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送給你禮物,你謝謝叔叔了嗎?”
“謝了,謝了。我答應陳叔叔,讓爸爸每天都做飯給他吃。”
權赫:……
“爸爸,陳叔叔喜歡吃甜食,你明天做蛋糕吧。做草莓味的蛋糕,再做一個巧克力味的蛋糕。”卷卷使喚着權赫,把權赫當成了他們家的廚子了。
權赫喊道,“陳樂斌!給我滾過來!”
“六爺,什麼事情?”陳樂斌走了過來,笑呵呵的看着權赫。
“你想讓我每天做飯給你吃?”權赫微眯了眸子,眸光黑沉沉的。
“呵呵,卷卷說的,我可不敢讓六爺每天都做飯給我吃。卷卷說六爺做飯很好吃,我還沒有吃過六爺做的飯呢,要是能夠吃一次六爺做的飯,我死而無憾了。”陳樂斌誇張的說道。
“有多遠給我滾多遠,我的飯沒有你的份!”
權赫會下廚,但是能吃到權赫做的飯的也就只有季雲冉和卷卷,其他人……哼哼,一邊呆着去吧。
最後,還是李煒下廚做了三個人的份。
“李煒,你這是做的什麼東東?……shift,雞蛋里居然有雞蛋殼……”陳樂斌各種嫌棄,“瞧你切的土豆絲,一根都有手指頭這麼粗了,裡面都沒有熟……”
李煒不樂意了,“陳少爺,你要是不想吃,就別吃,沒有人拿刀子架在你脖子上逼着你。”
“你做飯這麼難纏,難道還不准我說幾句?”
李煒直接把陳樂斌面前的那碟菜端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後自己悶頭吃了起來。
他們這些男人,在文萊,一個個的都是大爺,被人伺候的好好的,如今來到了殷汌市,徹底的落魄了,六爺下廚了,李煒會做飯了……文萊男人是不進廚房的。
“多吃點的蝦,這個蔥爆蝦味道不錯。”
權赫給季雲冉把蝦殼剝了,直接喂季雲冉,看的閻子鳴一愣楞的,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怎麼六爺從狂拽冷酷霸氣的硬漢變成了暖男?這氣質完全不對啊。
“我自己來。”季雲冉看到其他人都盯着自己,也不好意思起來。
“你把他們當成空氣就是。”權赫依舊像往常一樣伺候季雲冉吃東西,季雲冉見他堅持,也就心安理得的享受着。
陳樂斌吃着李煒味道不怎麼樣的菜,看着權赫一家三口吃着色香味俱全的菜,心裡那叫一個不是滋味啊,差別待遇也不能這麼明顯啊。
……
飯後,權赫陪着季雲冉去散步,
因爲他們每天吃完飯都會出來散步,周圍的鄰居也認識他們了。跳廣場舞的大媽看到權赫,問候道,
“小權,又帶你媳婦散步啊?”
“是啊。”
“你媳婦這氣色,這兩天好了不少。小權可沒少下功夫吧?”
“睡眠和吃飯還是不好……”
幾個跳廣場舞的大媽餵了過來,向權赫傳授經驗,告訴權赫孕婦的飲食和營養問題,權赫居然和幾個大媽聊了起來,表情認真的記下大媽說的話。
“……懷孕期間要多運動,你媳婦這小身板,生孩子的時候肯定辛苦。”
“嗯,我現在每天飯後帶着她散步。週末,我們帶着她去上孕婦瑜伽課……”
“這就行了,也要記住別運動量過大,要是累了,就得停下來。還有,睡眠不好,你給她熬點蓮子粥喝。我那裡還有蓮子呢,從老家帶來的,純綠色無污染的,明天我給你送過去啊。”
“謝謝。”
“客氣啥,都是街坊鄰居的。”
權赫和大媽告別,走向了季雲冉,季雲冉微笑着看着他,看着他的目光很怪,權赫問道,“你笑什麼?”
季雲冉揹着手,繞着他轉了一圈,轉的權赫是莫名其妙,“你是權赫嗎?”
“你說呢?”
“我怎麼感覺,你現在一點都不像我認識的權赫了。該不會……你裡面的靈魂被人給換掉了吧。”
權赫握住了季雲冉的手,斥道,“你又亂說什麼。”
兩個人繼續往前走去,一直到走到了小區的銀杏林,銀杏葉現在剛剛長出葉子來,還沒有結出果實,一片銀杏葉被風吹落,落在了季雲冉的肩膀上,季雲冉拿在手心裡把玩。
“歇一會兒?”
“嗯。”
兩人就坐在銀杏林裡的長椅上,季雲冉將頭靠在權赫的肩膀上,看着天空一點點的變暗,變成幽藍,然後變成黑色。
“我把黃坤和閻子鳴給你,你平時出門帶着他們兩個。”權赫說道。
“爲什麼?”
黃坤是權赫的保鏢,閻子鳴也是個狠角色,兩個人的實力都不容小覷。
“我查到黎爺很喜歡季云溪,對季云溪肚子裡的孩子,也非常喜歡。你若是出手對付季云溪,黎爺必定要對你出手,我也有我的事情,我不能一天24小時陪着你,有他們在你身邊,我放心些。”
“好,我都聽你的。”
季雲冉也不想意氣用事,她現在還是孕婦,到時候真的要出了什麼事情,她後悔都來不及了。
……
翌日,一大早起來,殷汌市每個人都是在一段視頻和一段錄音中開始了新的一天,網絡,廣播……其他傳統媒體迅速追蹤報道,等到下午的時候,電視臺和報紙也都刊登了。
當季雲冉在東明集團的辦公室,正在吃着權赫送來的孕婦餐的時候,媒體和記者把左家圍的水泄不通,想要採訪左瑞林和季云溪,季云溪看到外面黑壓壓的人羣,氣的在屋子裡砸東西。
“可惡,到底是誰幹的?”
季云溪想到了黎爺,也顧不上對黎爺的厭惡,給黎爺打電話,電話已接通,季云溪就暴躁的問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不會出事嗎?爲什麼會有人拍到我打那個賤人?”
“你冷靜點!”
“我冷靜不了!現在那些記者就在外面別墅外面,把路都堵死了。他們要是衝進來,我怎麼辦?”
如今別墅裡只有她和傭人,左長天早就得到了消息,第一時間,帶着全家跑路了,他們就這麼捨棄了她,把她獨自留下來這一切。
她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