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有時候可以不用武力,對付這種人渣,自己若是動武,簡直會髒了自己的手,而且鳳清歌目前還沒有打算暴露自己的實力,昨夜攻擊自己的那紫發少女給她提了一個醒,在這裡,高手只會招來挑戰,在你沒有實力打敗天下無敵手之前,過早的暴露,只會成爲那些高手的靶子,爲了不讓你超越他們,也許他們會將你扼殺在萌芽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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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這幾人,根本不用鳳清歌動武,自己只要稍稍的動動手指,就可以將他們推入萬劫不復的地獄。
一到了小樹林,宋世文就迫不及待的解開褲子,朝着鳳清歌走了過來,鳳清歌脣角勾着笑,在他走到自己身邊時,一道寒芒在她的眼底閃過,不過,當她看見遠處那一抹身影時,她又改變了主意。
“我可是龍擎蒼的未婚妻,你就不怕得罪龍擎蒼嗎?”鳳清歌驚慌的問着,她模樣試圖搬出龍擎蒼來當自己的擋箭牌。
這時候宋世文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發泄,見鳳清歌竟然搬出龍擎蒼嚇唬自己,一時衝動之下,他開口就神情不屑的說道:“鳳傻子,別以爲搬出龍擎蒼我就會怕了,在我眼裡,龍擎蒼就是個屁!”
“啊!”他這話一說,杜一凡和樊宗立即抽了一口涼氣,宋少這牛逼,吹的似乎有些大了吧?龍擎蒼在他眼裡就是一個屁?
鳳清歌裝作一副沒清楚的樣子饒有意味的反問道。“你說什麼?”
這說出嘴的話就像是潑出去的水,想要收回是根本不可能的了,宋世文只能硬着頭皮再次說道:“我說,龍擎蒼在我眼裡就是一個屁,現在你知道了,若是你識相點就好好的配合配合小爺我,若是不聽話,那我只能來硬的了!”
“宋世文,在你眼裡,龍擎蒼真的是屁嗎?”
聽鳳清歌還在糾纏這句話,宋世文臉上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說道:“是的,就是一個屁,小爺我纔不會怕他了!”
“那你敢調頭再說一遍嗎?”鳳清歌笑意盈盈的望着宋世文,說道“你敢調頭當着龍擎蒼的面再說一遍嗎?”
什麼,龍,龍擎蒼,龍擎蒼在後面?宋世文臉色變得無比驚恐,他慢慢回頭,嚇的心都提到嗓子口了。
嘎,嘎,嘎……
頭頂飄過烏鴉的叫聲,宋世文臉色變得黑沉一片,哪有龍擎蒼的影子?
被剛纔那麼一嚇,宋世文如同鬥敗的公雞,他目光兇狠的瞪着讓他雄風掃地的鳳清歌,“傻子,你敢騙我?”
“我真的沒騙你們,不信,你們在調頭看看!”鳳清歌真摯的說道。
“鳳傻子我勸你就不要垂首掙扎了,龍擎蒼怎麼會在這裡?他被你這個傻子給踢了,早就成爲京城的笑柄,如果這時候他還來救你,那他就是這世界最沒骨氣的男人了!”被戲弄的宋世文惱羞成怒的捏着鳳清歌的下巴,“你悔婚的事情在京城上流圈子都傳開了,龍擎蒼會來救你,你別癡心妄想了!”
“可是,他真的在後面!”鳳清歌繼續真摯的說道。
“傻子,你就別廢話囉嗦了,若是龍擎蒼這會兒在後面,我就把頭割……”宋世文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冰冷又帶着戲謔的聲音陡然響起。“是不是把你的頭割下來當球踢?”
在場所有人身體一怔,有一種瞬間身體墜入千年寒潭一般的感覺,極度不可思議的朝着聲音望去,只見龍擎蒼從梧桐樹後緩緩走來,絢爛的陽光透過樹梢的縫隙稀稀疏疏的落在龍擎蒼的身上,一半明媚着,一般陰鬱着,周身籠罩的冷,彷彿這炎炎夏日的光都不能薰染,那一雙黑眸,更是想宇宙沒有盡頭的黑洞,透着讓人不知名的恐懼,性感的兩道薄脣抿成了一條細線,勾勒出刀刃的弧度,只覺得那就如一把鋒利無比的尖刀。
哇塞,這男人,果然好有料!鳳清歌在心裡驚歎一聲,雙眼已經無法從龍擎蒼的身上移開,剛剛晨跑的他古銅色的膚色顏色加深,晶瑩的汗水沿着輪廓滾落到性感的喉結,一縷略顯凌亂的髮絲被汗水染溼隨意的貼在額頭,威嚴之中又帶着幾分風流不羈,還有他嘴角勾起的冷笑,宛若這天邊撕裂一般的紅日,整個人俊美的近乎放肆,在看看站在面前的宋世文,鳳清歌冷冷的掃一眼他縮成一團的小火龍,諷刺的說道:“剛纔不是挺橫的嗎?還說龍擎蒼在你眼裡就是一個屁,這會兒,怎麼看到一個屁,都能慫成這個熊樣!”
“臭婊子,你在罵誰了?”宋世文轉身惱羞成怒的望着鳳清歌,這個傻子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
她在坑自己,剛纔她是故意引誘自己說那一番話的,龍擎蒼是誰,龍擎蒼可是華夏赫赫有名的龍家長孫,龍家,那絕度不是宋家可以招惹的對方,而他剛纔竟然說龍擎蒼在他眼裡是一個屁,宋世文仇恨的瞪着鳳清歌,額頭的冷汗直流,忽然,他靈機一動,轉身陪着笑臉對冰封狀的龍擎蒼說道,“龍少,這個傻子有眼無珠,竟然不知天高地厚的悔婚,她分明是瞧不起龍少你,我們幾個是在幫你教訓教訓她了!”
“是的,是的,龍少,我們真的是在幫你報仇了!”杜一凡和樊宗連忙附和,心裡卻慘叫着,媽呀,今天的禍是闖大了。
“教訓?我龍擎蒼的女人,輪到你們來教訓嗎?”冷冽的聲音響起,宋世文只看到龍擎蒼的眼中有一道犀利的白芒閃過,他還沒來得及反應,一道凌厲的拳頭,已經逼近他的身體,對準他的腹部,他整個人飛出去了幾米遠,後背撞上了梧桐樹幹,砰,一聲,他臉色痙攣的倒在了地上捂着肚子抽搐。
杜一凡和樊宗嚇的是臉色慘白,不是他們聽錯了吧?剛纔龍少竟然說這個傻子是他的女人?
天啦,如果龍少真的說鳳清歌是他的女人,那麼剛纔,他們,他們豈不是想要強上了龍少的女人?
杜一凡和樊宗嚇的雙腿抖個不停,“龍少,龍少,不關,不關我們的事情,是宋世文,宋世文逼着,逼着我們這樣做的!”
“是嗎?”龍擎蒼輕勾脣角,似笑非笑,不緊不慢的朝着摔在地上的宋世文走去,邪肆的俊美,幽深的眼底,盈滿嘲笑,在嘲笑着宋世文的自掘墳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