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十睜着圓溜溜的大眼睛,一閃一閃的綻放着胖子的星光~~
“不知道哎,不就是一個圖案嗎?”
“好吧,換個話題。”
阿金無奈的嘆了口氣。
“她爲什麼要給我湯?”
一碗湯下肚,她纔想起來這個問題。
“哇,你是遲來大師穿越啊?”
阿金很不屑的瞪了一眼旁邊的活物,輕輕的把碗放在桌子上。
抽了一張紙巾,拭去嘴角的殘留,她將目光投向陽臺外面的碧藍~~
“雪媚???”
“砰砰砰~”
敲門聲不合時宜的響起~
小十跑去開門,阿金則懊惱的閉上了眼睛。
究竟到什麼時候,思維纔可以不被打斷,這些莫名其妙來自外界的干擾???
鍾教授最終還是來了,他年過半旬,頭髮灰白,整齊的梳向腦後,高昂的額頭,光潔有型;鼻樑上一副金絲邊眼鏡,加之一套合身的將軍服,使這位看起來很嚴肅的老軍醫,多了一份和藹的親和力~
阿金將嘴巴張成了O型,她的下巴被教授狠狠的控制在手掌之中,忍着壓舌板的冰涼和消毒水味,阿金痛苦的看向旁邊的桌面~
茶几上,放着教授的醫藥箱,裡面整齊有序的擺放着各種急救的醫療器械和藥品,從陳設和裝備可以看出主人的細心和沉澱。只有非常專業的人,纔能有如此嚴謹的思維和舉止。
一番時間冗長的仔細尋覓之後,鍾教授從阿金的嗓子眼裡抽出壓舌板放進醫藥箱,並將那些小物件一一整好,隨後,去洗手間洗了10分鐘的手,擦乾之後站在阿金眼前~
他目視前方,並且伸出右手,將自己的眼鏡往上推了推~
“沒事,您請講,難不成我是絕症?”
看對方半天不說話,欲言又止的狀態,阿金心直口快的蹦出一句並不讓人喜歡的言語。
教授面不改色心不跳,只是依然推着自己的眼鏡,上下之間,阿金看到了一絲尷尬~
她有點後悔自己太過於直接的說話方式。
“你們主任說你對她很重要,讓我好好給你看看~”
遲疑半響,他終於緩緩開口~
“恩,非常謝謝你,鍾教授。”
對方的手終於從鏡框邊緣落到大腿面上,他牢牢的扣着自己的軍褲~
“但是你的嗓子過度使用,聲帶周邊的肌肉有一定的拉傷~”
話說到此,又出現了短暫的停頓。
“難道我會失聲嗎?”
阿金覺得自己必須得坦蕩一點,如果不開口追問,先不說別人,她能急死~
“不至於。但是你以後說話可能都會比較沙啞,而且嗓子不能長時間使用,會很吃力???”
後面的話斷斷續續,阿金沒有再聽進去~
不知道坐了多久,阿金一直在發呆,其實她心裡很清楚,她的行爲,跟教授的話並沒有多大關係,她只是~思維,又???跑???空???了。
那時起,發生了很多五顏六色的事情,結局各異,阿金卻從來沒有後悔過,一件都沒有!
“哎,妞,你找死啊,教授剛纔說不能喝冰水,你馬上就犯~”
小十一把跑過來,搶走阿金手上的水杯,剛剛盛的一玻璃杯水,她特意給自己加了好多大冰塊~
“水也不能喝?什麼都不能!”
絲毫沒理會小十驚訝的嘴巴和瞪大的眼睛~
不管不顧,阿金身着一條長睡裙,衝出了房門~
像突然爆發的山洪,心裡憋悶到極點,她需要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