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大全和潘保國看着屋內發生的場景,整個人虛脫似的癱在了地上,這,絕對是一個噩夢,一個無法承受的噩夢,感覺世界末日要來了似的。
“救命,救命,救命啊!”裡面的景大志發出鬼哭狼嚎的聲音,無法承受委屈和倫理底線的他痛哭了起來,屎尿流了一地。
痛哭,不能讓他免於即將所要受到的懲罰……
在太陽之屋沸騰狂歡此起彼伏聲中,鳳清歌被龍擎蒼抱着離開,被爲了藥的囚犯發作的時候絕對似失猛獸,半個小時之後,景大志氣若游絲的躺在地上呻吟。而屋外,潘保國和嚴大全則是再也無法忍住的劇烈乾嘔了起來。
這,就是懲罰的下場,別人敬她一尺,她敬別人十丈,但別人若是侵犯,就算是隻有一分,她都要奪回來,鳳清歌要讓景大志永永遠遠,刻骨銘心的記得這一天,這就是他將救命藥作爲自己斂財工具的下場。
趙安剛趕到監獄的時候,龍擎蒼一行人已經離開,擺在他眼前的場景已經說明了一切,在瞭解了事情始末之後,趙安剛不由爲他們三個人在犯了如此大錯之後還能抱住一條小命而感到慶幸,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龍擎蒼將這爛攤子全部放在這裡,意思就是交由他處理,自己到了這個年齡,還能不能在有所發展,就看這次了。
能搭上龍擎蒼這條線,是一件何其幸運的事情,他當即做出了處理意見,嚴大全和潘保國停職交由紀檢部門,而景大志,鑑於他的身體情況,被緊急送往醫院進行治療,待到甦醒之後,立即進行審問,法制社會,決不能姑息任何一個社會蛀蟲的存在。
華夏的製藥界,勢必要颳起一陣旋風,戰車內,龍擎蒼正細心的爲鳳清歌包紮頸部傷口,狹小的空間,似乎涌動着讓人呼吸漸漸變得急促的因子,體內,有一股熱浪在涌動着,心跳急促,體溫極具升高,在不找個話題分散一點注意力,鳳清歌覺得壓抑的快要瘋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的”!
藉助說話,她重重的吸了一口氣,這胸腔內的氣息方纔有些舒坦,她這會兒說話的口氣如此輕鬆,要知道,當體內最後一點靈魂力被耗盡,她只能像個普通人赤手空拳對付瘋子似的喪狗時,她的心裡是有多害怕,龍擎蒼漆黑的鷹眸之中溫柔驟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縷薄怒在升騰,雙臂掏進鳳清歌的身下,騰空將鳳清歌抱了起來,然後將她趴在自己腿上,當鳳清歌意識到他要幹什麼的時候,頓時咆哮着叫了起來,“龍擎蒼,你又打我的屁股!”這是這男人第二次打她的屁股了!惱怒,羞憤,鳳清歌在龍擎蒼的身上奮力的掙扎了起來,奈何,沒有靈魂力的她就像是被拔了牙的老虎,對龍擎蒼而言根本沒有任何的威懾作用。
“知不知道,剛纔情況多危險?”一下,落在鳳清歌的屁股上。
“下次,做事情還一頭猛嗎?”又是一下,落在鳳清歌的屁股上。
“下次,還敢私自離開基地嗎?”龍擎蒼再次擡手,纔剛捱了兩下,鳳清歌的屁股已經傳來火辣辣的疼,她猛的一個轉身,瞪大了眼睛氣呼呼的衝着龍擎蒼吼道,“喂,龍擎蒼,我警告你,不要太過分,不要以爲你剛救……”
“嗚嗚……”她未說完的話,直接淹沒在龍擎蒼突然低下頭咬住了她的脣之中……
吻,就像是罌粟花開的魅力,致命的妖嬈讓人難以抗拒的魅力,似乎只要一碰到這個女人的兩片柔軟,似乎就欲罷不能,所有的意志力頃刻之間都化爲烏有,原本,只想封住這個聒噪的抗議聲,想不到發展到後來,竟然到了不忍離去的地步。
吮吸着她兩片柔軟上如丁香一般的芬芳,龍擎才覺得自己渾身越來越燥熱,太過激烈的動作,不小心碰到了鳳清歌受傷的脖頸,她發出一聲吃痛,吃痛的聲音灌入龍擎蒼的耳朵,他打了一個激靈,理智剎那間迴歸,他鬆開了鳳清歌,獨自坐在一邊平息心中的燥熱之火。
戰車呼嘯着朝着基地駛去,在城市輝霓虹輝煌的另外一邊,摩天大樓內,摩天大樓內,此刻川島正坐在老闆皮椅上,面前的大屏幕上有一箇中年男人的身影,在不斷的和川島說話,川島的表情十分恭敬,還時不時的點着頭,額頭冒出了細小的汗水,說道:“老闆,你放心好了,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絕對不會出現任何意外的!”
“景大志這個廢物,事情擺不平,還把自己給搭了進去,川島,你要知道我們這件事情是絕對不可以泄露的,如果計劃出現了意外,你知道後果的是吧?”屏幕旁邊的音響傳來一個陰鷙無比的聲音,川島頓時覺得身體一陣發熱,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現在進度到了什麼程度?”那邊突然話題一轉,問道,川島立即回過神,恭敬的回答道:“老闆,已經到了最後階段,不出意外,再過一個月,這種新型病毒就可以使用了!”
“越是關鍵時刻,越不能放鬆警惕,多抓幾個華夏人,多做幾次試驗,一定要萬無一失!”這次還未等到川島再次開口講話,那頭已經切斷了信號,屏幕上的影像就消失了,川島背後的衣衫都被汗水給浸透了。從老闆皮椅上站了起來,走到了落地窗戶前,看着窗外的夜色,鏡片之下閃爍着寒芒。爲了保證計劃的安全,他只能捨棄景大志這顆棋子了,想到這裡,他眼中殺機頓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