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0530:誰送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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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場合,秀恩愛什麼的,那絕對不好。

特別是在毒舌周宇鶴跟前秀恩愛,會受他諷刺。

周宇鶴搖頭以示無礙,還未多言,她便與北宮逸軒說道:“我去瞧瞧土豆蒸好了沒。”

方纔還喊着不想動的人,這會兒卻是大步的走了出去。

直到她與秋怡的對話傳來,北宮逸軒這才轉身看向周宇鶴:“怎的沒回東周?鬼醫師父雖說有本事,可朝廷之事,他終究不擅長。”

哪有那麼多理由?不想回,便任性一回罷了。

“此處去南門關更近,我自南門關回去,亦能瞧瞧與大宇邊界之事進行的如何了。”

言不由衷的話脫口而出,好似知曉會有此一問,將答案演練了千百遍似的。

面對這回話,北宮逸軒卻是淺淺一笑:“說的也對,既然如此,過兩日你當轉道從東面而去;我們道不同,你再同行,只怕引火燒身。”

“沒準兒他在那處也動了手腳,我孤身前去,豈不是送入虎口?倒不如與你一路,有你們在前頭擋着,我也能得個清閒。”

“你也有怕的時候?倒是稀奇了。”看着那人,北宮逸軒目光清寒。

一個聰明人,開始任性的做糊塗事,那可不是好事兒!

“我也是人,如何不怕?”周宇鶴淡淡而回。

一道無形的氣流,在二人相視之間蔓延開來。

周宇鶴暗自想着,這廢物又在想什麼?難道以爲,他是爲了那女人留下的?

真是可笑!

他不過是想走近道,查進展罷了;哪兒來那麼多的理由?

“逸軒,土豆餅好了。”

相視之間,寧夏的聲音傳了進來。

“來了。”

應了一聲,北宮逸軒起身而立,看着周宇鶴:“此次勝敗,關乎我與她的性命,亦是關乎北宮榮軒和劉國公的勝敗;此路往前,危機四伏,若你同行,少不得受到牽連。

我與她,有個最簡單的夢想:過了這一劫,便遊歷山河,再不過問朝廷之事。

而你不同,你從遇到鬼醫師父那一刻起,就註定是要爲皇位拼搏;你註定要坐上皇位,指點江山,擁有無上權力。

你若失了江山,便是負了你自己;你可千萬想清楚,莫要爲了一些無關緊要之事,換來自刎謝罪今生的結局。”

北宮逸軒這話,似點明瞭什麼,卻又似什麼都沒說。

那人只是在提醒着他,自己的理想,莫要半途而廢;一心求位,卻因旁事而落敗,結局只有一死。

外頭,衆人嬉笑輕言。

坐在原處,周宇鶴自是猶豫。

往東走,以他的本事,自然能輕而易舉的過南門關,回東周。

若是跟他們一起,必然冒險。

冒險,爲了那一眼的失魂而冒險,值不得……

寧夏不知道北宮逸軒與那人說了什麼,她只瞧着,周宇鶴在出了山洞之後,將幼狐放到地上,也不知給幼狐餵了什麼?那小東西便驚叫一聲,跑開了。

所以,他是用藥物來控制幼狐聽話的麼?

如今不想養了,又將小東西放跑。他怎的不想想,這麼小的小東西,吃個肉乾都困難,離了狐狸媽媽,沒人保護着

,還能不能活?

看看,這與那些聖母心,打着愛心旗號,養了小動物又拋棄的人,又有何區別?

“這是什麼?倒是挺有意思的。”

放了幼狐,周宇鶴淨了手,瞧着那盤金黃的東西,好奇的問着。

“微笑土豆餅。”

北宮逸軒回話間,吩咐秋怡加副碗筷。

“又是你琢磨出的法子?”

周宇鶴也不客氣,接過碗筷,盤腿坐到地上,夾了土豆餅,細細的瞧着。

兩個圓圓的小眼睛,一個上揚的小嘴巴;圓圓的臉蛋炸的金黃,就像白日裡,空中的太陽。

這東西,取了這麼一個名字,倒是合適。

寧夏搖頭,“不是,我也是跟旁人學的。”

又是旁人,她怎的什麼都是跟旁人學的?偏生他就是沒瞧過!

看北宮逸軒一副的確如此的模樣,周宇鶴不免發問:“你知曉跟誰學的?”

“倒是知曉一些,以往那燒烤、火鍋之類的,亦是與旁人相學;只不過許久未見,她也尋不着那人了。”

打着幌子,北宮逸軒亦是一本正經。

周宇鶴搖頭一笑,也不知是在笑什麼?

反正他就覺得,這二人,貓膩大的很。

小巧的土豆餅入口,焦脆的外皮一破,土豆的香味頓時於口中蔓延。

一個吃完,忍不住的又吃了兩個。

寧夏喝着粥,目光時不時的瞄向周宇鶴,話到了嘴邊,想說,卻又不知當如何說。

她這欲言又止的模樣,周宇鶴一聲輕笑:“怎的?有話與我說?”

倒是難得了!她居然主動想與他說話。

周宇鶴開了口,寧夏看了看北宮逸軒,瞧他淺笑點頭,這才說道:“周宇鶴,你放了幼狐,是還想養別的麼?”

“你喜歡?”

他這反問,寧夏搖頭。

“既然不喜歡,問這做什麼?”

那人回的甚是平靜,寧夏想了想,覺得自己有些多事兒。

可話都問出來了,又不能讓人瞎琢磨;心裡頭想了想,這才說道:“這一路沒受野獸攻擊,是因爲我們帶了藥物在身上;你將幼狐帶了這麼遠又放走,它沒有自保能力,若是遇着了野獸,豈不是……”

豈不是讓它去死?

她這意思,衆人都明白。

周宇鶴卻是覺得好笑:“你倒有心思理會這個?”

“不是,只是覺得,雖說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可是你將沒有生存能力的幼狐捉了來,又這般給放走,沒有大狐狸的保護,它自然是活不下去的。”

她這解釋在他跟前,顯得很蒼白可笑。

不知爲何,在他可笑的目光下,她覺得自己變成了所謂的聖母白蓮花,話都是對的,然而在這裡,並沒什麼用。

自個兒都覺得是多話了,寧夏乾脆不說了,埋頭吃飯。

有些道理,不是跟誰都能說得清楚的。

就像網上那些強盜理論,你能真個去掐麼?真要掐個理兒,那不得累死?

寧夏後悔自己開了口,周宇鶴卻是目光在她面上掃了掃。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她這話,倒是有意思的很!只不過,

她想的就實在是太多了。

“就算我不捉它,它也有可能遇到野獸,到時死與活,還不是一樣?若它命中註定活不長,我便是不放它,它也會因某些變數而死。”

他這話,說的理直氣壯。

本來就覺得自己多話的人,只能點了點頭,淺淺的‘嗯’了一聲。

還道她會說出更有意思的,沒承想,竟是這般不了了之。

晚飯,就這般安靜的吃完。

是夜,月色迷人。

坐在枝頭,看着月色,腦子裡總會出現那晚的畫面。

赤煉說,跟着她。

然後,他因爲這個畫面,自然而然的跟了來。

他對自己說,跟來,對計劃有利;他對自己說,赤煉跟了自己十餘年,不能讓赤煉難過。

可是,北宮逸軒那番話,卻是無情的嘲諷着他。

嘲諷着他的口是心非。

說到底,還是皇位更重要!

那一晚的畫面,不過就是一場夢境,虛無縹緲,有什麼意思呢?

興許,是該分道了?

可是,就這麼走,爲何總覺得不甘心?

到底在不甘心什麼?是不甘心比不過那個男人?還是不甘心,向來受女人矚目的他,居然入不得那女人的眼?

想啊,想啊,許多事,又重複的想着。想着想着,便又想着那一晚的念頭……

周宇鶴去而復返,同行了兩日之後,便與大隊分了道。

周宇鶴往東面而行,北宮逸軒一隊往南面而行。

寧夏也沒多問,畢竟,她不關心。

北宮逸軒看着那人離開,眸中那抹笑意,久久不去。

穆鎮

北宮榮軒靠着坐椅,冷眼看着對面的人。

宇文瑾面色已是好了許多,斷臂上了藥,這些日子悉心調養,傷口癒合神速。

可惜,失了一臂,便是失了前程。

這輩子,宇文瑾算是完了。

北宮榮軒心想着,他雖斷手,卻有鐵手相替;面容被毀,卻有面具相擋。

總有一日,他能得到生肌之藥,重複容貌!

所以,這些,並不能成爲他稱帝的阻礙。

可宇文瑾這手,從肩頭而斷,便是想用鐵臂相替,也是沒法子的了。

一個斷手,一個斷臂。二人坐在一起,均是瞧不起對方。

可偏偏,此時又有合作,雖說誰也不待見誰,卻也得坐在一起,談着要事。

“這筆跡,你可知曉是誰的?”

丟出一封信,北宮榮軒問着宇文瑾。

染九上前,將信打開,看着那筆跡,目光一沉。

“瑾大哥,這是你的筆跡。”

信上筆跡,與宇文瑾十成相似,信上內容,亦是讓人懷疑。

“我們本在向北方位布了陷阱,可今日醒來,被上放着這封信,信上表明,北宮逸軒一行,是往南面繞行。”

南面,並未設伏。

若他們從南面繞行,自南門關又繞回來,所有的計劃便是白費功夫。

若讓那人到了南門關,與周宇鶴一勾結,只怕對計劃不利!

所以,北宮逸軒,必須死!必須死在一切開始之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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