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雲冉的話,完全撫平了權赫的心中的怒火。
這張不饒人的小嘴,總算是說出了一句討喜話。
“季雲冉,你想男人想瘋了嗎?”謝韻漪氣氣憤的,口不擇言的說道。
權赫不喜,掃了一眼謝韻漪,看在是自己心愛女人的親生母親的份上,到底是忍住了。
權赫眉眼深沉的看着美豔動人的季雲冉,過了一會兒,方纔很是霸氣的說道,“季雲冉,既然你們家人不想把你嫁給我,不如,婚禮也省了,我們直接同居結了。反正,我今天也來了,你收拾東西,今天你就住到我那裡吧。”
“季雲冉,你敢!”謝韻漪不講理,權赫不和她講理,和一個土匪似的,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季雲冉接話道,“權赫,你別忘了,你是入贅,要搬也是你搬過去!”
“行,我待會回去收拾東西。今天晚上,我就搬到你那裡去!”
這兩個人一唱一和,謝韻漪知道不管自己再怎麼鬧,也改變不了他們的主意了。
“冉冉,既然你一心要嫁給權赫,我也不好在阻止。”謝韻漪一改方纔的強硬,“但是,我們季家的女兒不是那麼好娶的,權赫,你想娶我們季家的女兒,自然要拿出百分之百的誠意來。”
權懿喜笑顏開,“自然,自然。季太太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我們只要能做到的,一定會去做。”
謝韻漪開口道,“要求就是,只要冉冉有一天想和權赫離婚,權赫必須無條件的答應!”
權赫不解的看着謝韻漪,季雲冉也看着謝韻漪,不明白她怎麼會提這麼一條要求,謝韻漪看向了性情倔強的女兒,解釋道,
“你是我生的,你的秉性我知道。季雲冉,你有一天,一定會後悔的,我這個當媽的,能爲你做的,就是給你一個可以後悔的機會!”
謝韻漪說完這一通話,不管自己的失禮,起身離席。
“我和冉冉永遠都不會離婚!”權赫對着謝韻漪的背影,堅定無比的說道。
……
雖然波折不斷,但是在權赫的堅持和強硬下,還是取得了實質性的進展。
訂婚典禮,定在下個月初八,黃道吉日,諸事都宜。
河邊,一男一女面對着,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站立着。
“你那個媽,真是難對付。”
季雲冉笑了,“你才和季太太打過幾次交道,就煩了。季太太可不好對付,以後她變成你的丈母孃,估計少不了給你添堵。
你確定有個這樣子的丈母孃,還要娶我?”
“婚後,我們不和你媽住吧?”權赫也很是頭疼,打不得,罵不得。
“會!我打算搬回去了。”
“爲什麼?”
“奶奶身體不好,而且季云溪不會再來季家了。我當初就是以爲躲季云溪才走的,既然她不來了,我爲什麼不搬出去?”她老是在外面這麼住着,也不是事。
“你那麼怕季云溪?”權赫問道。
“不是怕,是厭惡!”
權赫的目光再一次落到她脖子裡的鑽石項鍊上,黑眸微眯,泛着銳利的精光,“你脖子裡的鑽石項鍊真是礙眼。”
“哦?”她低頭看到了脖子裡的鑽石項鍊,解釋道,“我平時不戴的,今天不是你那個王妃妹妹來了嗎?我就拿出來充場面了,總不好太過寒酸。”
他一把抓掉了她脖子裡的鑽石項鍊。
“痛!”
權赫在扯她脖子裡的項鍊,“你做什麼?”季雲冉撫摸着脖子,看到項鍊已經到了他的手上,“還給我!”
權赫長胳膊長腿,單手抵着她的額頭,季雲冉“短胳膊”在原地搶奪,搞笑的撲騰着,卻怎麼都搞不到權赫手上的鑽石項鍊。
“季雲冉,我不管你以前愛哪個小白臉,嫁給老子了,就是老子的人了。你要是敢想着紅杏出牆,給老子戴綠帽子,老子絕對饒不了你!”
“還給我!”
權赫的長胳膊往前面一甩,他手中那條價值連城的鑽石項鍊就這麼飛了出去,遠遠的,高高的,飛到了那條很深的護城河裡去了。
季雲冉聽到噗通一聲,看到了水花飛濺,鑽石項鍊一閃,沒入了河水中。
“權赫!”她衝着他吼。
“我知道這是那個小白臉送你的。你留着這東西,想着那小白臉,以爲老子死了嗎?”
“混蛋!”說着,就朝河中走去,“你做什麼?”
“當然是去找我的項鍊!”
“不準!”權赫霸道的說道。
“你管我?”季雲冉踢了他一腳。
“你現在是我老婆,我就能夠管你!”
季雲冉雙眸中都要噴出火來,咬牙說道,“混蛋,還我的項鍊!”
她踢打着權赫,雖說這種攻擊對於權赫來說太小兒科,但是一想到這個女人居然爲了那個小白臉的一條項鍊,就這麼合和自己鬧,權赫心裡自然不爽到極點。
他攔腰將季雲冉給抱了起來,“季雲冉,你給我老實點,再不老實,我把你丟河裡餵魚去。”
“權赫,你個王八蛋!”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季雲冉面對權赫,總是會不經意的暴露出自己的脆弱,她竟然窩囊地哭了起來,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紅彤彤的眸子,像是一隻軟弱的小兔子,可憐極了,於是秦立輝心軟了,
“不就是一條項鍊嗎?我賠你就是了。”
“我纔不要你的,我就要我剛纔那一條!”
“不行!”
“你放我下來!”
權赫冷笑一聲,“放你下來做什麼?讓你去河裡撈那條項鍊?”
“權赫,你在這個樣子,我們立刻解除婚約!”季雲冉威脅道。
“我今天對岳母說的話,再對你說一遍!我和你會永遠都在一起,你只能說我的女人!你要嫁人,也只能夠嫁給我!”
權赫抱着季雲冉朝公園裡的密林走去,已經很晚了,公園裡早就沒有了人,兩個人又去的是僻靜處,權赫把她往一顆粗壯的樹上一案,便吻拉上去。
季雲冉此刻心裡只有那條項鍊,哪有心思和他****,她躲閃着,卻被他扣住了頭,吻的舌根都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