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辭走了之後,蘇瑾還下來安慰蘇母,告訴蘇母不需要擔心這件事情,蘇瑾會處理好的。
“阿瑾,這件事情,我們現在沒有任何的證據,你最近還是不要出現在大衆的面前了,省得再引起大衆的反感。”
“媽媽,我爲什麼不出現在大衆的面前,本來我就不是明星,而且這件事情又不是你自己願意的,都是那個老渣男逼迫你的!”
“是誰逼迫的一點也不重要,因爲人家不會聽,媽媽是爲了你好,所以纔要你好好的。”蘇母苦口婆心的對蘇瑾說道。
蘇瑾搖了搖頭,蘇母說道:“不可能的,媽媽。我明天要和阿辭去一場由E.A和顧氏舉辦的慈善宴會。人家認爲我現在成爲過街老鼠人人喊打,我就偏偏要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告訴他們,我蘇瑾也不是這麼好惹的,也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的被困難給擊敗。”
蘇瑾安撫着蘇母,讓她不需要擔心這個,剩下的事情,她會搞定的。
第二天一早, 顧辭就將慈善晚會要用的禮服給送來了。蘇瑾對顧辭辦的事情一向都很滿意,所以根本就不需要去試。
但蘇瑾真的看不得蘇母的眼神,對蘇母笑了笑:“媽媽,不要愁眉苦臉的好麼?”
蘇瑾將禮服拿出來試給蘇母看,轉了個圈問蘇母是不是很好看。
蘇母有些強顏歡笑,心中卻還是擔憂今天晚上蘇瑾出現來會被人給刁難。想要再說些什麼勸解蘇瑾收回心中想法的時候,突然又想到女兒已經長大了,不一定會再聽自己的。
所以只好化爲一聲嘆息,問了問蘇瑾今晚上的事情。
蘇瑾讓蘇母放心,今天晚上肯定不會有事的。畢竟今天晚上蘇瑾可是特別爲了蘇曖曖過去的呢。
晚上顧辭過來接人的時候,蘇瑾已經早早地做好了準備在下邊客廳等着了。
顧辭發現蘇瑾只要一到很正式的場合,嘴上塗着的口紅顏色,肯定是正統的那種大紅色,顧辭記得上一次蘇瑾塗
這個顏色,還是在記者招待會上。
蘇瑾的膚色很白,脣色也很好,所以特別能夠駕馭起各種顏色。
蘇瑾看到顧辭,對他笑了笑,走到顧辭身邊對顧辭說道;“好啦,我的男伴,我們可以走了。”蘇瑾還十分開心的和蘇母說着再見。
上車之後,蘇瑾的臉色瞬間收攏了起來,對顧辭說道:“阿辭,東道主可以晚去多久?”
顧辭側目看了蘇瑾一眼,回答道:“你想要晚多久都可以,反正還有蘇灝呢。”
“不過……我想聽一聽,你的計劃是什麼,你不告訴我的話,我又要怎麼配合你?”
蘇瑾看了顧辭一眼,十分無辜的說道:“你一點也不需要配合我,因爲懟人,一個人就夠了,而且你往我身邊一站,就已經是很好的說明了,明眼人都能夠看得出來。”
上次在遲昊父親家的時候,只是上流社會的一部分人知道了,整個S市還是不知道蘇瑾和顧辭在一起了呢。
這次的慈善晚會是一個很好的曝光點,讓所有人都知道,她蘇瑾就算沒有了蘇家,一樣不能夠被蘇曖曖踩在腳底下。
“你不是打算對蘇曖曖動手麼?不需要我幫忙?”顧辭還真是有些好奇,上一次蘇瑾是被哥羅芳迷亂的心智,還有一些輕微的毒素,這一次顧辭倒是想知道,蘇瑾如何讓他刮目相看。
“不用,對付她,還是我還是可以的。”蘇瑾勢在必得,特意讓顧辭將車子停在了停車場,等了一會,纔出去。
這個時候的蘇父,也有幸參加這場慈善宴會,像各種人介紹着蘇曖曖,並並稱蘇曖曖是海豚之舞的設計師。
蘇父知道現在蘇瑾的事情被鬧得滿城風雨,根本不可能出來,而這些人都不長在S市,所以大概也只知道E.A的明星產品是海豚之舞,再知情的,也就是知道這個設計師姓蘇了。
蘇曖曖今天是和陸律川分開來的,等下和蘇父分開之後再去找他,現在聽到蘇父逢人就介紹自己是
海豚之舞的設計師。
還悄悄地拉了拉蘇父,低聲說道:“爸,這樣會不會不好啊,要是被姐姐聽到的話……”蘇曖曖口上這麼說,心裡卻早就樂開了。
“怕什麼?蘇瑾是絕對不會過來的!”蘇父信心滿滿,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躲都來不及,怎麼可能還會出現在這慈善晚會上。
“你要是說自己是海豚之舞的作者,別人也不會知道的,人家只知道姓蘇,哪裡知道叫什麼?”
蘇父信心滿滿,卻早就已經忘了蘇瑾在離開公司的時候,就將海豚之舞的版權給帶走了。
這個時候,門口一陣騷動,好多人就像炸了鍋一樣在議論着。
蘇父和蘇曖曖剛剛太專注了,所以不知道到底是誰來了,現在聽到蘇父的話,急忙看向門口。
這個時候,就看到蘇瑾和顧辭一起從門口進來。
尤其是蘇瑾,面對衆人的目光一點感覺都沒有,蘇瑾這個時候還和蘇曖曖給對上了目光。
蘇瑾看了一眼蘇曖曖,眼神中帶着一絲的挑釁。
蘇曖曖看到蘇瑾的時候,眼裡頭也閃過一絲詫異。蘇瑾比她想象中的要難對付,按道理來說,出現了這樣的事情,誰還敢出來亂晃?
蘇瑾不是躲起來,反而在第一時間出現在了慈善晚會上,這個倒是讓蘇曖曖有一些措手不及。
過去迎接他們的是蘇灝。蘇灝看到蘇瑾的時候,只是簡單的打了個招呼:“蘇小姐,你能夠出現在這個慈善晚會,我覺得是我的榮幸。”
蘇瑾只是笑了笑:“蘇先生實在是太客氣了,畢竟我覺得我能來更是一種榮幸。”
蘇瑾和蘇灝客套完畢之後,蘇灝也沒有多待,去招待別人了。
蘇父和蘇曖曖還站在原地,顧辭和蘇瑾就這樣緩緩地走向他們。
“蘇老先生,蘇小姐。我還真是沒想到能夠在這裡遇到你們啊。”蘇瑾眉眼上挑,給他們展現了一種仰頭四十五度,傲慢的姿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