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爲kikoy很快的就要消亡了,大家都要成爲無業人員了,誰知道蔣蔓枝回來了。
算了,蔣蔓枝不想與他們計較太多,就冷然道:“我不管之前怎麼樣,但是現在品牌竟然被我接手了,那麼我自然是要它恢復從前的聲譽,你們若是不願意的話,儘管現在走,我可以全部再重新收一批人,我不介意。”
就這種態度,蔣蔓枝就算是把他們全裁了都沒有什麼問題。
他們立刻都不說話了,不管怎麼樣設計部雖然已經沒落了,可是到底還是混工資。
這麼高的工資到外面可是混不到的,要是走了的話就要跟之前那些人一樣去找工作了,太慘了。
看着他們,就明白他們心裡想的是什麼,蔣蔓枝的語氣還是很不的道:
“既然你們想要留在這裡的話,都請好好做,若是不肯的話隨時離開,我不會挽留一句。”
“懂嗎?還有這一次的設計大家都可以參與,到時候稿子投票決定交到薛夫人的手上,當然如果不願意設計的話也可以,自便。”
蔣蔓枝身爲設計部的經理自然也是要設計的,但是不能只靠她,還有這裡的這一些人都要交一份設計稿上來。
到時候選擇最優的,有多項選擇纔是最好的。
這樣,蔣蔓枝也可以看看他們的實力水平到底如何。
等她走了之後,一些人又開始討論了起來:“官威還真的是越來越大了,看來我們的苦日子真的要到了,誒。”
陳雪莉笑:“誒呀,別這麼說,我們設計部本來就要重新開始,難不成真的讓你一直會下去,要是真的一直混下去的話,到時候我們都要中年失業了。”
劉能慧則是在旁邊默默的看着這一幕,她的心裡無疑是火的,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氣的拍桌。
其餘人看着她,不說話了,好歹當了他們這麼久的經理,對她還是比較同情的。
她在位的時候,他們可以隨便的偷懶。
今天的工作還沒有完成,蔣蔓枝接到了母親打過來的電話,說是開開非常的不對勁,大哭大鬧的要她。
蔣蔓枝聽着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不用多講,就知道開開的躁鬱症發作了,他竟然又發作了。
她不敢再猶豫,匆匆忙忙的跑出去,誰知道碰到了沈洛祺。
““你怎麼了?”沈洛祺看見她一臉慌張,匆匆忙忙的神色,很擔憂。
開開的躁鬱症發作了,你放開我,我要回去了。”蔣蔓枝說着就要推開他,男人不肯放手。
開開的躁鬱症真的已經好久都沒有發作了,就連醫生都說太的情況在漸漸的轉好,誰知道說發作就又發作了。
她真的非常的擔憂,害怕自己的母親搞不定。
沈洛祺沉下了臉色,不管身後跟着的那一票人很直接的道:“我和你一起去。”
他的車剛好停在了門口,蔣蔓枝就不需要打車了,她沒有在矯情,到是上了他的車。
剩下的那一羣人錯愕的看着這一幕,好久都沒有反應過來。
到了家,蔣蔓枝就看到開開在大哭大鬧,在做傷害自己的事情。
她感覺自己的心都要碎了,連忙的撲了過去。
“開開,不怕不怕,媽媽在。”
她的聲音都不自覺的帶上了些許的顫抖,緊緊的抱住了自己的寶貝。
開開很用力的咬住了她的肩,纔算是止住了哭聲。
沈洛祺想要幫忙,可是發現自己根本插不了手。
“媽,到我的房間裡去拿藥,就放在牀頭的抽屜裡。”
“好。”
蔣母快心碎了,她沒有再猶豫,匆匆的跑上樓去拿藥。
給開開服下之後,他就安靜地睡過去了,蔣母陪伴。
蔣蔓枝的肩膀早已經被咬出了血,可是她和沒有感覺一樣,安靜的坐着。
“你……”
沈洛祺坐在旁邊看着都有一些於心不忍,想要幫她處理傷口,被她給避開了,她冷淡的看着他。
“沈總,這裡沒你什麼事了,你還是先回去吧。”
她的聲音透着冷漠疏離,讓沈洛祺覺得心裡不是滋味極了。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開開的躁鬱症發作,卻感覺每次都不如現在更直觀。
看見蔣母下來了之後,蔣蔓枝連忙的問道:“媽,開開怎麼樣?”
“嗯,很好,你不用擔心。”
聽見母親這麼說,蔣蔓枝的確是不需要擔心,點了點頭。
蔣母的視線轉移到了沈洛祺的身上,視線複雜。
其實很早之前,沈洛祺就知道蔣母醒了,卻一直都沒臉出現在她的面前,現在再次的見面,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憋了半天就只憋出來一句:“媽。”
“沈總,你未免實在是太會攀親攀故了吧,我和你可沒有什麼關係,你沒有必要叫我母親媽。”
沈洛祺沉默。
蔣母沒有說話。
不再看他,蔣蔓枝看向了母親問:“媽,到底是怎麼回事?開開是受了什麼刺激才發病的嗎?”
“沒有,最近一段時間都是我照顧,哪裡能受什麼刺激,就是今天下午我帶他出去玩了之後他就一直睡着,醒了就這樣。”
蔣蔓枝瞬間抓到重點:“睡着?你們出去玩,開開就睡着了嗎?是怎麼睡着的?”
“不知道啊,小孩子能怎麼睡着,大概是玩累了睡着的吧。”
蔣蔓枝不相信,開開不是受到一點刺激的話,他怎麼可能會突然的發病?
明明都已經好多了,偏偏在這時發病,能不引起他的關注和懷疑嗎?
“那媽,有沒有遇到什麼別的人?”
蔣母認真的想了想:“沒別的人吧。”
“你這麼說起來還真有一個,今天來了一個人她他說她姓蘇,是你的朋友,還跟開開玩了一會兒。”
“蘇?女的?她有沒有說她叫什麼名字。”蔣蔓枝有種不好的預感。
“沒有,不過她還大着肚子呢。”
正是因爲她大着肚子,是一個即將當母親的人,蔣母對她的防備才少一些。
不然的話怎會讓她輕易的接近,開開蔣蔓枝聽到這裡,看向了旁邊的沈洛祺。
他辯解:“不可能,清清不可能對開開做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