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忙不迭的答應了,擦着自己額頭的冷汗,覺得自己今天的突然決定實在是最差的。
等下肯定要重新拍一個開門的劇本了。
就在這個時候,開開從房間裡面噠噠噠的跑出來。
他不要太熟練地坐到了沈洛祺的懷裡,詢問:“爸爸,早上吃什麼啊?”
孩子的頭上還繫着一條小毛巾,小臉粉嫩嫩的可愛極了,萌萌噠。
導演都忍不住的被這樣的小孩子給萌化了,再看看孩子的臉,和沈洛祺如此的相似,心裡只能感嘆基因的強大。
就他們兩個人的基因確定不再生一個女兒嗎?未來不知要禍害多少少男了。
導演覺得自己都可以想象出來一家四口那種精美,像是從漫畫裡面出來的畫面。
等蔣蔓枝他們從房間裡面出來的時候也已經商量完了,準備和導演重新拍一個進門的畫面,反正不能再拍到沈洛祺,男人沒有說什麼,默默的同意了。
他躲到了一邊,像是一個打醬油的人一樣,導演都有一些心疼,明明是一家人,卻是偏偏被排除在畫框之外。
在導演的要求之下,順便讓開開入了鏡,不過的後期會給他加一個馬賽克。
如往常一般的吃完了早飯,送孩子去上學,真是一副美好又平常的畫面。
蔣蔓枝跟着節目組一起去錄製節目,房間裡頓時就變得空蕩蕩了,只剩沈洛祺。
他撫了撫自己的額頭忍不住的失笑,覺得自己這樣還真的是挺傻,他都不知道自己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爲什麼。
這期節目的嘉賓就是之前的,除了邱雪娜不在,大家都來了。
這次不像是上次,不知道爲什麼,這次說蘇清清對蔣蔓枝格外的熱情,熱情到讓人害怕的地步。
這次拍攝節目是在市中心的體育廣場,大家一起做着遊戲。
打排球的時候,也分配幹活不累,邀請了幾個嘉賓,並不會缺男少女。
蔣蔓枝被排到了和陸子墨一對。
他們的對手是蘇清清,還有一個邀請過來的嘉賓,她甜甜的笑:“蔓枝姐姐,我不會手下留情的哦。”
誰要她手下留情,再說了,誰輸誰贏還沒有定局呢,幹嘛這麼囂張。
蔣蔓枝有點看不懂蘇清清了,感覺這次再見到她變得奇奇怪怪的。
很快的一聲哨響,比賽開始了。
蔣蔓枝並沒有怎麼打過排球,動作什麼的都是剛剛的教練教她,他當場學的。
而蘇清清的動作則是不要太熟練了,想起來,剛纔她好像是說自己是大學的女排隊的。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蘇清清打的十個球裡面有八個球都是朝着蔣蔓枝這邊打的。
她不會接球,被打的不太舒服,到最後鼻血都流了出來。
蘇清清還一臉無辜的上前來抱歉:“對不起啊姐姐,我可能是太久沒有打了一時之間,控制不好自己的力道,還有角度,才把你打成了這個樣子,你沒事吧?要不然去醫院看一下?”
她就是流個鼻血,要是這樣就去醫院裡面看的話,估計就有人要罵她矯情了,蔣蔓枝搖頭拒絕。
“不必了,我還是可以繼續。”
“真的嗎?要是不行的話還是不要強求了,中場休息又沒事。”
色情情話是這麼說的,但是蔣蔓枝看他他的表情怎麼看怎麼像是帶着嘲諷的表情,她一向不是一個認輸的人站了起來點點頭,堅定的道:“我說可以就可以,沒問題我們來吧。”
很快的比賽再一次的開始了,蔣蔓枝顯然是落於下方,不過漸漸的他找到了技巧,她抓緊機會,狠狠的往蘇清清的腦門上拍。
“啊……”
蘇清清剛纔失神了,一時不查還真的被他打中了,捂住了自己的腦袋。
蔣蔓枝學着剛纔她的語氣:“不好意思,親親一時之間我也沒有掌握好力道打到了,你實在是對不起,不然你去醫院看看吧。”
他明明是藉着這個嘲諷自己,偏偏蘇清清說不出來,憋着這口氣。
大家明顯的感覺出了氣氛不對勁,隨即導演組也很快的換了下一個遊戲。
一天下來,蔣蔓枝都覺得非常的疲憊。
秦初初走到她的身邊,偷偷問:“蘇清清今天到底怎麼回事?是和你結了什麼大仇嗎?”
上次還好,上次大家表面上和和氣氣看不出來什麼,這次是真的有些過分了,要是剪輯不好的話,隨時隨地可以成爲導演組選傳的素材。
她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誰知道蘇清清到底發的是什麼瘋啊,她怎麼想的,估計只有他自己心裡知道了。
今天拍攝結束真的很累,張茜茜出去給她買水了,她和秦初初坐在了一起。
“對了,你有空嗎?如果有空的話,我想請你吃一個飯。”
蔣蔓枝是真心想要請她吃飯的原因很簡單,上她他幫過自己,卻一直沒有什麼機會報答她,索性就請他吃一個飯。
秦初初拒絕了。
“不能,我晚上還有約。”
她這麼說蔣蔓枝當然不能說什麼了,只能說下次了。
張茜茜已經買好了水回來遞給了蔣蔓枝。
今天活動結束了,該散的都已經上了,她準備打車回去,眼角的餘光瞥到了蘇清清,她一人偷偷摸摸要跟着她的模樣,她覺得好笑走到了她的面前。
“蘇小姐,你有什麼事情直說好嗎?我不想跟你打什麼呀,你你這麼一直跟着我到底是做什麼?”
蘇清清咬了咬脣,問:“洛祺是不是在你那裡?”
哈?蔣蔓枝儀疑惑的望向她,但是找沈洛祺的媽,他找他也不應該問他吧。
就算她知道沈洛祺在哪裡,她也懶得回答她這個問題。
“蘇小姐,我想你問錯人了,你要找沈洛祺的話去沈家或者天啓集團不是更好嗎?你找我問什麼。”
“我都找了沒有他的蹤影,他是不是在你那裡?你給我一個答案有這麼難嗎?”
蘇清清攔在了她的面前,蔣蔓枝看向了她,下午那麼故意用力的打在了自己的頭上,她憑什麼覺得自己會以怨報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