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金鑾殿上,衆大臣跪着喊道。
“平身!”皇上說道,“衆愛卿,想必大家已經知道,邊境的事,議一議吧。”
“皇上,臣認爲我國已對燕國隱忍太久了,是時候該反擊了,應該狠狠地打它一棒了。”戶部尚書徐德民站出來說道。
衆大臣也附和着,唯獨弓天佑在那默默無言,皇上見了,問道:“天佑,你以爲如何啊?”
“臣,認爲征服燕國是必然的,但我們要先
安內,才能平外。現下,我們應先剿滅外侵的燕兵,安定百姓,方纔能征服燕國。”弓天佑跪着說道。
“嗯,好好,說的好啊!”皇上親自走到弓天佑身旁,扶着他起來。輕聲說道:“近日,邊疆又告急,朕本想讓你養好傷再走,可邊境的戰士們等不了那麼久了,明日你便出發吧。”
“臣遵旨 ”弓天佑答道。
王府門外,傳來“嘚嘚”的馬蹄聲,站在門口的孫天妙知道是弓天佑,便喊道:“大人……大人。”
孫天妙跟着弓天佑走到大堂,給弓天佑倒了杯茶說:“大人,您辛苦了,來喝杯茶。”弓天佑接過茶杯,喝了一口,笑問道:“說吧,什麼事。”
孫天妙見計謀被識破,說道:“還能有什麼事,昨晚的事。”
“放心吧,沒失身。”說完,弓天佑放下茶杯,向書房走去。
“忠翔,去準備一些棉衣棉服的,邊境告急,我們明天就走,對了,記得告訴孫天妙。”弓天佑回到書房,對整理書籍的魏忠翔說道。
“可……大人您的傷。”魏忠翔擔心的問道。
“沒事了,你快去吧。”弓天佑對魏忠翔說道。
第二天一早,弓天佑就去皇宮拜別了皇上,帶着糧草出發了。隨行的也只有幾百護糧的士兵和魏忠翔以及孫天妙。
他們走的時候已是初冬,又走了幾天寒風便已刺骨。弓天佑看着孫天妙不停哆嗦,便對孫天妙說:“不是讓忠翔告訴你多帶寫寒衣嗎?這麼就穿了這麼點。”
孫天妙哆嗦嗦的說道:“大人……我不小心忘了。”
弓天佑沒說話,只見他的馬,越來越靠近孫天妙,靠到最近時,弓天佑一把摟住孫天妙的腰,將孫天妙抱到了自己的馬上。
“忠翔,牽上天妙的馬。”弓天佑對魏忠翔說道。
被摟在懷裡的孫天妙,看着弓天佑,弓天佑卻也低頭看着她,微笑道:“就坐這兒吧,病了,軍營裡可沒多餘的藥,替你治病。”孫天妙輕輕的應了一聲,抱着弓天佑腰的手更緊了。弓天佑心裡感覺暖暖的,好像燃着一團火。
下雪了,路很難走,直到年關將近,他們才趕,到了邊境。
軍營的護衛卻攔下了他們,說道:“你們是誰。”
魏忠翔已經見管了這種情況,所以答道:“我們是奉皇上的旨意來運糧的。”
護衛不耐煩的喊道:“那快點,現在這種天氣,你們要是再慢點,軍營裡弟兄們,不都得餓死。”他們邊說邊推開了軍營大門。
孫天妙見他們這樣的盛氣凌人的,剛想上去教訓他們,卻被魏忠翔攔下。
“別激動,大人行事風格就是這樣,先忍忍,以後有他們好受的。”魏忠翔小聲的對孫天妙說道。
“好吧。”孫天妙無奈道。
儘管他們的聲音很小,但是還是被弓天佑給聽到了。弓天佑把自己象徵王爺的令牌那了出來,對魏忠翔說道:“忠翔,這是我的令牌,去找這裡的主將,讓他出來迎接。”
“可……大人,您從前不是都很低調嗎?”魏忠翔詫異的問道。
“今天不同,邊境有危機,我必須立威,讓他們都乖乖的,聽我的,才能打勝仗。”弓天佑說着,又把他的那雙眼又冰冷起來。
剛把糧草處理好,這裡的主將就帶着數十名將領,跑了出來。
“主將,諸葛戰。參見王爺。”主將跪着說道。
“我看將軍真是治軍有方啊,連個看門的小兵,都敢和王爺叫囂嗯!”弓天佑活動了活動自己的手腕,對諸葛戰說道。
“王爺……”
諸葛戰剛要說話,就被弓天佑踢翻在地。弓天佑又拔出劍來,架在了諸葛戰的脖子上,弓天佑對着他冷冷的說道:“你還知道我是王爺啊!我平生最恨擅離職守的人,被我發現的,大都成了我的刀下亡魂,也不知道諸葛將軍是不是下一個。”說着弓天佑手裡劍,逼得更近了,周圍的其他將軍都蠢蠢欲動,弓天佑卻喊道:“我看誰敢過來!”聽到這句話,那些將軍都嚇的動也不敢動了。
諸葛戰的脖子上已經滲出血來,弓天佑繼續說道:“我是個王爺,先斬後奏的權利,還是有的。不過看在你戍守邊關多年就先放過你,至於那兩個門衛,你自己掂量着辦。”說完,弓天佑用劍在諸葛戰的脖子上,狠狠的,深深的砍了一刀,不過弓天佑卻把握的很好,那傷痕,離咽喉也只差半寸。
“謝王爺。”諸葛戰捂着脖子,謝道。
“既然,來了軍營了,就沒有什麼王爺了,叫我大人、將軍都可以。”弓天佑收回劍說道。
“是,將軍您的住處我讓人去準備,請先跟我到大帳裡。”諸葛戰小心翼翼的說着。
忙了一天,弓天佑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忠翔,你去看一下,着軍中的物資、兵器有多少,對了去打探一下,敵軍主將是誰。明天我就要。”弓天佑剛坐下,就對魏忠翔說道。
第二天一早,弓天佑便起來了。過了不久,魏忠翔走了進來,將一本冊子放在了弓天佑的桌子上,說道:“大人,這是您要的物資、兵器的數量,這冊子上都詳細記載了。哦,對了,您讓我調查的敵軍主將,是燕國的安泰王陳報國之子,陳嘯天。”
弓天佑冷笑了起來,說道:“陳嘯天,天助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