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個錢天宇的樣子,定然是極其害怕李書桐的,那麼如果是借李書桐的手將錢天宇給扳倒,也不是不可能。
藍纖柔想了想,轉身去了後堂進入空間內。
藍纖柔一進空間,就見錢沛寧抱着錢源寧坐在草地上,身邊站着已經哭成淚人的寧語。
“睡吧!睡吧,睡飽了,你就醒來了。”錢沛寧小手拍打着錢源寧,是不是用手剝開錢源寧有些亂的長髮,一邊搖晃一邊喃喃地說着重複的幾句話。
“這……”
“噓!讓弟弟好好睡覺。”藍纖柔剛開口說出一個音節,錢沛寧就皺着小眉頭不悅的對着藍纖柔小聲的說道。
藍纖柔看着小人兒這舉動,也不再戳破她的幻想,而是對着一邊哭泣的寧語招了招手。
“何……事。”寧語抽噎着,但還是極力的穩住情緒,不讓自己哭出來。
“我知道你難過,這裡有個辦法,可以讓錢天宇和李書桐兩人狗咬狗,不知你有沒有興趣?”藍纖柔看了一眼錢沛寧,小聲的與李書桐耳語道。
“只要是能讓他們兩人不好過的辦法,就算是讓我現在立即去死,我也願意。”寧語聽聞藍纖柔有辦法,立即失控了連忙跪下。
“什麼死不死的?反正你現在是絕對不能死的。”你死了,我任務還沒做呢!你這修爲不是白白打了水漂了嗎?
“那恩人有何高招,只要我能做到的,定然豁出命也去做。”
“你這一天到晚的怎麼就跟你這條命過去不呢?我只不過是讓你給我演一場戲,你要不要死不死的放在嘴邊?”藍纖柔忍不住的扶額,真是被這個寧語打敗了。
“演戲?”寧語眉頭一皺,想不通怎麼就一場戲就能讓兩人狗咬狗了。
“沒錯,一場你與錢天宇恩愛的戲碼!”藍纖柔認真的點了點頭,只不過這話一出,寧語就是變了臉色。
“恩人,這哪裡是辦法?你這明明就是在戲弄啊!我就算死,也斷不會在與那錢天宇有任何的瓜葛。”寧語皺着眉頭不悅的看着藍纖柔,卻也是估計藍纖柔有恩於自己,纔沒說什麼重話。
“我既然說了是演戲,那麼就必然不是真的,你只要做一場恩愛的假象罷了,何必如此較真。”藍纖柔有些無語扶額。
“就算是演戲,我也不願與這個渣人假裝在一起。”寧語皺眉想了一會兒,還是嚴詞拒絕。
“恩人,我願意去演戲,你看我行嗎?只要能爲弟弟報仇,我什麼都願意。”錢沛寧拉扯這藍纖柔的衣服說道。
“你?”藍纖柔低頭看着拉扯自己的錢沛寧,有些頭疼了。
自己之所以找寧語就是因爲她本身有足夠自保的修爲,可是這個錢沛寧先不說她有沒有修爲,就是這麼點的小人,還不夠人家一巴掌拍死的。
“恩人,你將讓我去演戲吧!我知道什麼是演戲,不就是像錢夫人那樣的就叫演戲嗎?”錢沛寧見藍纖柔猶豫有些着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