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蕭頌藉口去洗手間的時候,邱雪娜跟着一起過去了。
兩個人在洗手間的門口碰上,一起洗手了。
“剛纔這麼多,你看上了哪一個?”她笑着問。
見他沒有回答,便主動的道:“不如就那個黃長直的,叫什麼來着,Kimi,合不合你的胃口。”
“好。”沈蕭頌笑着答應:“我在你隔壁等着。”
他便直接地離開了,邱雪娜甩了甩手,重新揚起了笑容,重新回到了包廂裡。
到一半的時候,她卻是敏銳的注意到了一間包廂的門是半掩着的,從她這個方向他剛好能夠看清楚裡面的人——沈洛祺。
爲了看得更清楚一點,她還特意的湊近了去看,終於看清楚了裡面的人真的沈洛祺。
男人明顯沒有發現他,而是一個人在喝悶酒。
想到此,邱雪娜忍不住的勾起了一個脣角,他和她在一起那麼久卻是什麼都沒有得到,很是讓她不開心,最重要的是她淪落到現如今的地步,都是拜他所賜。
想到了自己被雪藏的第一個月,爲了能夠找到新的出路,她的確是在許多人的身下·承·歡,受盡了各種各樣變·態的折·磨。
如果不是被沈蕭頌恰好的救下來的話,她現在恐怕還在過着那樣水深火熱的生活。
沈蕭頌看着好像還挺正常的,實際上他早就變態了。
那就打出來也是有目的的,而至於就選那守禮所把握着的把柄,早就沒有什麼用了。
說到底,一切都是因爲沈洛祺。
她現在對這個男人是又愛又恨,心情複雜,卻還是想着得到他。
現在,剛好不就是有這麼個機會嗎?
一個酒保端着酒走了過來,邱雪娜攔住了他。
她輕輕的瞥了一眼那一些酒,問道:“這是送給裡面的人嘛?”
“是。”
得到了答案,邱雪娜二話不說的掏出了錢遞給就好。
“你替我辦件事。”
……
像這樣的地方,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什麼事情都可以發生。
聽說皇城的老闆特別的神秘,一直都沒有怎麼出現過,但是在他的地盤就十分的嚴規,不允許發生法律道德之外的事情,當然還是難免有一些貪小便宜的。
比如剛剛的那一位酒保就是其中一個。
“先生,你的酒。”
沈洛祺點了點頭,早就醉的東西南北了,見自己的酒都喝完了,毫不客氣的就拿去那邊的酒,打開,仰頭就喝。
打開,猛地喝了進去,只覺得身心舒暢。
“先生,看你好像有一些喝醉了,需不需要幫您把家人叫過來好接您回去。”
在男人略微有一些模糊的意識當中,他聽到有人對自己這麼說到家人,他還有什麼家人嘛,他苦笑了一聲。
不對,他是有的。
開開,蔣蔓枝,就是嘛,只是他們現在肯定都已經睡着了,他不想打擾他們喝的也差不多了。
沈洛祺站起身,準備回去,擺擺手道:“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他纔剛剛站起來就搖搖晃晃的,好像隨時都可以倒過去,旁邊的酒保並沒有在這裡多留,直接就離開了。
纔剛剛走到了門口,一道嬌媚聲音響在了他的耳邊,還讓他覺得略微有一些熟悉。
“洛祺。”
聽到聲音的男人擡頭看向了他,晃晃悠悠當中,他終於把手擡到了眼前,有一些迷糊的道:“蔓枝,你怎麼來了我計的,我沒有打電話給你。”
邱雪娜忍不住咬牙,沒有想到在這種時候纔想到的只有蔣蔓枝。
不管怎麼樣,自己的目的達成那纔是最重要的,不管他把自己當成誰,索性,她就順着她的話道:“你管這麼多做什麼?我來了不就行了嗎?我送你回家。”
邱雪娜意圖想要將他拉走,但問題是太重了,根本就拉不動。
沒有辦法的她只能朝着旁邊的酒保使眼色,還愣在旁邊站着,還不趕緊幫忙。
“小姐,你要我幫忙的話,這就是另外的價錢了。”
“行行行,不管多少錢我都給你,你幫我幫他弄到外面去先再說。”
現在邱雪娜根本就管不了這麼多,他只想要趕緊的把沈洛祺弄到酒店去,對於其他的根本就不在乎。
見他同意了,酒保也特別的痛快,上前就幫忙擡人。
只是不知道他到底發了什麼瘋,大叫道:“不是,你纔不是她,你不是蔣蔓枝。”
這句話瞬間就讓邱雪娜的心裡一涼,懷疑她,難不成是清醒了。
現在怕是來不及去什麼酒店了,邱雪娜直接問酒保:“你們樓上有房間嘛?”
先上去再說。
她現在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得到沈洛祺。
“有。”
皇城不僅僅是一家娛樂會所啊,同時還兼顧着酒店。
樓上的確是有豪華的包廂,只是價格貴的離譜,一般人付不起。
不過來這裡的人基本上都是大富大貴之人,又哪裡會在乎這麼點錢?
“你在我上去,快點。”
“好。”
在他的示意之下,酒保將他們帶到了樓上,把他們送到其中一間房間,就默默的退下了。
恰好,這一幕被一個“過路人”看到了,他打電話給蔣蔓枝。
“嫂子,我哥在家嗎?”
蔣蔓枝還特別的奇怪大晚上的他打電話過來做什麼,聽見他問的是沈洛祺,很不耐煩的道:“他在哪裡你問我做什麼,他不是你兄弟嗎?”
“嫂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沈哥現在已經失憶了,都不記得我,我跟他算不上特別的樹,剛剛看見他好像跟一個女人在一起,還以爲是你們。”
女人。
明明應該不用在意的,可是蔣蔓枝還是感覺自己的心裡一刺,整個心被揪起來一般喘不過氣來,就這麼一瞬,她穩住氣息,又裝作若無其事的道。
“哦,他和誰在一起都跟我沒有關係圈,你沒意義必要特意的過來跟我說一聲。”
“不是啊,嫂子,我剛剛看沈哥很不對勁,看着好像是……是……”
他說了半天都說不出來。
蔣蔓枝不耐煩:“你要是還這麼欲言又止的話,我就掛了,大晚上的我還要睡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