈無言以對,旋即又一手扶額,露出一雙通紅的耳朵。
“主公再這樣,慈真要惱了!”
奶兇奶兇的。
姜芃姬笑道,“好好好,我改就是了,你莫要氣惱。爲了賠禮,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如何?”
衛慈剛升起的火焰噗的一聲滅了。
“什麼消息?”
姜芃姬道,“楊濤降了。”
衛慈目露驚喜,“何時的消息?”
姜芃姬道,“就剛剛,大概再過個十幾日二十日能收到戰報吧。”
剛剛新鮮出爐一隻鮮嫩多汁的歐皇。
穿越對象,楊濤他兒子的奶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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