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火

惱火

任昊瞬間感到電話裡的人竟然令他如此的陌生,無疑顧桃怡過份冷靜的聲音是任昊從沒感受過,在任昊的心裡顧桃怡永遠是那個長不大的任性孩子,可她現在的表現竟如些的成熟冷靜,堅持已見。

任昊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變成了現在這樣,可能是自己對她的關心卻實太少了,以至於沒有注意到他的小桃桃早就不是從前那個處處依賴她,聽話乖巧的小孩子了,但一點任昊十分確定,他很不喜歡她的長大,不喜歡她對他淡然鎮定的反應,他不喜歡她的獨力,他希望她還像從那樣依賴他,得視他,看到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就哭鬧個沒無沒了。

然而,她如今對他這樣過於平淡的態度,平淡得令他厭惡,極爲厭惡身……

他絕不能讓她再這樣對自己無視下去,她是他的女人,他許自己的女人這樣無所謂地對待自己,更何況是她,他最最在意的女人。

他的女人?

呵呵,或許從前顧桃怡還覺得自己在大叔的心中是不同的,可自從她被他過之後,被他像個情婦一個藏起來之後,她便一點一點的開始懷疑自己對大叔是不是真的特別,比以往被他抱過的女人有不同之處,最後她漸漸的感沉她其實與她們並沒有什麼不同,說好聽點她是他的女人,說不了聽的,她也不過是和那些女人一樣,只是他正性興盎然的牀伴罷了。

“我想……你剛剛也看到了我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不想再繞圈子,任昊開門見山地道。

“那又怎麼樣”

“那又怎麼樣?你不想知道她是誰?”她不慍不火的反應真的令任昊火冒三丈,他咬得牙咯咯直響。

難道她現在看到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都開始無知無覺,不痛不癢了嗎

這樣的反應是什麼意?

想說明她根本已經不再乎他了?還是她巴不得立刻被他拋棄,好令尋情人?

不對不對,是和他的舊情人,舊情復燃……

“她是誰和沒有任何關係。”桃桃冷冷的答道,而她的心頭卻突然有種被匕首劃開的疼痛。

他到底打電話來是何用意

他非要看她被他傷的死去活來,邊體鱗傷的樣子嗎?他真的不知道爲了可以愛他,她做了怎麼樣的犧牲嗎?她甚至將自己變成瞎子、聾子,不去聽、不去看。

她已經很蝸牛了,難道他連最後保護她的個小小的蝸牛殼也要殘忍地剝去嗎?

看到她爲他而傷心,他會很開心?

“你身邊一直不都是花草不斷嗎?我又何必非要知道她是誰呢?”忍心痛,她知道那是他的未婚妻不同於他抱過的女人,可他非要揭穿她逃避的一切嗎?桃桃一字字跟他說着。

“……”咬緊牙根,任昊氣得額角青筋爆跳。

她這番話徹底激怒他了,她竟然這般的不在乎,他們之間就到底算是什麼呢

他對於她來說又算是什麼?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