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四個美女推着四輛兩層小餐車款款而入。
天上人間的美食不用多說,初秋蟹黃肥,打頭第一道便是海蟹三珍湯,隨後蟹黃煲、龍蝦羹、鱈魚元汁等海味接踵而至。
第二輛車,油燜穿山甲、椒鹽野山蛙、清燉秦山蝰蛇等山珍也入了飯桌。
第三輛餐車則是特色飛禽,以“天鵝內府禾花雀”打頭陣,外表香酥冷豔,內有乾坤炙烤,香氣逼人。
第四輛車則是果盤甜品,歐美、日韓一應俱全。
只不過這美食還不足以吸引眼球,真正令人食指大動的是四位推車進來的大美女。
四個女孩清一色暴露女僕裝扮,潔白的隔壁和大腿盡皆裸露在外,身材百裡挑一,胸前鼓脹欲破,眸宇間的媚色和臉蛋上的淡妝相得益彰,看得羅超凡眼花繚亂。
女孩們柔聲膩氣的介紹起菜餚,就在羅超凡身邊坐下,飽滿的胸脯貼在他的手臂上。
左擁右抱之下,幽蘭氣息涌入鼻端,恍惚間大感暢快。
“帥哥,來吃塊肉嘛!”
“帥哥,討厭,老是盯着人家胸部……”
“來,帥哥,姐姐餵你吃塊蝦。”
羅超凡吸着冷氣,心裡又是激動又是排斥。
他轉頭看向那三個賊笑的老傢伙,連連呵斥:“要不得要不得,這來自資本主義的腐蝕是最沒道德的……”
話雖如此,兩隻手已經不由自主的攀上身邊女孩柔軟的腰肢了。
楊德勤三人齊齊吁了一口氣,並沒有因爲羅超凡在他們面前亂佔小妹的便宜而不爽。
人只要有弱點就行,這羅大師還算是好的了,聽說馬長雲那傢伙都開始明目張膽的保養明星了都!
別看羅超凡年紀不大,但絕對是色鬼再生,其他玩意兒還能把持,可對美色卻沒什麼抵抗力。
在四位女孩的陪伴下,羅超凡嬉笑連連,大快朵頤。
其實早年間的三陪含義,是陪吃、陪喝、陪聊,純屬打發時間,消除寂寞,並沒有太多邪惡的意思。
只不過隨着時代的變化,燈紅酒綠,紙醉金迷,你擁我抱,輕歌曼舞。從八十年代後期起,華夏興起了數以十萬計的歌舞娛樂場所,並招來了數以百萬計的“三陪”小姐。
而這些“三陪”女又吸引了數以百萬計的粗男雅士,他們共同組成了一個花花綠綠的世界,將最初的職業工作換成了,“陪吃喝、陪調侃、陪睡覺”的新三陪主義。
僞裝色誘是三陪女孩的一大殺招,無論客人需求什麼類型的女孩,她們都能學出那麼點意思。
好比現在的女僕,顯然是伺候主人的角兒,羅超凡置身其中,還真感覺自己是十七世紀歐洲莊園的大老闆,兩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兒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相互爭寵。
楊德勤頂着大胖臉在邊上陪着笑臉,張斌時不時搭句話,挑動氣氛,潘建海不斷給羅超凡敬酒。
羅超凡面前的不是酒,只是普通的飲料。
四個女孩十分熱情,幫他應着舉起杯子,也不顧喝不喝,直接往他的嘴裡倒。
羅超凡腦袋輕輕飄飄嘻嘻哈哈,只顧得去佔女孩子便宜,哪裡聽
到對方說了什麼。
他嘿嘿的摟着懷裡女僕姐姐的身子骨,手上挑逗的力道恰到好處,弄得女僕氣喘吁吁,差點沒能把持住。
“哎呀,帥哥,你太壞啦!”
“大姐,我可是出家之人,哪裡壞了?”羅超凡板出一臉正氣,故作嚴肅。
“女施主,你的腰真細,是不是平時做多了扭腰運動?這樣可不好,你看你的胸部多大,腰太細的話很難支撐,萬一得了個腰椎盤突出就得不償失了。
不如我教你一個坐姿,叫做觀音坐蓮,時起時伏,保準你以後百毒不侵,長命百歲。我對這招比較精通,咱們可以去隔壁練習練習。”
“討厭!”
羅超凡撇撇嘴,“女施主,我只是單純想和你一起去練習觀音坐蓮,你千萬別想歪了。我是個正直的好人,在居委會有口皆碑的!”
“咯咯咯咯……”四個女人嬌笑個不停。
羅超凡得了便宜賣乖,各種花哨詞語炮語連珠,說得對面三個老傢伙瞠目結舌。
潘建海傻愣愣都看着自己手中的酒杯,心裡大呼:我的天吶,怎麼兩杯酒就把羅大師的原型全露出來了?
羅超凡斜斜地瞥了一眼他們,心中冷笑,擡頭繼續調戲那些女孩。
“呀,女施主,你的文胸好別緻啊,裡面還嵌着一顆小葡萄呢,我能不能嘗一口?”
“帥哥,你好色啊!來,吃一塊蛇肉。”
“不嘛,我想吃舌頭。女施主,我聽說女孩子的口水很甜,可是我一直無緣一試,你能不能讓我嚐嚐你的口水呢?”
“不要啊,咯咯……”
“這位女施主,你也別看我們倆玩兒,你也來呀!咦,你的小內內走光了,別怕,我用手幫你捂住!”
鬧了半晌,羅超凡打着飽嗝,放下手裡的杯子。
“好了,吃也吃飽了,咪咪也摸了大半個小時,幾位美女能不能先下去,我和幾位老闆有點事情要說。”
羅超凡敲了敲桌子,原本YD的面龐變得正常下來,眼神裡已經沒有了剛纔的猥褻之意。
在這種場子裡的女孩都非常有眼力勁兒,羅超凡的話語一落,便款款起身,盈盈纖步離開包間。
楊德勤三人對視一眼,心裡暗暗嗟吁:羅大師原來早就看穿我們的把戲了,將計就計啊!
四個小妞離開之後,羅超凡沒有多說話,直接起身從一旁的花圃裡掏出一架隱蔽的攝像機。
“幾位,這是怎麼個意思?”
在羅超凡進來的時候,就發覺這三個老傢伙的神色有些不對勁,但沒想到他們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想逼自己就範。
不過,到底是什麼事情,會讓他們做出這種決定。
潘建海頗爲氣惱地推了一把張斌,“老張,你不是說不搞這種玩意兒麼?你這人怎麼回事,還有沒有辦法處兒?羅大師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嗎?你……你太過分了!”
“我……”張斌苦笑一聲,支支吾吾地不知道怎麼回答。
“行了,到底怎麼回事!”羅超凡有些惱怒。
按照道理來說,這三位有求與自己,大可用票子來砸。反正只要有錢
,別說是抓鬼除兇,就算殺人放火,羅超凡估計都會考慮一下。
楊德勤訕訕地來到羅超凡跟前,“羅大師,不是我和老張不會做人,實在是……唉……”
羅超凡仰着腦袋,叼起一支香菸,“潘總,你說!”
“是。”潘建海連忙掏出打火機,給羅超凡點上香菸,“羅大師,這事兒也不能全怪老楊和老張,實在是……唉,他們現在沒錢了。”
“什麼意思?”羅超凡問道。
“你還記得中午我說的那事兒麼?”潘建海訕訕一笑,“其實老楊和老張比我更早遇到那怪事兒。我運氣好點,四五天賬裡沒了一千萬。他倆……損失了一個億!”
“噗!”羅超凡險些一口老血噴出來,“多……多少?”
楊德勤惦着笑臉說道,“羅大師,不怕您笑話。我……我老婆一個星期調走我所有存款,九千八百多萬。”
“張總,你呢?”羅超凡看向張斌。
張斌面若死灰,“一億一千二百多萬……羅大師,我全部的身家,都空了……”
“哦?”羅超凡忽然一笑,“這麼說來,你們是怕我獅子大開口,所以纔出此下策?”
羅超凡心中不禁暗笑,合着自己給這些有錢人的印象,就是個死要錢的鐵公雞?
“咳咳,羅大師,我老眼昏花,狗眼裡看人低。求求你,救救我一家吧……我女兒現在還在醫院裡躺着,醫生說很有可能變成植物人……”
張斌哭喪着一張臉,幾乎要給羅超凡跪了下來。
他也去找過馬長雲,誰知那老騙子開價三千萬。如今張斌就算把房子賣了,也湊不了這些錢啊。
羅超凡心裡清楚,像張斌這些人有錢歸有錢,但大部分都是固定資產,手裡流動資金恐怕還不如尋常的億萬富翁多。
那一個多億一下子就打了水漂,他沒犯心臟病都算是牛逼了。
“你是女兒遭了道?”羅超凡微微皺起眉頭。
“是的。”張斌連連點頭。
“我女兒和老潘、老楊的老婆都在醫院躺着,醫療費還是老潘墊的。
不瞞羅大師,我現在手裡的現金只有一萬多了,短時間內根本拿不出什麼大錢……現在時間來不及,我……我實在是沒有辦法……”
“行了,我知道了。”羅超凡摸了摸下巴,“下午我去看看你們家屬。至於那些錢,我也不敢保證一定找得回來。”
楊德勤三人眼睛驟亮,“羅大師,錢好說,只要人沒事!”
“恩,就這樣吧。”羅超凡取來身前的餐布擦了擦嘴角,“剛纔都是我在吃,你們一直幹看着,都趕緊吃點東西吧,下午有的忙!”
“是是是。”
“對了,報酬我可沒說不要。這次少收點,一人一百萬。若是我能幫你們把錢收回來,我也不要多,總額的一半就行。”
“啊?”
“這……一半?”
潘建海倒還好說,只丟了一千萬,而楊德勤和張斌倆人加起來,足足有兩個多億。要是被分走一半,那羅超凡的勞務費用,可就過億了!
這代價也忒大了一些,很難讓人接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