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幸運兒就是我哈哈,終於近距離接觸到曦曦了,曦曦還跟我握手了,雖然感覺沒有看起來那麼軟,但有種很有力的感覺,滿滿的安全感。】
【羨慕前面的能跟曦曦同臺,不過我在前排距離曦曦只有四五米,也看得很清楚。本人真的超精緻,氣場真的絕了,再次感嘆明星跟普通人真的有壁。我都沒想到我居然在一個多小時的活動里居然拍了上百張曦曦的照片,總之,不枉此行!】
【本幸運兒來曬小遊戲獲獎禮品啦,是山月之恆代言人創意玩偶,做得簡直太有心了,我得再專門買個透明殼子好好保護起來。】
這條評論底下是一連串的羨慕。
【剛問了問官網的客服,代言周邊目前還沒發售,玩偶更是限量的。重金求購,考慮一下?】
……
許令安看着兩個舍友都是一副目光灼灼的樣子,只好把原本準備回宿舍再拆的小禮品給拿出來。
她們這會正在商場其中一處休息區。
怕會耽擱到姐姐的正事,吃完午飯她就帶着兩個小夥伴跟姐姐她們告辭下來逛商場順便接受小夥伴遲到的盤問了。
兩個舍友剛關注姜令曦的賬號,刷手機忙着點讚的時候正好看到有人已經在網上曬幸運觀衆的禮品,就盯上了老幺還沒打開的。
禮品盒在三雙眼睛的注視下被緩緩打開。
一眼看到的就是之前網上有人曬的那個玩偶,除此之外還有別的東西。
把另外的鑰匙掛件,巴掌大印着代言人卡通圖像的杯子等周邊一件件出來,最底下還有一件信封樣式的袋子。
許令安小心打開,再把裡面摺疊整齊的物件出來,眉眼就是一凝。
“這,這是山月之恆的手繪絲巾?”
“這纔是大手筆,聽說這絲巾只贈不賣,但贈送條件又沒明確指示,而且每條絲巾都是獨一無二的樣式。”
“安安快打開看看,這上面手繪的什麼圖案!”
許令安被兩人催促着把死機給小心展開,其實剛剛還沒展開的時候她就知道這上面的毛筆字是誰寫的了。
姐姐的字她簡直不能更熟悉。
“是毛筆字誒,這是新系列?山月之恆請的哪個書法大師啊?”
“是姐姐的字。”
還在認真欣賞毛筆字的兩人:“……”
沉默片刻後,兩人伸手,帶着些許安慰意味地拍了拍許令安肩膀。
“這麼優秀的姐姐,安安壓力肯定很大吧。”
許令安:“……”
留在和宴的幾人這會正在喝茶聊天。
“熱搜上現在已經有關於這場活動的詞條了,說明咱們這次品牌活動還挺成功的。”
“不過這個熱搜第一,涼川境內沙漠腹地驚現大型古墓。”佟悅目光從手機屏幕移到姜令曦臉上,“也不知道你們之前拍戲的地方跟發現的這個古墓遠不遠。”
姜令曦沒有動不動刷手機看熱搜的習慣,這會正邊喝茶邊在想事情,察察覺到佟悅看過來的目光纔回過神。
“古墓?”
“是呀,”佟悅指了指她放桌上都沒動的手機,“現在已經在熱搜榜第一了,上面有專家說這是近些年發現的規模最大也最奇怪的墓,還有人透露裡面出現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我就想起來你之前不就是在涼川那邊的沙漠拍戲麼。”
姜令曦拿起手機,點開熱搜就見關於發現古墓的詞條熱度比熱搜榜第二足足高了好幾倍。
點開就看到了被拍攝到的古墓發掘現場,不過關鍵的位置都打了馬賽克。
她把圖片放大,還從航拍到的一些人中看到了好幾張熟悉的臉。
是徐釗他們!
“是在那,不過距離還挺遠的。”“這上面還說在古墓裡發現了世界上最大的石化樹,確實神奇。要是你們晚幾天拍完,說不定還能去這古墓附近看看。”
姜令曦:“……”
她能說她已經在這裡頭轉了一圈,保證比這些正在發掘古墓的考古專家們還要熟悉這座古墓嗎?至於石化樹,她還在樹身裡爬上爬下過呢。
想着面上有些遺憾地點點頭,“確實有點可惜。”
討論了一會這新發現的神秘古墓,衆人又把話題轉到即將要舉辦的國際時尚盛典上,姜令曦有一搭沒一搭地聽着,腦子裡卻在一心二用地想着解決白盛聿的進展。
今天這場長達三個小時的傳喚,不能向外發送信息,也無法接收到任何信息,相當於近乎與世隔絕的三小時。
其實能做的事情有很多。
比如,把白盛聿一直以來嚴防死守的那些小動作,利用這信息隔絕的三個小時,繞過所有阻礙,直接捅到白家的掌舵人白老夫人面前!
這纔是她跟沈雲卿真正的目的,敲山震虎!
手指下的手機突然震了震。
姜令曦拿起手機點開沈雲卿發給她的消息。
【下午五點,白老夫人設宴。】
姜令曦看了下屏幕右上角的時間。
下午兩點半。
她心下嘆息一聲,【看來人老了都容易有心軟的毛病。】
【去嗎?不想去,我就回絕。】
【去吧,我想看看白盛聿的現狀,拍幾張照片或者視頻,發給心緣。】
【好。】
白家祠堂裡。
白盛聿光裸着上半身,後背上已經沒有一片好肉。
就連嘴角都滲出血,是在他忍着疼的時候不小心咬破了舌頭,雙眼通紅地看向坐在上首正閉着眼一動不動的奶奶。
又一道鞭子落在背上,鞭尾飛起的時候不光沾着血還帶起碎肉屑,他再也支撐不住雙手往地上一撐,只覺得連呼吸都是痛的。
“老夫人,五十鞭了。”
白老夫人捻佛珠的手指一頓,嘴脣顫了顫後,開口:“繼續!”
負責鞭刑的老管家猶豫了下還是沒說什麼,咬咬牙再次揮鞭。
只不過這次甩出去沒幾下,白盛聿連跪都跪不住,整個人狼狽得趴在冰涼的地面上。
“奶奶……”
“不想死,就給我撐住這一百鞭!”
“爲什麼?”
他現在疼得腦子都恍惚了,但還是滿心不解。
自己做的那些事情雖然刻意瞞着奶奶,但奶奶身爲他們白家的掌舵人,不可能絲毫沒察覺。
以往都是不管不問懶得說他,爲什麼這次要這麼毫不留情直接上了家罰?
“等到晚上,你還能站起來,就知道我爲什麼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