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奶奶24
“我就是覺得難過,憑什麼奶奶之前那麼辛苦,他們一家子還要在奶奶發達了之後湊上來?我心裡堵得慌。”
小花心裡難受,想哭又哭不出來,和姜蟬在一起太開心了,自從臉燒傷哭了一次,後來臉完全治好了哭了一次,後來小花基本上就沒有哭過。
如今就是想要哭都哭不出來,就是心裡堵地難受,滿是無力感。
看小花擰着眉,何時鈺解開安全帶,探身將小花摟進了自己的懷裡:“不要傷心了,爲了幾個外人傷心,奶奶知道會心疼你的。你要是不想見他們,晚上就交給我來解決,我一定幫你把事情辦地漂漂亮亮的,讓他們一分錢好處都佔不到。”
突然被一個男人這麼摟進懷裡,小花就是有再多的感覺也被何時鈺的這一招給嚇飛了。她一把推開何時鈺,漲紅了臉結結巴巴道:“別……別動手動腳的啊,小心我告訴我奶奶。”
看着小姑娘虛張聲勢,其實就像小奶貓一樣試圖揮舞着爪子將闖進自己領地的人給趕出去。何時鈺啞然失笑,見他又要伸手,小花身子緊貼到了窗戶上,看着何時鈺就像是洪水猛獸一樣。
何時鈺扒拉了下頭髮,“我不過去還不行嗎?你坐好,周福貴那邊你不要擔心,我會幫你解決的。”
小花將包包橫放在胸前:“你還不開車,奶該等急了!”
聲音裡倒是羞惱居多,何時鈺看小花並不是真的生氣,心裡也是一喜。這麼看來,小花對他也是有感覺的?她要是對自己沒感覺,早就下車了。
酒店裡,姜蟬大馬金刀地坐在沙發上,雖然只有她一個人,但是周福貴夫妻倆愣是什麼都不敢動,只是腆着笑臉將周小寶往姜蟬面前推。
“媽,這是我小兒子小寶,你還記得嗎?上次您回去也沒有正經地和我們聚在一起,小寶也沒有叫您聲奶奶。”
周福貴搓了搓手,看着姜蟬不苟言笑,他心裡也有點慌。轉念又想到他是姜蟬的兒子,有什麼害怕的?聲音也漸漸地大了起來。
周小寶倒是乖覺,順勢就在姜蟬的下首坐下了。
“奶奶,幾年前我見過你的,你當時還坐在車後座上。”
周小寶也是嘴甜,和姜蟬說起了這個話題。姜蟬淡淡地睨了他一眼:“我也記得你,事實上,我很好奇。”
她看向對面的周福貴和王梅夫妻:“你們還記得自己有個女兒嗎?小寶吃的穿的無一不精,可是小花呢?你們的眼裡有過小花嗎?”
王梅能說會道一些:“我們這次過來就是看小花的,小花跟着您肯定是差不了的。可是小寶就不一樣了,我們夫妻倆又沒有您有本事,小寶跟着我們也沒有多大出息,不如讓小寶跟在您的身邊,以後您的家業也有人繼承不是?”
總算將目的說出來了,周小寶也幫腔:“是啊,奶,以後我一定跟在您後面好好學,一定將家裡的生意發揚光大。”
來的路上,周福貴夫妻就對周小寶洗腦了,說姜蟬以後的東西肯定都是他的,這次他去了首都就能夠過上豪門大少爺的生活了,周小寶也期待地不行。
姜蟬毫不客氣地打斷周小寶的豪言壯語:“不用了,我的所有身家以後全都留給小花,我早就立好遺囑,名下所有的股份財產全都是小花的。”
周福貴頓時急了:“媽,你這不是老糊塗嗎?丫頭片子頂個什麼事兒?她以後總是要嫁人的!”
姜蟬揮了揮手:“這些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話就放在這裡,你們今天來的是什麼目的我也知道,我告訴你們,你們不認小花我認,我不管你們有幾個兒子,我唯一承認的只有小花!我所有的東西全都是小花的,要是小花出了什麼事情,我全都捐出去,你們一分錢好處都得不到!”
房間的門並沒有關好,小花和何時鈺走到門口恰好聽到了姜蟬的這番話。小花的眼淚當即就嗪在眼睛裡了,沒想到姜蟬這麼維護她。
她推門走了進來,“奶,你別這麼生氣,氣壞了身子不值得,爲了幾個外人。”
被稱爲外人,周福貴立馬就火了,尤其是在看到小花的時候。特別是一想到姜蟬的所有東西全都是小花的,半點好處都沒有給他們留下,周福貴和王梅看小花是哪哪兒都不順眼。
當下周福貴就指着小花,那叫一個暴跳如雷:“有你這麼對你老子說話的嗎?啊?”
何時鈺拉着小花到自己身後:“周福貴先生,我奉勸您說話也看看場地,你要是自己不識趣,我不介意告到你牢底坐穿!”
看何時鈺直面面對周福貴夫妻倆,小花就在姜蟬的手邊坐下。她挽着姜蟬的手臂,“奶,我最愛你了,我要一直和你在一起。”
姜蟬拍拍小花的手,“我就說一次,不管你們今天是打的什麼主意,你們肯定是不會實現的,我唯一承認的孫女就是小花,至於你們的兒子周小寶,我和周大有已經離婚了,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可是,媽,小寶畢竟是您的孫子,您要是不認小寶,是不是連我這個兒子都不認了?”周福貴急了,萬萬沒想到姜蟬會這麼說,這和他預期的差了有十萬八千里啊。
“說得對,我就是不想認你們,我生了你們到現在,你們孝順過我嗎?我爲什麼要認你們?你們也四五十歲的人了,也要點臉,不要都當別人是傻瓜!”
姜蟬說完了也不再多說,只將這場面交給何時鈺去處理。她相信,作爲一個資深律師,何時鈺一定能夠將周福貴夫妻打發地遠遠地。
結局自然是不出姜蟬所料的,何時鈺這麼多年的律師也不是白當的,在一條條的證據擺出來,周福貴夫妻倆一分錢好處都沒有得到,帶着周小寶灰溜溜地回了貴省。
估計有生之年,他們應該是不會想要到首都來了。臨走前,周福貴還大放厥詞,意思是以後姜蟬是死是活,和他周福貴是半分錢關係都沒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