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時間,那總有一個準確的時間,還是說她今天不來了,不來的話明天來也行。”
反正這件事情也不急於一時。
林宇揚搖了搖頭表示那邊沒有準確的回覆,說是參加活動正忙,有時間的話就會過來,沒時間的話……不言而喻。
他們這是故意第想要蔣蔓枝等等着她,擺譜呢。
“行吧,隨便吧,她愛怎麼着就怎麼着。”
反正今天蔣蔓枝也沒有打算這麼輕易地回家去,她還有那麼多的事情要處理。
“孩子是不是困了,要不你抱他回休息室。”
林宇揚點了點頭。
隨後他就抱着孩子去了休息室,蔣蔓枝便能更加的放心處理着自己的事情,一直又不知道過去了多長的時間。
另外一邊沈洛祺自然也是知道了蔣蔓枝想要約見邱雪娜的事情,而那邊遲遲的不給答覆,故意拖着她。
想到此,他便主動打打電話給邱雪娜打電話,很快的就被接起來。
那邊傳來的便是邱雪娜嬌滴滴的聲音。
“喲,這是誰呀?真的是稀客啊,居然還會打我的電話,我還以爲沈總早就把我的電話號碼給忘記了。”
她是故意這麼說的,也是爲了沈洛祺這麼久都不聯繫她而心生出了一些抱怨。
沈洛祺怎麼聽不出來?只是他不以爲意,一直以來他和邱雪娜個關係就挺涇渭分明的,他一直不停的強調他們不過就是合作關係。
現如今她做出這一副樣子給誰看,沈洛祺冷笑了一聲。
“行了,你就不要說廢話了,我打電話過來問你的就是蔣蔓枝約你,你怎麼還沒有來。”他開門見山的問。
那邊的邱雪娜顯然是愣了一下,沒有想到他的電話過來還真的就是爲了蔣蔓枝,她都被氣笑了。
“沈洛祺,我們這麼長時間沒有聯繫了,你一聯繫就說起別的女人,你這樣對我真的好嗎。”
“有什麼不好的,我和你之間是什麼關係,想必不用我多說,你心裡也清楚吧,好了不要廢話了,你直說吧,你到底什麼時候來?不要讓她等的太久。”
沈洛祺有一些不耐煩的道。
他不太想要和邱雪娜一直這麼周旋,沒有什麼意義,更何況他們兩個人的關係的確就是互相利用,大家都心知肚明的關係。
不要每次打電話就故意說一些曖昧的話,就好像不把他們弄得不清不楚不罷休似的。
沈洛祺對此很無語,對於女人的那一種小心思就更加懶得搭理了。
他明明說的如此清清楚楚,那邊的邱雪娜卻是偏偏不肯。
“沈洛祺,就算是這樣,你也沒有必要這麼說吧,買賣不在仁義在,你這麼說我很傷心的,你知道嗎,再說了,我對你什麼樣的心思你難道不知道嗎?你不要裝傻。”
就算她一直以來的心思的確是表現的很明顯,只是男人卻一直都不放在心上,更是懶得搭理。
現在聽她如此挑明的說出來,沈洛祺就不再爲她遮掩了,而是直接的道:“行吧,既然你都已經跟我說了,那麼我也就不必客氣了,邱雪娜,你是什麼樣的心思我不管,但是你作爲合作方,如果連最起碼的誠信都沒有的話,我相信我們還是可以隨時換了你。”
大牌的明星多的是,又不只有邱雪娜一人,更何況像是他們家的這種大公司的代言,很多人都是搶着接。
邱雪娜如果這麼一直拿喬的話,就休怪他不客氣了……
他們隨時隨地換一個人,更何況剛剛邱雪娜她自己都已經說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就是一種買賣。
但很顯然,沈洛祺纔是處於上方的那一方。
這些話都說的是實話,那邊的邱雪娜無話可說,靜默了許久,深呼吸了一口氣:“好,我知道了,我現在就來。”
聽完,沈洛祺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可謂是真的很薄情了。
那邊的邱雪娜則是氣的不行,一甩手就甩掉了好多的東西。
旁邊的化妝師看到了都忍不住的心疼桌上的化妝品,放的東西可都是大牌子,價值加起來的可是好幾萬塊錢呢。
半個小時之後,邱雪娜沒有出現在蔣蔓枝的辦公室裡,卻是來到了沈洛祺的辦公室。
她穿着一身剛剛從某活動上面下來的晚禮服,及膝短裙,性感又勾人。
只是對此,沈洛祺仍然不爲所動,瞥眼看她,冷聲道:“你來我這裡幹什麼?不是讓你去蔣蔓枝的辦公室嗎?”
“噢,是嗎,我以爲去哪裡都一樣,你不是一樣是管事的嗎?。”
她故意挑逗男人,不過很快的就被打臉了。
因爲沈洛祺毫不猶豫的推開了她,聲音冷沉:“行了,有什麼話你去隔壁在說,不要跑我這裡展現你的魅力。”
最後幾個字,他咬的特別的重。
能這麼說已經是他最大的禮貌了,可以說十分的紳士。
如果換成其他人的話,恐怕只會說的更加的難聽。
好在的是邱雪娜好歹懂得知難而退,知道自己這麼下去沒有什麼意義,反而還有可能會惹怒他,索性就直接離開了。
來到了隔壁辦公室,蔣蔓枝本來是在低頭做事,突然聽到了聲響,下意識地擡頭看居然見到了是邱雪娜,她沒有什麼好臉色。
誰讓一個人等了這麼久,能有什麼好臉色。
蔣蔓枝沒有搭理她,只是冷眼看着邱雪娜自顧自的進來,隨後走到了一處位置坐下了,完全的好像忽視了她。
看她這副囂張的態度,蔣蔓枝心裡已經是不爽到極點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聽到的休息室,一陣孩子啼哭的聲音,她立刻衝了進去,原來是開開醒了。
她抱起了開開,哄着他,不停的給他唱搖籃曲,可是一點用都沒有。
每次都是這樣,孩子不哭還好,一哭起來真的是沒完沒了的,尤其是他還得了那樣的病,那就更加的難辦了。
當時的張醫生也說了那種抑制藥能少用就少用,很容易成癮,還是這麼小的孩子。
所以蔣蔓枝只能耐心的哄着,根本就沒有想着用什麼抑制的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