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司對三宗!
現在這是江湖上流傳着最熱鬧的新聞了,凡是修行界的人如果不知道這個新聞的話那絕對是落後的大屌絲,修行界最大的宗門茅山被一個叫大陰司的新興勢力一鍋端了,殺了茅山數百弟子與數十高層長老,連茅山掌門都只能灰溜溜的逃走了。
這個消息不知道讓多少與茅山有仇隙的宗門拍手稱快。但是緊接着傳來大陰司將對戰三宗的消息時,所有知道這事兒的人都嚇懵了。
待了解到一司對三宗這事兒是由茅山掌門董天宇牽頭,以一個特別豆逼的莫須有規則要求以三宗挑戰大陰司一宗的時候,不少人都在家裡跳起腳的破口大罵茅山,大罵董天宇的無恥。
不過更多的人則是第一時間接到了三宗發來的邀請貼子,然後立即奔赴茅山觀禮。
這一次的事情鬧得很大,不僅在華夏圈子裡鬧大了,甚至是周邊國家的勢力都有影響,而三宗的人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居然稍有勢力的人物都被他們邀請了,所以,三天時間裡,茅山多出來了足足數千人之多,這是數百個大小勢力組成的。他臺節扛。
人數如此之多。我們也不敢怠慢了,雖然是三宗請來的,但現在是在我們大陰司的茅山,我們也不得不盡地主之誼了,原本人手就不夠用,這下子更是忙中出錯,鬧了好些亂子。每天都有打架的事情發生,只不過都是小打小鬧,很快就被平息了。
“哼,他們邀請如此之多的人來,無非也就是認定了我們會輸。如果我們輸了的話他們就認爲我們無法反悔了,真賤!”張梓健對於這一次自己上不了特別的鬱悶,對什麼事情都要吐槽一翻。
“嘿嘿,輸贏還不一定的事情呢,走吧,管他來了多少人,咱們都必須要贏!”
“對呀,你也可以認定爲這些人是來爲我們觀禮的,見證我們成爲跟三宗同樣並例的存在!”喬沫沫也覺得這並不是壞事。
“並例的存在?”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喬沫沫,搖頭道:“三宗對付我們一宗,我們贏了的話。那就不是並例的存在了!而是我們已經勝了他們!”
大家一愣,隨即便是一喜,還真是這麼一個理呢,儘管其他兩宗不會出多大力氣。但是如果我們這一次的對決中勝了,那不管是誰都爲把我們定義爲贏了三宗,那種意義是不同的呢!
距離茅山約有五里遠的一道山凹處,今天,這裡便是戰鬥地點了,小山谷佔地有數畝,裡面並不平坦,有着無數的尖銳山石,山谷四周到是被我們的人隨意打造成了觀禮臺。
現在我們就在最豪華的觀禮臺上坐着,而三宗與百派的人也都陸續到來了,分別上了四周的環形觀禮臺,禮臺分爲三層,足可以容納上千人,只不過,到茅山來的人很多,但是有資格到觀禮臺來看的人卻不多,因爲過來的道路是一條由木條拼搭而成的小木橋,木橋從茅山的各各點延伸到了這小山谷裡,在種經由一整顆大樹劈開後搭建成的簡易木橋,尋常人只是看上一眼便會覺得頭暈,實力不高的人根本連走都走不過來,這就算然而然的淘汰了一批過來看熱鬧的人。
不過我們也盡完了地主之誼了,四臺高清攝像機將全程完全直播,然後通過在茅山上的十幾個巨幕液晶顯示器播放給這些人看,所以,真正到現場看的人不過數百人,不過這些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了。
站在高臺之上,我環視四周,茅山派,崑崙山,龍虎山的人都在我們的正對面,離得這麼遠,眼力不好的人得需要藉助望遠鏡才能看清對方的人了,不過我還是可以看得清楚的,畢竟現在我們的實力已經非比尋常了,視力什麼的也自然而然的變好了許多。
茅山派的還是那些人,但是龍虎山跟崑崙山的隊伍裡卻多出來了兩位戴着黑色斗篷的人,這是什麼人?難道就是他們雙方的參戰之人?可是爲什麼還不以真面目示人呢?
不過我也沒敢問他們,因爲我們的身後也站了一個披戴着黑斗篷的人,這是留着準備陰他們的呢,所以我心虛之下也就沒有過問他們這兩個人是什麼身份了。
除了三宗之外,四周的上百個幫派裡,也有着許多身份不明的人,甚至還有着許多的外國人,我們能直接辨認出來的就有咖喱人,那一圈咖喱人裡沒有一個熟悉的,也不知道是什麼來頭,不過能過獨木橋來到這裡,這些人顯然也不是尋常之人,否則早就被嚇尿跑掉了。
咖喱人到這裡來我不奇怪,畢竟董天宇可是曾經跟咖喱人合作過陰過我們的啊,但是那些泰國佬跑過來幹毛?
那些人的身份還是張德卿跟我講解之後我才知道的呢,是一羣肌膚黑黑的,光着身子,手腳上都綁着繃帶,只穿着一條四角褲的流氓,另外還有幾個特別神棍,手裡拿着龍頭柺杖,柺杖上面吊着花花綠綠的瓶子的人,這些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
在我們旁邊不遠處的一個小團隊裡,大概有十多個人也是比較顯眼的,這些人全部都是穿着西裝,腰間??的,居然帶着火器,仔細聽他們說話後,我?子都差點氣歪了,居然是一羣島國人!
日尼瑪,島國人居然也混進來了?
不過這些島國人還是比較規矩的,沒有亂動彈,沒給我收拾他們的理由,而與這些島國人相對立的方向,也是一羣西裝男,爲首的是一個小平頭,還戴着墨鏡,見我看他,他還衝我點了點頭,用川音說了句哥們兒好。
嗯,好,只要不是島國人就好。
最後,還有幾個人特別吸引人注意,那三個人坐在角落裡,並不顯眼,但不論是我還是董天宇他們都第一時間看到了他們三個。
這三個人都改變了一下面貌,看起來跟原來並不太一樣,但是我卻一眼就看出來了,這三個人,就是許刈,謝金朋,以及血字鬼!
日了狗,這三個傢伙怎麼會又跑了過來?
這種場合,還是需要一個主持人的,適合這種工作的也就張德卿了。
今天張德卿的出場方式很屌,他直接就從幾十米高的臺子跳向了場中間,人還沒下去,便已經扔了一隻鬼王魂珠出去,那當先落地的六臂鬼王穩穩的將他給接住了。
穿着燕尾服的張德卿先衝着全場施了一禮,然後說了一通禮貌的話,再講了講現場的規矩,總體來說,規矩很簡單,勝負之別就是直到有一方倒下或者自己認輸,生死不論!
緊接着,便是開場了,首先,我們自然選擇讓對方先出人。
對方二話沒說,一個人便一躍從觀禮臺上跳了下來,一落地,周身氣勁彪蕩,發出轟的一聲巨響,這人,是茅山第一長老雲振海!
此時的雲振海看着不太一樣,沒有再佝僂着身子,穿着一身勁裝道服,一把拂塵,身背一劍,雖然沒有鬍子,但是氣勢卻依舊很仙風道骨。
“誰敢與我一戰!”老道士很囂張,大吼聲中帶着三境強者有氣勢,聲震全場。
“老夫便來領教一二!”莫言劍在得到我的同意之後,縱身一躍,猛的跳了下去,然後穩穩的落在了老道士雲振海的對面十餘米處。
兩個人對站而立,眼神在空中激濺碰撞,卻是一種均勢力敵的感覺。
“茅山雲振海,請了!”
“大陰司莫言劍,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