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出來後,便來到停馬車的地方,上了馬車之後,大祭司問道:“玉璽找到了嗎?”
阿史那吉氣憤道:“也不知道父王把玉璽藏到哪裡去了,我和三弟找了好長時間,把書房都翻遍了,還是沒有找到。”
大祭司有些失望:“沒有找到玉璽,這就有些麻煩了。”
阿史那吉心急的問道:“大祭司,現在沒有玉璽,那我怎麼才能當上可汗啊?”
大祭司想了想,說道:“那就只能從大王子那裡動手了,現在大王子是你最大的競爭對手,只有打倒了大王子,二王子才能當可汗。”
阿史那吉現在沒有一點主意,完全是聽大祭司的,便問道:“那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大祭司搖了搖頭:“我一時還還沒有注意,咱們回去商量一下吧。”
隨後,馬車離開了這裡,向着阿史那吉的府宅而去。
王妃看望柳芷柔回來之後,便回到了寢宮。
回來之後,看到可汗已經睡下,便更衣,準備睡覺。
換了一衣服之後,王妃坐在牀邊,看着一臉平靜的可汗,看到可汗臉色發白,看起來好像是生病了一樣,便輕聲喚道:“大王,您沒事吧?”
看到可汗沒有反應,王妃又喊了兩聲,但是還是沒有一點兒反應,王妃覺得有些奇怪,細看一下,竟然發現,可汗好像沒有呼吸聲,這一下,王妃有些心驚,隨後用手推了推可汗的肩膀,但是可汗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這下,王妃有些害怕,看着可汗一動也不懂,一種不好的預感突然冒了出來,隨後用手在可汗的鼻子處試探了一下。
“啊!”
王妃大驚失色,差點摔倒在地上。守在外面的人聽到王妃的喊叫聲,趕緊跑了進來。
一宮女趕緊問道:“王妃,您怎麼了?”
王妃緊緊地抓住那個宮女的胳膊,隨後一隻手指着牀上的可汗,驚嚇道:“可汗,可汗,好像,沒有呼吸了。”
王妃的話,讓其他人也是嚇了一大跳,隨後,一個侍衛慢慢地走到牀邊,看過可汗之後,嚇得趕緊跑了過來。
王妃驚嚇道:“可汗,可汗他怎麼了?”
那個侍衛嚇得有些哆嗦,說道:“可汗,可汗他,好像已經死了。”
聽了這話,王妃的腿一下子軟了下來,要不是宮女及時扶住,就摔倒在了地上。
王妃一臉害怕的看着躺在牀上可汗,自己剛出去沒多久,可汗,竟然死了。
“可汗,他怎麼會死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現在可汗就死了。”
那些守夜的人嚇得趕緊跪在了地上:“王妃,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之前睡的時候,可汗還好好的,我們,我們也不知道。”
這些守夜的人,嚇得連話都已經快說不出來了,發生這樣的突變情況,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
王妃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可汗的死,太過讓人難以接受,隨後,王妃趕緊派人,將衆人全都喊了過來。
柳芷柔等人都已經準備休息了,突然聽到可汗無故去世的消息,如晴天霹靂一般,無法接受。之後,柳芷柔也顧不得休息,趕緊和阿史那勃一起去了宮裡,很快其他人也都趕了過來,阿史那吉等人也都過來了。
衆人來了之後,王妃便說明了情況,阿史那哦趕緊跑到牀邊,看到自己的父王已死,忍不住痛哭了起來。
柳芷柔覺得事情太過蹊蹺,可汗一直好端端的,怎麼就死了呢?
衆人看過之後,都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就連大祭司也說自己也看出來。
這時,柳芷柔便走到牀邊,說道:“讓我給父王看一下吧。”
阿史那勃悲痛道:“芷柔,你能查出來父王是怎麼死的嗎?”
柳芷柔因爲挺着大肚子,行動不便,小心的坐牀邊,說道:“我覺得父王的死很奇怪,我先給父王檢查一下。”
隨後,柳芷柔看是仔細的檢查了起來,可汗一臉平靜,看不出有痛苦之色,除了臉色蒼白之外,便沒有什麼異樣的情況,身上也沒有傷。
從外面看不出什麼,柳芷柔說道:“父王不是因爲外傷所致,那應該就是內傷了,父王的頸部,血管很明顯,可能是因爲一些藥物所致,我現在需要用銀針測試一下。”
看到柳芷柔準備用針,阿史那吉阻攔道:“大嫂,你這是幹什麼,難道你要把銀針扎到父王的身上嗎?”
柳芷柔解釋說道:“我需要看看父王是不是因爲中毒,所以我要用銀針試一下。”
阿史那吉怕柳芷柔會看出什麼,便極力阻攔:“大嫂,父王現在已經去世,你這樣做,可是對父王的大不敬。”
阿史那吉這麼說,柳芷柔有些不好動手,只好說道:“在我們那裡,如果要看看死者是不是被毒死,就需要用銀針來測試,不然,就很難確定死因。”
阿史那吉厲聲道:“大嫂,這裡可是突厥,你這樣做,是對死者的極大不尊重,我絕對不許你對父王動針。”
柳芷柔有些不知怎麼辦,只好看向阿史那勃。
阿史那勃平靜了一下,隨後說道:“芷柔,如果對父王用銀針的話,確實有些不妥,畢竟父王已經去世,是不能在受到打擾的。”
柳芷柔說道:“那要是不用銀針的話,我就不能確定父王的死因了?”
阿史那勃也有些爲難,只好向王妃問道:“母后,你說現在應該怎麼辦啊?”
王妃悲痛萬分,現在還忍不住抽泣,隨後說道:“現在查出大王的病因要緊,大王在天之靈也不會怪罪了,芷柔,你就用銀針試一下吧。”
阿史那吉不死心,說道:“母后,不能這麼做啊,這是對父王靈魂的褻瀆。”
王妃還是堅定了自己的做法,說道:“如果大王姚怪罪,那就怪罪我好了,現在查出大王的死因要緊,芷柔,你動手吧。”
得到了王妃的同意,柳芷柔拿出一個銀針,隨後在可汗的頸部血管處,刺了進去。隨後拔出銀針,在銀針刺進去的地方,有一些暗紅色。
看到這樣的顏色,柳芷柔有些疑惑。
阿史那勃趕緊問道:“芷柔,你看出什麼了?”
柳芷柔將銀針展現在衆人面前,如實說道:“你們看,這銀針出現了暗紅色,這就說明,在父王的血液裡,有藥物的存在,父王的死,可能就和這種藥物有關。”
阿史那勃向守夜的人問道:“可汗睡前,吃了什麼藥嗎?”
守夜的人有些慌張道:“之前,大祭司來了,給可汗送了一些藥。”
阿史那勃隨即看向大祭司:“大祭司,你給父王送給藥?”
這一天,衆人的眼光全都看向了大祭司,阿史那吉有些緊張了起來。但是大祭司卻一點也不慌張,神色平靜的說道:“沒錯,之前我確實給可汗送了有些藥,那是專門讓可汗安心睡覺用的,要是藥,不是毒,難道你們認爲是我下毒,害死了可汗嗎?”
柳芷柔說道:“還請大祭司把送給父王的藥,讓我們看一下。”
大祭司拿出來送給可汗的藥,說道:“這就是我送給可汗吃的藥,你們可以看看。”
柳芷柔和其他太醫拿着藥丸,開始仔細的看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大祭司說道:“這是安神的藥,用的都是一些珍貴的採藥,各位太醫也都可以看得出來,這藥絕對沒有問題。如果大家還是不相信的話,我可以吃一顆給大家看看。”
隨後,大祭司拿起一粒藥丸,一口嚥了下去。等了一會兒,大祭司還是好好的,沒有一點問題。
阿史那勃心裡更加意亂,看着柳芷柔,說道:“芷柔,父王到底是怎麼死的?”
柳芷柔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以我來看,父王就是因爲藥物而死,但是大祭司的藥丸沒有毒,吃了不會有任何問題,我現在也查不出來是什麼原因。”
現在指向大祭司唯一的線索也斷了,關於可汗的死因,外面衆說紛紜,阿史那勃也一直在追查可汗的死因,卻是毫無所獲。
三天後,可汗的遺體便準備安葬,全國哀悼,宮中之人披麻戴孝,送可汗最後的一程。
可汗下葬之後,宮裡便亂了起來,關於追查可汗死因的事情,由阿史那勃全力追查,一些宮中的朝政,便暫時由三位王子一起處理。
時間過的很快,隨着朝中之事越來越多,阿史那勃追查可汗死因的進度也越來越慢,一直過了兩個月的時間,還是沒有查出頭緒。
除了這些事情,柳芷柔也到了臨盆的時候,現在柳芷柔的肚子已經很大了,連走路都非常不方便,太醫看過之後,臨盆應該就在這幾天。
阿史那勃現在是越來越忙,每天都是很晚才能回來,連陪柳芷柔的時間都沒有,柳芷柔也理解,也沒有讓阿史那勃爲自己操心。
三天後,柳芷柔正在房間裡看書,突然感覺一陣腹痛,隨後,痛感越來越強烈,臨盆期終於來了。
丫鬟趕緊扶着柳芷柔躺在牀上,隨後,接生婆也趕來爲柳芷柔街上,府裡上下,全都忙活了起來。打水的打水,端盆的端盆,隨時待命。
柳芷柔躺在牀上,現在已經能肚子裡面的孩子已經在動了,過了一會兒,便有了臨盆的感覺。
接生婆站在牀邊,告訴柳芷柔生孩子的時候,要注意的一些事情,柳芷柔便按照接生婆說的,調整自己。
很快,痛感越來越強烈,柳芷柔已經明顯感覺到自己 孩子要出生了,以前也看過別人生孩子,只是現在換了自己,才發現,原來生孩子竟然是這麼的辛苦。
這種痛感,絕對是自己有生以來,最痛的一次,而且一直連續,柳芷柔緊咬牙關,不一會兒,額頭的汗水便流了出來,痛感漸強,柳芷柔忍不住大喊大叫了起來。
接生婆在一旁一直鼓勵着柳芷柔,柳芷柔也強忍疼痛,拼盡了全力,終於在一番痛苦折騰之後,孩子哇聲出世。
孩子出世之後,柳芷柔也終於鬆了一口去,剛纔的那種感覺,真的就就像是經歷了地獄裡的酷刑一般,實在是難以承受,現在孩子終於出世,自己也就像重獲新生一樣。
接生婆將孩子擦洗乾淨,隨後用小被子包裹好,放在了柳芷柔的枕邊,恭喜道:“是一個男孩,得有七斤多重,孩子非常的健康”。
柳芷柔轉頭看着自己剛剛出生的孩子,孩子閉着眼睛,“哇哇”的哭着,柳芷柔看在心裡,一種母愛,突然縈繞在心頭,這是自己的孩子,從現在開始,自己也是一位母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