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宅。
“傾城,你這是何必?”
顧陽不贊同的看着妹妹。
“哥哥,我從小就喜歡他。”
顧傾城笑了一下,笑的很虛幻。
繼續說道:“我從看他第一眼就知道今生今世,我就知道,這是我要嫁的人。”
顧傾城絕色的臉上,全是執迷不悔。
顧陽在一旁看着,默不作聲。
情這個字,想來美好,傷起來確實蝕骨的疼痛。
她愛他十分又如何?
黎靳哲也不過把她當做妹妹而已。
他們幾個青梅竹馬。
對彼此再瞭解不過。
但是顧傾城的執着卻是從沒變過。
對黎靳哲的迷戀,從來都是有增無減。
顧陽也拿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沒有辦法。
安寧看着手上的文件,發起呆來。
嘆口氣開始打字。
打完文件變拿起來送到了辦公室。
放下文件,關門出去。
兩人都沒有多餘的話語。
從那天遊樂園回來之後,安寧和黎靳哲就變成了這樣的一個奇怪的模式。
表面上,都上司和下屬的關係。
但是每天晚上,卻是睡在一張□□。
黎靳哲對她的所求越來越多。
以前她還能偶爾回孤兒院住一晚。
但是現在幾乎完全沒有回去的空間。
有時候在辦公室裡,車裡,甚至任何一個隱蔽的地方,這男人都隨時隨地的按着她做。
這樣強烈的需要,讓安寧幾乎吃不消。
彷彿有什麼東西擱在兩人之間。
只需要誰主動去捅破這個隔閡,就看到真相。
但是沒有人主動。
安寧知道這樣不對勁。
他近來對她不錯,有事只是習慣性的訓斥,就再沒有其他事情。
可能稱得上是溫柔。
這樣溫和的氣氛,幾乎讓安寧想不起來最初那種被逼迫,被威脅的心情。
自己,是喜歡上這個人了?
安寧開始有些動搖。
有人說過,男人可以可能會因欲生愛,但是女人絕對是因愛生yu。
沒有女人會願意跟不愛的男人上chaung。
她現在已經不反感跟黎靳哲上chuang。
這到底是身體上的習慣,還是她真的喜歡上這個人呢?
下班後,黎靳哲有應酬,安寧還在想可以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