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冶子曰:吾每鑄一劍,便鑄一惡,此劍每鑄一寸性惡一分,故此劍名曰勝邪!——《越絕書》
“勝邪之劍,你仔細看着它的周圍!”獨孤雲傲嘆了一聲說。
慧遠仔細看了一眼大叫不好,急忙大喝一聲“回來!”
但是
太晚了!
獨孤雲傲腳尖一點避開了碎石,只見那四人跟發了狂似的不顧一切的朝獨孤雲傲衝過來。應鐘迅速將獨孤雲傲往後一帶,格擋住了其中一人。而林鐘則成功截下了兩人。與此同時夷則也與司馬昱纏鬥起來。
慧遠稍稍舒了一口氣但是讓他樂觀的局面沒有支持一下就見,夷則,林鐘,應鐘跟破布娃娃似的被扔向四周。
“呵呵呵,不愧是歐冶子畢生的心血果真具有極強的魔性!”獨孤雲傲看了看那三人只是受到了輕微震盪暈過去了而已。就展開笑顏說。
“主子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一點也不擔心?”慧遠見獨孤雲傲一副氣定神閒的樣由得一陣氣苦。
但是獨孤雲傲全然不放在心上的樣子只是淡淡的對慧遠說:“出去以後,對這四人好好訓練一下這一點魔氣都受不住!”
“主子,我們還是快逃吧!”慧遠不放心的看着這漸漸逼近的四人說。他的額頭不由得滲出些微冷汗。如果是一對一他倒有一點希望獲勝。可是這四人中,司馬昱的武功明顯與他不相上下,而翟墨更是看不透。雖說翟墨沒有發現十二律制,但那是因爲十二律制的輕功修爲比翟墨要強。可若論上真刀真槍,十二律制加起來恐怕才勉強與翟墨打一個平手。
“哎!”獨孤雲傲嘆了一口氣說,“你們這些人不要每一次遇到危險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逃跑好不好!”
慧遠一聽差點沒有被獨孤雲傲這句話噎死,一心爲她着想反而還被埋怨。再說了如果打得過還用得着跑嗎!
獨孤雲傲慢悠悠地說:“慧遠大師念一遍靜心咒吧,他們只是被那劍上的魔氣給感染了而已!”
慧遠忙反應過來一時間這間密室迴盪着那睿智,威嚴的梵音。衝動的四人似乎略微停滯一下但是卻沒有持續多久他們卻打出了更兇猛的招式。
“嘖嘖嘖,原以爲白寧雖是高手但是在實戰方面有欠缺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爆發起來是這麼驚人!”獨孤雲傲一邊輕巧的躲過司馬昱的斬擊一邊用傀儡絲直擊了白寧的幾處大穴,白寧嗚咽了一聲“嘭!”砸出了嗆人的灰塵。
“可惜還是有破綻啊!”獨孤雲傲嘆息了一聲轉身蹬了玄靜的臉一腳。頭一偏躲過了翟墨的掌風。輕點一下翟墨的上身從上空逃了出去。而這兩人就沒有這麼好運了他們直接就撞在了一塊。獨孤雲傲趁機封死了他們的大穴。
“哎呀呀,真是麻煩呢!”獨孤雲傲順勢回到了蕤賓的懷抱,看着跟瘋子一樣亂舞着魚腸的司馬昱她不緊一陣撫額嘟噥着,“這傢伙真是玷污魚腸啊,他當這是菜刀呢!”
抱着她的蕤賓手都不禁一頓,他算是徹底見識到主子的思維強大了,這時候不是該關心如何把司馬昱收服嗎?
“真是麻煩!”獨孤雲傲手指微屈飛快的刺住司馬昱的大穴,司馬昱身形晃了晃還是倒下了。
這時牆壁一陣鬆動,只見勝邪劍周圍出現了一個人形很快,四壁的石塊在震動,碎裂。
“這是什麼東西?”慧遠的眼睛都快凸出來了。
蕤賓帶着獨孤雲傲在上方一處勉強落了腳,這時他低頭一看手都不禁一抖但是很快穩住生怕將懷中的獨孤雲傲摔下來,獨孤雲傲也看到這出來的東西,她的臉上不見一絲驚慌的神態反而多出了幾分的欣喜:“哎呀呀呀,終於是出來了呢,勝邪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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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噠噠”,“噠噠”,“噠噠!”
只見一個似人非人的生物舉起了勝邪劍,就那樣一步一步的走了出來。而他身上的腐臭味,讓人下意識的捂住口鼻。
只見出來的東西,身長大約有一丈有餘,體格實在是巨大,就像是一個巨大的人熊佇立在那兒。如果不是體格不是熊的形狀,恐怕真的很難相信這傢伙是人。而只有三尺餘的劍就像是一個小小的玩具,看上去非常的滑稽可笑。
那怪物好像有眼睛似的直接就朝還在地面上的慧遠,慧遠忙轉身險險的避開那傢伙的拳頭,但是那堅硬的花崗石卻已經佈滿了像蜘蛛網的碎痕。慧遠的老臉一抽:“好傢伙這力道下去不死纔會有鬼!”
“嘖嘖,慧遠你這個老道行還沒有看出這傢伙是什麼嗎?”獨孤雲傲輕笑着說。
慧遠恨恨的吐了一口唾沫直接就朝獨孤雲傲那地跑去,可惜還沒跑到一半就被那大傢伙給攔截下來了。眼見着那巨大的如同臉盆大的拳頭朝他招呼過來慧遠到底還是不可避免的愣了一下。
“晚了,我的命就交代在這兒了!”慧遠雙眼一閉腦袋裡就只有這一個想法了。這時他感到他的身子一輕,仔細一看不知何時自己的腰間就纏上了自家主子的傀儡絲,跟隨主子進來的大雕嘴巴往後一扯就將他扔到了另一隻大雕的身上。
饒是準備將老命交代在這裡的慧遠也不可避免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慶幸自己的死裡逃生。
“你知道這種東西該怎麼處理嗎?”獨孤雲傲懶懶地說,“御門最精通的就是這玩意。說說吧!”
“主子,這種屍傀年限越久越難對付,這一具起碼有三百多年,說他是天下第一屍傀都不爲過,這麼大的傢伙我可真的處理不來!”慧遠苦着臉說。
“哎,真是麻煩,說吧,一般屍傀該怎麼處理,我看看能不能下點猛料。”獨孤雲傲支起下巴語氣十分隨意的說。
“主子,屍傀的製作方法已經失傳很多年了,這我真的幫不上忙了!”慧遠苦着臉說。
“那你們的三尸傀是怎麼弄出來的!”獨孤雲傲不滿的說。
“主子喂,那真的不一樣,三尸蠱就算是喂,也只能餵給活人,一旦失敗的話,那人十二個時辰後是不會在動作了。而成功的三尸蠱可以將人的壽命延長死後還能保證屍身不腐動作自如成爲最好的殺人利器。可是屍傀卻是以屍身製作的不說的別的就說他的身體就是與玄鐵相比都可能略勝一籌。”慧遠的老臉已經愁得皺巴成一塊了。
“就沒有剋制的方法,他這樣阻攔我們怎麼進去!”獨孤雲傲有一些不悅的瞪着那個體型巨大的屍傀。只見那傢伙見人已經離得遠遠的就像一個佛怒金剛一樣堵在那個狹小的路口一動也不動。
“真是不知道獨孤瑚璉這個變態女人從哪兒找來這麼一個大個子幫她守了這麼多年的寶藏!”獨孤雲傲不滿的嘟噥着說。
這時白寧眨巴眨巴眼睛醒了過來,有一些茫然地看着這一片狼藉的屋子。他用詢問的眼神望着獨孤雲傲想要知道答案。
“自己都被人控制了一點感覺都沒有嗎?”獨孤雲傲皺着眉頭沒好氣的說,“你還真是夠無用的!”
白寧有一些羞赧的低下了頭,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看了一眼壁畫就迷糊起來渾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幹了一些什麼。
要說那壁畫也不出奇,只不過是瑚璉女帝手持長劍的形象而已怎麼突然就迷失了心神了呢?想想都覺得懊惱不已。
但是當他看到那堵跟金剛似的人牆就忍不住驚呼了一聲:“屍傀!”
“你不囔囔沒人不知道那是屍傀!”司馬昱不知何時醒來揉着頭怒聲說。
“這屍傀孝陵衛倒是有記載但是存在這麼久的屍傀還真是難得一見!”翟墨倒是比其他人都要冷靜。
“你是怎麼知道這屍傀存在很多年的!”獨孤雲傲好奇地問。
翟墨平靜的口吻下帶着些許優越之感:“孝陵衛是生長在死人的國度這種離奇古怪的事情接觸不少,屍傀製作的條件十分的苛刻,首先必須是正常死亡的人在瀕死最清醒的情況下製作的。”
一聽這話,司馬昱就是再強大的內心也忍不住起一層雞皮疙瘩。
“真是殘忍!”慧遠倒吸一口涼氣。
“製作屍傀的材料非常的珍稀,首先需要無數的稀有礦石,其次藥材上類似人蔘,雪蓮的寶貝都是普通,它最珍惜的,最重要的藥材就是龍血珠!”翟墨淡淡地說。
“你認爲這具屍傀存在多少年了,他又會是誰?”獨孤雲傲問。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是獨孤女帝死後放進的也有三百餘年,屍傀有一特點百年長一尺這屍傀有一丈餘近兩丈,這樣的身高那麼這具屍傀的身份就只有一個了!”
“驃騎將軍,藍刑天!”慧遠震驚又痛惜的看着這個佇立在門口的男人。心中泛着酸楚。
藍刑天!這個男人是在獨孤瑚璉死後一天離開人世的,他是獨孤雲傲最信任寵愛的武將,爲人忠心,但是勇猛有餘智慧不足,世人都冠以虎癡的稱號。獨孤雲傲的戰將中除了戰死的人,得到善終的或許就只有他一個了。可是他萬萬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忠心至此就是死了也要守着獨孤瑚璉的遺址。
獨孤雲傲嘆息一聲說,“這個男人真是忠心啊!”
“屍傀就算製作的再好,他也已經到了活動極限了!”翟墨注視着已經開始腐爛的手臂嘆息地說。
“那依你所言這具屍傀還能動多久?”獨孤雲傲問。
“也許只有三十年!”翟墨說。
獨孤雲傲皺了皺眉,三十年,她進入這帝陵最中心的時候就是三十四年後,如此說來自己當初沒有看到這尊怪物也是不爲過了。
換做是平時,他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將這具屍傀給毀了,但是不知爲何,她這一次下不了手!
“該死!”獨孤雲傲咒罵一句。自己竟然會不忍心,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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