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休息又被挪後了,雖然已經是十一月了,但是哎,作者君還是要跟大家說聲抱歉,ps,回去睡覺了,下午、晚上會有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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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等了區區半日,天地間默然炸開一道洪亮的笑聲:“哈哈哈,哈哈哈……”
葭葭整個人肅然一震,雙手間靈氣已然匯於掌心之上,一隻“倒掛”的黑鳥向下俯衝,急速飛來,葭葭整個人向前一躍,竟是一躍而出,躍過身邊數位以戰鬥力見長的劍修,向那黑鳥直衝而去,擡手一記補天劫手,那“黑鳥”一個急速俯衝,在空中搖晃了兩下,終於是尋到了一個不錯的位子,降落了下來。
直至降至對面之上,衆人這纔看清,這並不是什麼黑鳥,而是個貨真價實的修士,單這一手化形之術,便是唯有魔道衆人才有的。
“想不到崑崙的幾個修士竟是有興趣來我這魔道的地盤上搗亂,有意思,有意思!哈哈哈!”說話那人狂放的笑聲之中,伸手摘下了斗篷,一張不死人臉的臉出現在了幾人的眼前。
說他不似人臉是因爲這張臉生的幾位陰翳,一雙暴突的綠色瞳仁,鼻尖似鷹鉤,臉上的皮膚更似拔了毛的鳥類皮膚一般皺在一塊兒。面上沒有絲毫血色,只一雙不輸於人類的眼睛發着陰翳的光澤。
“你是?”初見此人饒是諸星元再如何見多識廣,也不由眉頭一簇。心中,無法給出此人一個正確的身份來。
甚至連這人到底是魔修還是妖修都看不出來。
“我就是我。”那人冷冷的吐出了這一句,伸手覆向自己的臉頰,“是不是覺得這張臉很可怕?人不像人,妖不似妖的?”
幾人綿綿相覷了一下,無一人開口。
“呵呵。”那人又冷笑了一聲,“那是自然的額。我天生便是這副長相,妖獸與人修生出的怪物。怎麼。你們不是……”
“你待要如何?”秦雅沒興趣停他那苦情戲,出口便是毫不留情的打斷。
被這般打斷了,那人臉色一僵,隨即雙目微微眯起:“怎的。你等這麼迫不及待想要送死?阻了我等的大計,你以爲,你們走得掉麼?”
葭葭等人只是默默的看着他,並無人開口,片刻之後,倒是諸星元率先搖頭大小了起來:“你原本是準備了一對說辭與我們的?那照這般看來,你及時有救兵恐怕一時半會兒也無法前來?”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那人冷笑着伸手蹭了蹭自己鼻尖,“以爲某奈何不了你們?不是我說,要對付你們。區區一人足矣!”
“是麼?”諸星元冷笑,眉間忽地一簇,“還不動手?”
那人猛一回頭。便對上了一道驚雷,當下兜頭便是一身黑灰,驚訝的愣了一愣,看到那防磁啊給了他一記的女修正站在他身後不遠處,手中還有幾絲雷電未盡的模樣。
竟是不知什麼時候竟是到了他的身後,擡手給了他致命的一擊。
“你是什麼身法?”那人驚訝之餘。明顯有幾分不敢置信,“不可能!”
“什麼不可能?”葭葭淺淺一笑。站在原地,“你也不過如此,你那傲人的聽力卻是聽不出我的動向的,你以爲,你有幾分勝算?對上我們。”
那人抿了抿脣,並未立刻回話,只是眯着眼睛注視着這裡的幾人:“這裡的消息相信不過多久,魔道便會傳的人盡皆知。不過,若是由匿名崑崙傳出,那顆威勢太過丟人了。”
“所以?”諸星元再次接過了話頭。
“勞煩幾位留下幾日。”從原本殺氣騰騰改爲如此的話語不過片刻的時間而已,那人本就陰翳的一雙目中更顯陰翳。
諸星元笑着撇了撇嘴:“莫用說的那麼勉強,我等不過山野之人,即便在外餐風露宿,也要好過你這裡的錦衣玉食,留下就免了。還勞煩你向那靈弒城主替我等問個好。”
“傳諸星元好酒。”那人勾了勾脣角,卻見諸星元臉色額頗有幾分難看的杵在哪裡,不得不說,此話再次戳到了諸星元的痛處。
“天下好酒衆多,美酒還是苦酒,你等荊軻成時間還來得及只是,做個選擇。”那人輕哼了一聲,卻是從鼻間別處了這麼一句帶着幾絲威脅的話語。
秦雅輕笑了兩聲,搖了搖頭:“那又如何?這美酒嘗多了,罰酒的滋味,秦某倒還當真是沒有嘗過。”
說話間他漫不經心的朝葭葭看了一眼,葭葭當下會意,不過身形一閃便不見了蹤影,再次現身之際,卻是依然欺身近那人的身後,一指點向了他的丹田之處:“原本我等一位來的人會是何等厲害,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嘛!”
那人臉上的表情由原本的吃驚漸漸轉變成了憤怒,沉默了片刻之後,忽地跳將了起來,五指成爪,直衝向身後的葭葭。
這成爪的五指之上帶着黑黝黝的毒光,若是令得這五爪欺身至葭葭的面前,恐怕臉上非得掛彩不可。
訴說葭葭不介意容貌,可到底若是掛了彩,總有幾分不好的,微微蹙眉間,正要有所動作,便見自那人的身後磨得出現一道劍光,直指那人罩門之處,此人自顧不暇,那堪堪要聲響葭葭的五爪轉而向身後撓去。
劍光一閃,劍刃直指五指之處,卻是“叮”的一聲,但見那人卻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接住了這一劍,而後盡是冷笑了兩聲,僅僅以雙指夾住顧朗那把長劍之上,顧朗眉頭一蹙,也顯然察覺到了什麼:此人既然敢單槍匹馬前來阻攔他們,必然是有幾分把握的,這一下,當下便令得他察覺到了不少撲面而來的壓力。
迅速想要抽身回劍,然而卻是勢均力敵,顧朗明顯的察覺到了手中長劍之上,似是由一道說不出,道不明的力量在抽取着什麼,此劍早已與他心意相通,眼中明明合合間,當真是讀了許久,方纔讀出了其中的意味:若說長劍有生命的話,那人手中似是由一種特殊的額力量,在抽取着長劍的生命。
得了這個認知的顧朗臉色一白,伸手一白阻了想要過來相助的幾人呢,眼中閃過一絲決絕:我的劍即便是毀了也不當如此回去,抽手無法,雙目一合,只聽“啪嗒”一聲。
毀了!顧朗的本命法寶竟然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