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楚楚一聽這話,抿了抿嘴巴,臉色有些不自在的說道:“我這不是怕你最近太勞累了,不如從前了嗎。”
南宮亦然一聽這話,立即放下了筷子,一把將羽楚楚給拉進懷裡,捏着她的下巴,說了句,“你居然敢懷疑我不行了?”
“我不是懷疑你不行了,你沒有聽懂我的話。”南宮亦然好久都沒有對她露出這種表情了,不由得有點害怕,“我的意思是,你現在太累了,要不然咱們歇會真的睡覺好了,有些事可以留到晚上的。”
南宮亦然聽到她這麼說,更加氣了,“我行不行,一會你就知道了。”說完這句話之後,南宮亦然就抱着羽楚楚將她扔到了牀上。
……
一下午過去了,羽楚楚是徹底相信了,南宮亦然不管是在什麼時候,都不會發揮失常的。
南宮亦然看着懷裡的人,笑道:“怎麼樣,這回相信了嗎?”
羽楚楚狠狠的咬了他一口,“你到底是不是人啊,怎麼可能有這麼多力氣。”
她剛說完這句話,南宮就擡手捏了一把她的腰,並且在她的耳邊吹了一口氣,說道:“我真正的實力還沒有發揮出來呢,要不要再繼續。”
羽楚楚一聽這話,趕緊擺手,“不來了不來了,我承認你厲害行了吧。”
南宮亦然彷彿對她的反應很滿意,忍不住在她的臉上多親了兩口,“好,你也累了一下午了,休息一會,咱們起來吃飯。”
羽楚楚有氣無力的搖頭,“吃不下了。”
羽楚楚說完這句話之後,就把腦袋縮到了南宮亦然的懷裡,睡了過去。
這一下午她可算是被折騰壞了,並且知道了,以後可不能隨便亂說話了。亂說話是要付出巨大的代價的啊!
那天之後,南宮亦然就徹底的清閒了下來,每天都在家裡閒逛,要不然逗逗孩子,要不然就逗逗羽楚楚。
羽楚楚不明白,之前不是挺忙的嗎?怎麼現在突然一下子閒下來了?難道是皇上的病好轉了?
可是她問的時候,卻得知皇上的病還是那樣,那就不對了,如果皇上的病還是那樣,南宮亦然就不可能這麼清閒。
這天,南宮亦然又去門口曬太陽,羽楚楚忍不住了,過去問他,“你沒有事情做了嗎?”
南宮亦然閉着眼睛躺在躺椅上,退了休得老大爺都沒有他這麼悠閒,“前端日子實在是太累了,讓我歇歇。”
雖然羽楚楚也知道,前段日子他確實很累了,歇一歇也是應該的,可是這歇一天兩天的還湊活,可是現在他都已經歇了物流天了,是不是有點過了?
但是她又不能直接逼他去工作,不讓他休息,於是只能聊天一樣的吧話題往那邊帶。
“皇上的病好了嗎?”
南宮亦然說沒有。
羽楚楚又問,“你不是知道皇上是被人下毒了麼,知道了爲什麼不去查啊?”
南宮亦然又說,“有老八在,用不着我操心。”
羽楚楚聽到這話,眉
頭都皺成了一條了,她心裡很焦急,也很急躁,現在南宮亦然的樣子不像是他以前的作風啊!這幾天是怎麼了?難不成又是在密謀什麼大事?
“那我上次跟你說的話,你放在心裡了嗎?”
“恩。”南宮亦然的這句恩,恩的很敷衍,感覺他連羽楚楚說的是那件事,都記不清了。
羽楚楚聽到他這麼說,很着急啊!這件事可是大事,如果皇上死了,皇位再被別人給搶了,那她回來這一次豈不是白回來受罪了?
她不想回來一次,什麼都沒有完成,就只是陪南宮亦然一起殉情了。
“恩什麼恩,你別這麼敷衍好不好?”
羽楚楚有點發火了,先要把躺椅上的人拉起來,可是她不但沒有把南宮亦然拉起來,反而被他給拽到了懷裡。
“別那麼急躁,一起來曬太陽吧。”
羽楚楚氣的錘了他胸口幾下,“都什麼時候了!還曬太陽,你真的是要把我氣死啊!”
羽楚楚想要掙扎着站起來,然後再踹他幾腳纔好,誰知道南宮亦然卻不給她掙扎着起來的機會,反而將頭湊到了她的耳邊,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句,“有人在監視我。”
羽楚楚一聽這話,愣住了,也不掙扎了,“你這話什麼意思?”
羽楚楚問完,就看到南宮亦然對着她眨了眨眼睛。羽楚楚立刻就明白了什麼。
原來他現在這一副悠閒的樣子,全都是在演戲?爲的就是讓那些監視他的人掉以輕心?
羽楚楚知道,南宮亦然不是那種不知道輕重緩急的人,現在皇上病了,他不可能跟個沒事人似得。
那南宮亦然是知道了是誰在監視他?所以在將計就計啊?等待着魚自己上鉤?
南宮亦然摸了摸羽楚楚的頭,在她耳邊又輕聲說了句,“你放心吧,你跟我說的話,我都不會不當回事的,而且我還會放在心裡。”
羽楚楚瞬間就不焦急了,她撅着嘴巴說了句,“那還差不多。”
“這回可以跟我一起曬太陽了嗎??”南宮亦然說這話的時候,還摸了摸羽楚楚的後背,經過那一下午之後,羽楚楚又點後怕,嚇得一哆嗦,總覺得南宮亦然要在這裡做點什麼一樣。
“曬太陽可以,只不過我要再拿一把椅子。”因爲現在的這個姿勢,實在是有些太尷尬了,羽楚楚剛纔被南宮亦然拉近了懷裡,她的姿勢是趴在南宮亦然的懷裡的,這如果是在室內,還好說,可是現在是室外,有不少太監要從這裡路過的啊!被人看見了,多害羞。
可是南宮亦然卻滿不在意,“一把不是挺好的嗎,省的佔地方,咱們兩個還可以捱得近一點。”
羽楚楚瞪了他一眼,“這也太近了吧!這要是被人看見了,會怎麼想?”
“腦袋長在別人的頭上,他們愛怎麼想就怎麼想,我管呢?”
羽楚楚聽到這話,賭氣似的拍了他一把,“可是這個姿勢實在是太怪異了,不知道的還以爲咱們兩個在門口乾什麼呢。”
“怎麼怪了?”南宮亦然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問了句,“這個姿勢像什麼?我怎麼就沒多想呢?”
“因爲你是變態啊。”羽楚楚擡手在他那隻按着自己的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南宮亦然這才吃痛的鬆開了她。
羽楚楚趁機從他懷裡掙脫出來,瞪了他一眼之後,就叫人給她也拿了一個躺椅過來,兩個人並排的躺在了門口曬太陽。
剛纔只有南宮亦然一個人很頹廢的在門口曬太陽,現在變成了兩個人。
論頹廢,誰都比不上羽楚楚,她特別的懶,得哪癱哪,沒有外人的情況下,她絕對不會注意自己的形象的,最開始她跟南宮亦然剛在意的時候,還會注意一點形象的,後來,兩個人都屬於老夫老妻了,羽楚楚把他當作自己人了,也就不太在意了。
兩個人曬了一會太陽,羽楚楚就睡過去了,沒辦法,實在是太舒服了,太陽不是那種很毒辣的熱度,暖洋洋的,還帶有一點點的微風,很愜意,她一放鬆下來,就容易想睡覺,而且她身旁的這個男人讓她很放心,很有安全感,有他在,自己就什麼都不怕了。
等他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回房間了,而且還是趴在南宮亦然的懷裡。
“終於睡醒了啊?小懶豬?”
對於南宮亦然對她的這個稱呼,羽楚楚反抗了好幾次,可是最終發現反抗無效,就默認了。
羽楚楚伸了個懶腰,看到窗外天色有些暗了,“什麼時辰了?”
“該吃晚飯了。”南宮亦然笑了捏了捏她的下巴,“你要不醒晚不醒,一到吃飯的時候就醒了,該說你是真會挑時候啊,還是該叫你你一聲小饞貓啊?”
羽楚楚不搭理他的嘲諷,下牀去穿鞋,“什麼時候吃飯啊?”
“果然是個吃貨。”南宮亦然跟她一起吃了飯又哄了會孩子,出門散步消食了。
這樣平靜的日子又過了兩天,朝中就開始有人對南宮亦然不滿了,說他放着一大堆的公事不處理,每天就知道在家圍着老婆孩子轉,這樣還怎麼能放下心來把江山叫到他的手裡頭呢。
甚至有人都給皇上遞摺子,參南宮亦然了。說要求皇上對儲君之位三思啊。
其實近來的政事全都被南宮亦然處理完了,每天就零星幾個摺子,他也都看了,剩下時間,沒有事情做,他就自己支配了,如果是以前,不會有人對他發出不滿的傳聞來,可是現在,一看就知道有人故意而爲之。
這些傳聞在朝野上下傳的是沸沸揚揚的,可是南宮亦然依舊該吃吃該睡睡,該哄孩子哄孩子該哄老婆哄老婆,像是那些話不是在說他一樣,以前怎麼樣,現在他依舊怎麼樣,流言蜚語好似對他沒有任何的影響一般。
他不着急,可是卻把羽楚楚給急壞了,她不知道南宮亦然現在這個樣子真的可以嗎?這麼多對他不利地傳聞,難道不會對他的太子之位有影響嗎?
都說塗抹星子能殺人,這朝中有這麼多對太子不好的言論,羽楚楚怕這些言論會害死他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