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勳壞笑着,“權傾,這才幾天,你就離不了我了?……你這個樣子可不行,我可是要娶別的女人的,我到時候厭倦了你,你可怎麼辦纔好?”
權傾冷聲說道,“我巴不得你現在就能夠厭倦我,放過我呢。你若是厭倦了我,放了我,我一定去外面放鞭炮慶祝!”
“不識擡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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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傾疼的磨牙,還要每次都忍受元勳言語上的折磨,她長這麼大,就沒有見過說話這麼難聽的。
都說刀子可以傷人,這話也是可以傷人的。
權傾不接話,只當是一隻狗在叫。
元勳看着懷中的女人,看到她緊閉着眼睛,臉上有汗滴落下來,一臉痛苦忍受的表情,心裡騰騰的冒火。
她雖然一聲不吭,但是總是有辦法讓他氣的恨不得掐死她。
“明天你可得幫我好好看,我若是和那個女人成了,你就自由了。”元勳誘惑道。
權傾一直閉着眼睛,也不接他的話,元勳心裡不舒服,掐住她的細腰,大進大出,不一會兒的功夫,元勳就受不了,緩了緩,纔沒有交代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他明明心裡恨死了她,卻對她的身體越來越着迷。
他的手摸下去,摸到了一手的滑膩,放在權傾的面前,笑道,“小****,瞧你這水流的嘩嘩的……還說你不喜歡我,我看你下面很喜歡呢。”
權傾在心裡念大悲咒,一遍遍的念,反反覆覆。
……
兩岸咖啡廳,
元勳和沈螺面對面而坐,權傾就坐在角落裡,手中正翻看着一本書,元勳的這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她。
說好了,是來幫他看看相親對象的,結果這個女人來了之後,就沒有擡頭過,一隻盯着手中的那本書看。
元勳都不知道她拿了什麼書,到底有什麼好看的?居然連頭都不擡。
“……你還記得不記得,我們小的時候還拜過天地呢。你四歲的時候,我們一羣孩子在公園裡玩,我當新娘子,你當新郎,我們拜了天地,還喝了交杯酒呢。”沈螺說起了小時候的趣事。
“……”
“元勳,你在看什麼?”沈螺順着元勳的目光看過去,就看到元勳正在盯着一個方向看,而且目光有些直。
她扭頭看過去,就看到坐在角落裡的一個漂亮女孩子,女孩子正低着頭,全神貫注的盯着手中的一本書,絲毫沒有察覺到別人注視的目光。
“元勳,你認識那個女孩子?”沈螺問道。
元勳說道,“認識。”
沈螺驚訝的看着元勳,問道,“你們是什麼關係?”
元勳喝了一口咖啡,說道,“仇人!”
沈螺看着元勳,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元勳和那個女孩子的關係並不簡單,元勳看着那個女孩子的眼神也很不對勁。
“仇人?什麼仇?”
正在這時,一個男人走向了權傾,在權傾的對面坐了下來,沈螺看到元勳的眼神驟然變冷,目光肅殺的盯着。
那目光就好像……就好像在盯着自己的所屬物。
權傾好像和那個男人認識,元勳看到權傾甚至衝着男人笑了笑,元勳覺得那笑容實在是刺目,因爲他都不記得權傾多久都沒有衝着自己笑過了。
元勳的手握成了拳頭,攥的咔咔的響……到了這個時候,沈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因爲對元勳有好感,沈螺更生氣,她站起來,端起面前的咖啡,朝元勳的面上潑去。
元勳注意力都在權傾哪裡,沒有防備,被潑了一臉的咖啡,連頭髮上都是。
沈螺拿起了包,生氣的說道,“元先生,雖然你爺爺是將軍,但是請你學會尊重女人!
若是你不想相親,就不要耽誤彼此的時間。
女人的青春很寶貴的,我可沒有那個閒工夫把自己的青春浪費在一個人渣身上。”
元勳拿面巾紙擦了擦臉上的咖啡汁,他自知理虧,所以被這麼又潑咖啡,又罵人渣的,也沒有生氣。
“抱歉!”元勳難得衝着一個女人道歉了。
沈螺說道,“你喜歡那個女人?”
元勳不說話,只是慢條斯理的擦着臉上的咖啡。
沈螺繼續說道,“喜歡就去追,那個女孩子那麼漂亮,追的人可不少,她若是有了喜歡的人,你就晚了。”
沈螺從錢包裡拿出了一張鈔票,說道,“再見,元先生!”
沈螺知道元勳對自己沒有興趣,也沒有過多的糾纏,瀟灑的離開了。
元勳看向了權傾,權傾居然跟着男人也起身走了出去,元勳肚子裡那叫一個火啊。
他相親之所以帶着權傾來,就是想要讓權傾難受的,結果權傾根本不在乎,不難受,反倒是自己難受了。
元勳追了上去,在門口把兩個人截住了。
他親暱的摟住了她的腰,態度曖昧的說道,“你去哪裡?怎麼不等着我。”
權傾皺眉,說道,“那個女人很好,人長得漂亮,也很健談,你們很適合。”
元勳笑道,“你頭都沒有擡過,你怎麼知道她人很漂亮,也很健談?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和她很合適?”
“女人的直覺!”
元勳說道,“你的直覺不準。”元勳勾住她的下巴,親了她一口,知道她面皮薄,也不敢太過分。
“你!”權傾惱怒,氣的臉通紅。
元勳故意曖昧的說道,“昨天晚上,我沒有控制住,下面還疼嗎?若是疼的話,晚上回去,我幫你揉一揉。”
權傾知道他是故意的,當着她同學的面羞辱她。
“權傾,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