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找到了沈蕭頌的蹤跡嗎?”
蔣蔓枝現在只能乾等着,沈蕭頌不聯繫他們,他們只能想辦法籌錢之外,做不出來任何的事情。
他們不敢報警,怕打草驚蛇。
“沒有找到人,不過已經快了。”
對於他口中所說的快了,蔣蔓枝表達了他的不信任。
“開開在他手裡多一分鐘就多一分的危險,什麼叫做快了,沒有準確的答案嗎?你到底查到哪了?”
蔣蔓枝還是有些沒有控制住心情,她想了想,覺得沈母很有可能有可能知道沈蕭頌的消息
想到了這裡,轉身就要離開,被沈洛琪阻止了拉住她的的胳膊。
“你幹什麼?不難道還不允許我不找嗎?”
“不是這個意思,蔣蔓枝你冷靜一點,你現在去哪裡都沒有什麼用,我你能想到的我都已經想到了,魏淑珍那裡我已經聯繫過了,她沒有消息。”
“我就知道她沒有消息,他是沈蕭頌的母親,他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在哪裡。”
男人沉聲道:“她的確是他的母親,可是你也不想想,現在沈蕭頌是全國通緝犯,他要是和他母親聯繫上,不就是暴露他的行蹤嗎?你覺得他會有那麼傻?”
他的話徹底的打碎了蔣蔓枝的希望,這不行那不行的話,那麼他們還能怎麼辦?
現在的她甚至有一些絕望。
“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傻傻的等着嗎?”
聽到她說“我們”,沈洛琪的心軟了一下,神情變得溫和了許多,安撫她:“開開是我的孩子,我怎麼說都不會讓他出事的,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他平安救出來的。”
蔣蔓枝看着他忍不住的痛哭出聲,是真的有一些絕望。
開開就是她的命,她不敢想象開開要是真的在沈蕭頌手裡怎麼了的話,她不知道自己以後該怎麼辦了。
沈洛琪就將她摟入了自己的懷裡,眼中閃過了一抹暗沉的光。
得到證據的第一時間並沒有交給他,讓他幫忙處理,是不是還是覺得他對蘇清清心存情誼。
……
門“砰”的一聲被打開了,驚嚇到了的窩在房間裡一起痛哭的母女倆,正是蘇清清以及她的母親。
她們下意識的要拿起身邊的武器進行防備,卻怎麼都沒有想到男人是沈洛琪。
“洛祺。”看見男人的一瞬間,蘇清清好像抑制不住淚腺,上去要抱住她,被男人躲開了。
他的動作很顯然傷到了她,蘇清清一臉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洛祺,你怎麼了?你難道和外面那一些人一樣都不相信我嗎?”
蘇母看見沈洛琪的來到很高興,覺得還有希望,並不在這裡多留直接轉身出去了,給他們兩人單獨的空間。
臨走時還不忘替自己的女兒狡辯:“洛祺,不要被外面的謠言所迷惑,我家清清很乖的。”
乖?這個形容詞未免太可笑了,不說其他,好歹已經幾十多歲的人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她是一個媽寶女呢。
男人沒有說話,目送蘇母的離去,便直勾勾地看向了蘇清清,眼神冷漠,不帶一絲的感情色彩,讓被看的人心裡直打鼓升起了退意。
蘇清清不甘心,以爲發生了這種事情沈洛琪就不會來找她了,誰想到他還是來了,讓她的心裡升起了一絲的希望。
她淚眼朦朧的看着她,聲音軟糯可憐,讓男人心生憐意。
很可惜,沈洛琪啊還是面無表情的看着她,並沒有表現出對他一絲的關心,他越是這樣越是讓蘇清清的心裡打鼓。
“洛祺,我真的是被冤枉的,網絡上的一切都是騙人的,你不會相信對不對,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了,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難道還不清楚嗎?你一定不會因爲網絡上的那一些謠言就誤會我的對吧?”
她的話語當中夾雜了幾分急迫。
“蘇清清,你真的覺得我是個傻子,那麼好騙嗎?都赤裸裸的證據擺在我的眼前了,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
“已經這個時候了,你還是不肯承認,還想要把所有的錯都推到別人的身上,蘇清清,我覺得我以前可真的是夠傻,居然一直都沒有看錯,你的演技也不錯,能把我騙得團團轉。”
男人一番話,今天用釘子把它死死地釘在了牆上,蘇清清知道自己再解釋都已經無力了。
她不甘心,還是不甘心。
“洛祺,誰都可以怪我,但是你不能怪我,我說這麼多都是爲了誰,還不都是爲了你嗎?明明是我先認識你的憑什麼,憑什麼你要和蔣蔓枝在一起,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她雙眼泛紅憤怒的瞪向了沈洛琪,好像把所有的錯都怪到了他的身上。
沈洛琪冷着臉看着她:“蘇清清,你別執迷不悟了,我們兩個人早就分手了,沒有什麼關係了,若不是當念着當初我們還有舊情,我怎麼可能還會留你。”
蘇清清哈哈大笑:“舊情,你承認了你還是喜歡我的,你既然喜歡我的話,那爲什麼不和我在一起,非要和蔣蔓枝糾纏不清。”
男人冷着臉看她,一字一句的再次叫她的名字:“蘇清清,你別逼我。”
他所說的舊情,除了他們是初戀的關係之外,就是蘇清清在他最難的時候給了他一筆錢,以及帶着他到她家吃飯解決了,他當時連吃都不能吃的東西。
那筆錢看着好像平平無奇,對於沈家二少爺來說,應當是根本就不足掛齒,可是當時的沈家不認他,他連最基本的生活費都沒有。
他不是沒有去勤工儉學,問題是太難了,當學生工更難,時不時都會被爲難,賺的那一些錢寥寥無幾。
他當時有又傲,根本就不肯接受沈父偷偷摸摸給他打來的錢。
蘇清清在嘴艱難的時候幫助了他,他怎麼可能不感激她。
後面,她出軌了富二代,沈洛琪最多是是默默的轉頭就走,並沒有去質問她。
他覺得他不配,她值得更好的,當時也有些許的感情,但是這些感情也早就已經被消磨的乾淨,不留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