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平站在XX小學的門口看着所有的小朋友們牽着自己母親或是父親的手看着板上的分班情況,不過7歲的越平(就是龍吾拾、平少)哎哎的像個大人一樣的嘆了口氣,靠在一邊的樹幹上等着這些人們散開再去看,要問她的母親去哪裡的話,答案就只有一個——學校。越平的母親是這所小學的語文老師,又由於今天的特殊情況一早將自己的女兒抓了起來一同出了門後就不見了。越平也懶得去找這位母親,睜着眼看着越來越多的人聚集在板前,她後悔了,早知道就先去擠在這麼的等下去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早就在人羣中看到了自己分班的林恩思拉着母親向學校內走去,她很高心被分在了4班,因爲林老師將會成爲她的語文老師,這所學校裡面最和藹的最受好評的就是這位林老師了,她很高心。本還對新的學校有所不自然的女孩得知了這個消息格外的開心,牽着母親的手一步步的走向那個班級。
越平很是無奈好不容易擠了進去卻發現自己擠在了板子的最後面的班級,不過她已經沒有精力再去擠到前面,看了看後面的分班名單小女孩並沒有看到自己的名字,越平很是無所謂的走向了校內。除去了後面的幾個班級越平一個一個的走過去問教室內的老師'自己是否是這個班級的學生'最終在問到第四的班級的時候,她那美麗的不符合年齡的母親很是開心的告訴她'你是這個班級的'。
林恩思坐在第四組的第三排打量着自己的語文老師,不一會兒就看到了一個雙手插在口袋裡腦後綁着麻花辮的小女孩,在林恩思看來這個女孩和同齡的人都不一樣而且這個女孩看起來並不是很喜歡林老師(就是越平的母親,語文老師),這讓林恩思很是不解。
“喂,你旁邊有……哦!!很痛誒!!!”說話說到一半的越平被自己的母親很不客氣的來了一個暴力頭,雙手撫摸着自己可憐的腦袋眼神中透露着討厭的看着站在自己身邊一臉慈母的笑容的母親。
“怎麼能用喂來稱呼對方啊”越媽媽(語文林老師)很是不客氣的當着別的小朋友面前教育着自己的女兒,實在是她太討厭看到越平這幅高高在上的樣子。
“我又不知道對方的名字!!!”越平很不客氣的會給了自己母親的話。
“那你不會問啊!!”多少的有些被自己的女兒刺激到的女人也多少的提高了些分貝。
“你叫什麼名字”懶的在和眼前的女人多話越平很不客氣的朝向了坐在位子上看着她們母女兩個對話的小女孩。
“啊!哦,我叫林恩思”被突如起來的問話給嚇到的林恩思,沒有反應過來就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哦,林恩思同學,請問你身邊有人嗎?”爲了不在和身邊的女人對話越平很是配合的禮貌的問着問題。
“沒有”林恩思很是配合的回答着,可是雙眼卻直直的盯着越平看着,她才發現眼前的這個小女孩好漂亮。瓜子的臉型臉上的五官比例都恰到好處,一雙墨黑色的眼睛如清水般的明亮,小巧的嘴巴吧唧吧唧的說着話不知怎麼的她就是很喜歡越平的聲音。
“那我可以坐在你身邊嗎?”越平淡淡的問到。
“可以”林恩思自問這是怎麼了?爲什麼她會這麼的喜歡這個女孩呢?是因爲她身上那種清淡的氣息還是那雙清明的雙眸?她不知道但卻可以肯定,
她想和這個女孩子做朋友!做最好的朋友!
“嗯,那個……那個……”林恩思糾結半天才敢開口卻發現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這位同桌的名字。
“嗯?怎麼了?”從書本中移開了眼神看向自己的右邊那個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下文的女孩“有事??”越平很不明白這個女孩說話怎麼會這樣,難不成這個林恩思是個結巴!?
“嗯,嗯”林恩思很不明白自己說話沒什麼毛病,今天是怎麼了??
“你有什麼問題嗎?”聽了對方的話越平很是替這個女孩感到惋惜,長的多漂亮的一個女孩子卻有這個一個缺點——結巴,哎,可憐啊。
“有”爲什麼她就得這個女孩的眼中帶着一些惋惜和可憐呢?
“那你的問題……”
“你叫什麼名字?”林恩思算是把這個簡單的問題給問了出來。
哎,這個女孩總算是問了出來可憐了這個小美人了。
這一刻越平的心裡對於林恩思的是滿滿的憐惜,這個小小的嫩牙就這麼的在兩個女孩之間發芽生根,命運的輪子漸漸的轉動着。
越平啊,原來她的同桌就是那個跟她一起讀書的幼兒園的'幽靈',問什麼這麼說呢?實在是越平沒有上幾天的班就消失不見了,或是十幾來天的纔出現一次,而且每次出現她都不太理會班上的同學一個人的坐在角落裡面看着窗外,曾經她有那麼的認爲這個女孩會不會真的是就是靈魂之類的東西呢?不過現在這個認爲也破滅了。據她的母親說,越平和林老師(越平的媽媽)是對母子,只不過林老師並沒有結過婚越平也是林老師未婚先孕生下來的。沒有父親的母女那代表着什麼就算是她這個小孩也都明白,原來這附近的阿姨們飯後聊天的就是這對母女。林恩思對於越平的心裡有這說不出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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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e.on!!!”翁思緋大聲的叫着,手上不聽的按壓着平躺在牀上的母子。
這一夜沒有人睡着過,龍吾拾算是勉強的搶救回來了大家的心依舊是揪在那裡,實在是龍吾拾體內的毒物太多了多的隨時都會將這個女孩帶走,已經兩天兩夜了,他們沒有一個人休息過,翁思緋更是不敢休息就怕一睡龍吾拾也就不會在醒過來了,沒有先進的設備實在是不能有任何的鬆懈。
好不容易將龍吾拾再一次的從死神的手裡拉回來翁思緋一屁股的就到在了身後的椅子上,沒有思緒的眼神空洞的看着平躺着的母子。
“魅,什麼時候到”她知道是誰走進了這個房間也就淡淡的開口說到。
“還有兩天的時間”鬼淡淡的說着,他多希望魅能馬上就到然而事實就只能如此,他不知道這樣的龍吾拾能否撐到魅來到這裡。他知道他不應該這樣的去設想這將要發生的事情,但是龍吾拾經常和他們說過……
‘世界上沒有所謂的奇蹟只有自己才能去創造,當一切的前因後果連接在一起的時候就發現所謂的創造奇蹟只是在浪費時間,沒有必要去做那些多餘的東西,只要儘自己所能就好了’
這就龍吾拾所謂的奇蹟就是他們果暗格的規矩——沒有奇蹟可言!但他知道他們所有人都在期盼着那個所謂的奇蹟出現在這裡,讓龍吾拾能夠留下來。
林可羣一步步的向後山上走去在那裡有一座墳墓,是羽翼的墳墓。林可羣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就這樣的走到了這裡來,但是他看着那個青色的墳墓他的內心多少的有些悲涼,羽翼對於龍吾拾來說是什麼樣的一個存在他很清楚,他就是看着這兩個人一起生活一起做事一起邁入深淵,林可羣太清楚龍吾拾對於羽翼來說有多麼的重要只是他沒有想到最終羽翼還是離開了龍吾拾。他很明白生離死別的痛苦,因爲這一刻他
深深的體會到了,看着青石板上的字——那是龍吾拾的字,他多少的明白那一刻龍吾拾刻下這些字的時候是一個什麼樣的心情,他很不想有一天自己也會給那個女人刻下這個墓碑,那樣的他一定會瘋掉的。
沒有想到的就是沒有想到的,事情的發展不是所有人都能掌控的住的。鬼一邊打理着商業上的事情一邊又在處理着如何將龍吾拾受傷的事情蓋過去,這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情,龍什井對於龍吾拾的愛有多重有多濃一旦是讓那個男人知道了一定會將‘平少’等人都處理掉的,不惜一切的代價處理乾淨的。那麼一來在多說什麼都已經無藥可救了無法挽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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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再說我嗎??”越平淡淡的站在人羣的後面淡淡的問出聲來,當人羣散開的時候她就看到了站在那裡快被急哭出來的林恩思,那一刻不知道什麼東西狠狠的插在了越平的心上,那一個有什麼東西讓她又高興又難過。
“在說什麼呢??”越平淡淡的摸了摸對方的小臉。
這張臉跟在她的屁股後面也有三年之多了,她不明白爲什麼可以容忍一個這麼麻煩的女子跟在自己的身後做這個指揮着這個,但越平知道她一點都不煩一點都不怒反倒是有些的開心有些的甜蜜。但是怎麼都沒有想到的就是自己家那個多嘴又多事的母親居然利用自己當老師的職責將這個林恩思和她兩個人年年都分在一起就連座位也同一年級的時候一樣。
“他們在議論你的父親”林恩思小心翼翼的說着緊張的看着眼前的這個女孩,明明就和自己一樣的歲數怎麼就會比自己高了這麼多呢?
微微的挑了挑眉“又是這個問題,一年級的時候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請問你們還有什麼問題嗎??大可以來問我,畢竟當事人知道跟多啊”一雙眼睛透露着恨意和警告之意的掃蕩的看了圍在周圍的人。
這也就是越平不喜歡來學校的原因實在是這些的小朋友太過的吵鬧了,她本來就不太喜歡這些大街小巷內的流言蜚語所以幼兒園的時候她就沒有去學校上過課,但這並不代表她什麼都不知道。如今來到了這裡,這裡上小學的時間裡面她依舊是一半的時間回來學校一半的時間在家裡自己看着書房內的書籍,然後看看電視,一天也就這樣的過去了——這是她本來就打算好的計劃,只是沒有想到因爲一個小女孩——林恩思打斷了她的計劃,雖然她還是會有那麼的幾天不來學校,但大部分的時間都還是會出現在林恩思的身邊。大概也就因爲小的時候這個什麼都不知道女孩子爲着自己根本就不知道的事情在那裡辯論着,第一次她發現原來這個世界上會有這麼的笨的女孩,真不知道她的母親把她生出來是該高興還是悲哀。
“沒有母親是不愛自己的孩子的。恩思爲你辯論你可看到了什麼?她的悲哀還是她的無能?這些東西她自己可成也考慮過呢,你不知道只有她自己知道”
那個時候的母親在聽完自己所說的事情之後只是這麼的問着自己,一時間她才明白原來林恩思並不是自己所分類出來的人種,林恩思是一個很特俗很特別的人類。
越平很痛恨自己擁有一顆不同於其他人的腦袋,這大概就是母親所說的父親遺傳在她身上的東西——馬達,一顆擁有千萬瓦度的永不退休的馬達。這因爲這樣她單是從書本或是電視又或是身邊的人就能很快的看清人類的性質,所以她不喜歡去接近那些所謂的人,所謂的普通人,但……事情總有特殊的情況,林恩思就是這麼一個特殊的存在。
“嗯?怎麼沒有問題要問了嗎”掃看着周圍的人,小朋友就是這樣可以無法無天的說着話只因爲他們都是小孩子所以童言無忌,她就是討厭這種‘免死金牌’一旦是受到了威脅就馬上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