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清巖以爲季清會像其他女孩子一樣，扭扭捏捏，羞澀不好意思，誰知道，季清微涼的手扯住他前面的內褲，刷的一下子拉了下來。
石清巖：……
季清看了一眼曾經進入過自己身體的東西，撇了撇嘴，一臉嫌棄的說道，“長得太醜了……你每天都要看到這東西，心情多鬱悶啊。”
石清巖：……
“你快點尿啊。”季清催促着，完全沒有石清巖剛纔腦海中預想到的劇情，所以季清神色坦然，石清巖卻一張臉紅透了。
“喂，你到底尿不尿？”
石清巖低着頭，耳朵根都紅了，他聲音嘶啞暗沉的說道，“你站在這裡，我尿不出來。”
“那怎麼辦？”她不扶他，他也一個人站不住，季清納悶，“那你前幾天都是怎麼尿的？坐在輪椅上？要不，我把你的輪椅給你推過來？”
“不用了。”石清岩心理建設了一會兒，覺得這麼沒出息太有損自己的男性自尊，單手扶着自己的“小弟”，嘩啦啦的尿了出來。
這種體驗，特別的糟糕。
石清巖覺得自己剛纔一定是被氣昏頭了，纔會這麼做，當着心愛的女人小便，就像是放了一個屁一樣的糟糕。
嘩啦啦的水流聲清晰的傳來，季清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我看好多女人都喜歡用嘴，這尿尿的地方，多髒啊，那些女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石清巖一擡頭，就對上了季清的眸子，只是季清是盯着他的“小弟”看，無關****，好奇的成分更多。
“愛一個人，就不會覺得對方髒。比如，我就喜歡喝你的口水。”
“我知道了，你別說了，趕緊尿。”
“尿完了。”
季清不願意談論着話題，幫他穿好褲子，扶着石清巖又回去了。
季清沒有讓石清巖坐在輪椅上，而是讓他躺在了牀上。
在季清想要離開的時候，石清巖順勢一拉，季清便壓在了石清巖的身上。
“喂，你想什麼呢？我爸媽在外面呢。你趕亂來，我喊人了。我爸絕對會把你另一條腿給打斷。到時候，你就一條腿站着撒尿都做不到了。”
石清巖捧着季清的臉，親了她的脣一下，哀怨的說道，“卷卷，你不愛我……”
“你發什麼神經？”
“你不愛我，我心裡很難受……我那麼愛你，卷卷，你若是能夠有我一半愛你，我就心滿意足了。”
季清想了想，他到底做了什麼讓石清巖精神失常的事情，想了半天，把矛頭指向了庫伯。
“你是說我和庫伯？”
“你真是魅力無窮，吃了一頓飯而已，人家就追過來了，還要和你上一個大學，還要和你住在一起做鄰居，每天早上要和你說‘早上好’……”
這傢伙都聽了去了？
季清解釋道，“庫伯是我爸爸好友的兒子，一個法國小屁孩。你亂吃什麼醋？我和庫伯絕對不可能。我不喜歡外國人，”
“可是，他愛你！”
季清笑道，“你要是因爲有人喜歡我，就吃醋，那你還不得酸死！你知道我在國內多麼受歡迎嗎？我每天都會受到幾封情書……這也就是我走高冷路線，不繫得搭理那些小男生，否自追我的人能圍着地球好幾圈了……”
石清巖笑道，“那你多辛苦啊，每天都要拒絕那麼多男生……”
“是啊，你知道我多麼不容易了吧？哎……長得太漂亮，也是一種負擔。”
石清巖聽着她誇張的口氣，就是忍不住心裡歡喜，那些陰鬱，那些不甘心，那些失落，那些傷心……就這麼被這個女人的三言兩語給驅散了。
“你是我的，你不準喜歡別人！”
石清巖吻住了她的脣，他不需要她的回答，他也不會給她機會，讓她喜歡上別人。
……
季雲冉和權赫在法蘭克福逗留了兩週，就有了歸意，他們看到女兒在這邊很好，決定回去了。
畢竟，殷汌市那邊太多的牽掛，公司只有君安一個人坐鎮，家裡還有謝韻漪，他們都需要季雲冉回去照顧。
臨走的那天晚上，季雲冉是和女兒睡的。
“媽媽，我爸怎麼捨得讓自己的老公和我睡的？”季清打趣道。
“你這丫頭，怎麼說你爸呢？”
“哼，我就沒有見過我爸這種男人，連女兒的醋都吃……”季清往謝韻漪的懷中蹭了蹭，激動的說道，“媽媽，我們多久沒有一起睡了？”
“你是大姑娘了，怎麼還這麼撒嬌？”
“媽媽，你可是說過，我長多大，在你眼裡都是孩子……媽媽，我要當你的小寶寶。”季清抱着季雲冉，親着，撒嬌着。
“小調皮。”
兩母女久久都睡不着，在一起聊了很多的話，大部分都是季雲冉擔心女兒，對女兒的叮囑。
“……你和石清巖發生關係了嗎？”季雲冉和女兒說了半天，終於切入了整體，季雲冉不好意思，季清也不好意思。
這種事情，讓季清怎麼回答？
但是，季清想任何母親都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和男人婚前發生關係吧，便撒謊道，“沒有啦。”
“真的？”季雲冉盯着季清的眼睛，試圖看出來她是不是在撒謊，季清知道母親的厲害，自然不敢和她對視，嘻嘻哈哈的岔開了話題。
“媽，你說，我讓石頭給我們季家當上門女婿如何？”季清問道。
“當年，媽媽只生了你一個，有過這種打算，但是現在有你弟弟了，媽媽只希望你能夠披上嫁衣嫁人。”
“……”
“女強人不是那麼好做的。”
季雲冉對女兒的期待和季清想要的南轅北轍，好在季雲冉通情達理，雖然不喜女兒這麼折騰，但是她尊重女兒的選擇。
“你也知道，石頭媽不喜歡我，我要是想和石頭結婚，她肯定要死要活的，我呢，又不是那種委曲求全的小媳婦，所以，我就想，大不了，我和石頭就一輩子不結婚，生了孩子，帶會季家養着，等到老太婆掛掉了，我們在補辦婚禮。”
“雖然張媛媛不好，你也不能喊她老太婆，多沒有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