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裡,冷冽一直都呆在夏星辰的房間裡,沒有出來過一步。
墨寒拉開了落地的推拉門,冷冽就站在陽臺上,靜靜地抽着煙,一旁的菸灰缸裡已經滿是燃盡的菸頭。
他沒有回頭,卻知道是墨寒,他吸了一口煙,問他,“她還在威尼斯嗎?”
“嗯。”
聽到了墨寒的回答,冷冽卻是輕輕地笑了,“我早就知道。她性格倔得像頭牛,以前就愛和我對着幹。我讓她去英國,她就偏偏死也不會去英國的。”
“你真想好了嗎?”
冷冽把煙擰熄在了菸灰缸裡,“墨寒,我不能再讓她陪我下地獄了。”
良久,他又點燃了一隻煙,“你讓s回去吧,不用再跟着她了。讓她自己好好的吧。”
位於湖景灣中一幢別墅的二樓,一抹紅色的身影站在陽臺上。
她終於還是永遠住進了這裡。
三天前,當她趕到醫院的時候,費達已經宣告無效死亡。
她當時在醫院哭得幾乎肝腸寸斷而暈了過去,也只不過是爲了成功地可以呆在白澤身邊。整個費家,她有點感情的也只不過是費司軒而已。她小的時候,費達便不避嫌地把各路女人往家裡帶,所以他們離婚時,她決定跟她媽媽一起去美國。到了美國她才知道她媽的牀也是絡繹不絕,人來人往。
在這個家裡,她最喜歡的人就是費司軒,因爲他一直都是無理由地寵愛她。所以當時,爲了離開美國,爲了嫁給冷冽,爲了可以幫費司軒,她毅然決然地回國。
可是,現在他們都死了,她只能靠自己,靠自己牢牢抓住白澤。
陳姨推門走了進來,冷言冷語地開口,“可以吃飯了,”
費思思擡眉看了她一眼,陳姨是白家的老保姆了。從她當時第一次來湖景灣的時候,這個陳姨就一直看她不順眼。
費思思選擇忍她,是因爲她纔剛剛開始住進這裡,她還不能確定白澤會不會讓她離開,等時間長了,她自然會慢慢收拾她。
bm頂樓。
白澤坐在辦公桌上,食指悠悠地敲打着桌面,直到阿穆進來,他才停止了這一動作。
阿穆關上門後走近了他,“二少,查出來了!夏小姐這三天都在威尼斯,她買了後天去奧地利的機票。”
白澤皺了皺眉,沉默了一會後開口,“阿穆,你留在這裡。我要一個人過去。”
阿穆已經聽明白了他的意思,“好的。我現在馬上去辦。”
“還有,後天你找個人代替她去奧地利。明白我的意思嗎?”
“你是想……?”阿穆想了想終於瞭解,“我知道了。”
阿穆很快便出去替他安排一切,良久過後,白澤的食指又重新敲擊地面。
多久了,他等了那麼長的時間的星星,終於就要是他的了。
——沫沫有話說——
這兩天畫美術展的畫,畫得都快吐血了,於是乎打算星期六日在宿舍睡一天,坐等同學帶飯中……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