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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跑出去之後,走了一段路才發現自己的揹包忘在了硯的屋子裡。

明明都是同樣長相的人爲什麼每一個和每一個之間的差別就那麼大,樑硯雖然霸道但還尊重她,夏硯隱忍,而這個硯太j□j裸的直接,想到什麼就去做。這一路上都好好的,她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對她產生了興趣。

良辰在路道上站了一會,不知道要往哪個方向走。

男主是個流氓,對她動手動腳,女主被不知道男配幾號抓了。

她現在該去哪?

去森林被吃掉,還是被部落的一波男人吃掉。

很快的良辰就做了選擇,拼命的往回跑去。

因爲有幾個男人走到她的面前,獸裙一解,露出了那個東西。

看到那東西良辰就噁心地想吐,跑了一路往後望沒有人追上了,她才扶着一旁的石壁吐了起來。

她胃裡面空空,東西在就被消化乾淨,只能不斷得從嘴裡吐出酸水。

突然石壁一旁的野獸皮毛做得簾子一掀,露出了硯那張冷漠的臉。

良辰被他突然的出現嚇得嗆住,她是多路癡才能一跑就跑到仇人家旁邊,喉嚨酸水逆流,她劇烈地咳了起來。

硯看到她亂噴的口水,眉頭不由得一蹙,放了簾子進去,沒一會再掀開把她留下的揹包扔了出來。

良辰翻開揹包找到了水,漱了漱口,想了想便站到那個位置沒動。

前有狼後有虎,怎麼想都覺得男主安全一點。雖然男主沒有那麼正派。

良辰翻了翻揹包,什麼都沒少也什麼都沒多。裡面有除了水還有一瓶飲料,還有幾包零食,和兩個麪包,一個本子,一支筆,小型望遠鏡,一瓶防狼噴霧。

然後就一點實用性的東西也無,她要是知道有這一遭,一定把帳篷帶在身上。

肚子突然咕嚕嚕地叫了幾聲,良辰臉紅了紅,女尊世界養成的良好習慣,到點就肚子叫真是如影隨形。

不過她不打算吃東西,還不知道以後的路會如何,食物還是能省則省,而且這些東西這個原始部落沒有說不定能換些其他東西。

這時垂着的獸簾又被掀開,硯從裡面拿了一堆柴出來,看也沒有看旁邊的良辰一眼,就架起了火。

而後又進屋拿了一塊比他臉還要大的肉出來烤。

良辰看了一眼後就沒有了興趣,一塊血淋淋的生肉很少人會在它烤好之前對它產生興趣吧!

良辰從揹包裡拿出一塊布,鋪到地上,坐着看硯烤肉。

沒一會,良辰就發現她高估她的定力了,不知道是她餓了還是這個肉真的很香,反正她嘴裡的口水一直冒,不去看它也會被香味薰得鼻子軟。

她從來都沒有聞過那麼香的烤肉。

硯中途又進了石屋幾次,從裡面拿了許多的瓶瓶罐罐,有石頭罐子,也有木頭盒子,還有果殼……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以硯的動作看來這些東西都是用來調味的香料,這些東西被他一樣樣的拿到肉上一塗,她餓的肚子裡的骨頭都發酸了。

分泌了大量的口水在口腔裡面。

可惜烤肉人沒有回頭看一眼她迫切的眼神,將肉烤得金黃香脆就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一口,兩口……

他哪裡是在吃晚飯啊!他分明在她的身上咬肉。

天漸漸黑了下來,良辰並腿環抱着自己,想着等硯進去,她就偷偷吃個麪包。

突然一片陰影遮住了她,良辰擡頭髮現樑硯竟然站在她正上方,居高臨下地看着她。

良辰縮了一下,難道是趕她離開他的家門口,“有事嗎?”

硯在她旁邊坐下,一起坐在了布上。

把小塊肉從手裡的木棒上撕下,喂到了良辰的嘴裡。

嘴裡被塞了東西,良辰大腦還沒反應過來,就嚼了嚼。

聞着香,吃着更香,油而不膩,配料精緻,跟她以前吃得肉比起來,那些都不叫肉了。

良辰瞪大眼睛看着硯,現在到寵物投喂時間了嗎?

看到她的模樣,饒是硯開始冰冷淡漠的表情也有一絲鬆動,便得柔和起來,可想而知……她的表情是多傻!

她鼓着的腮幫子消下去,硯才又撕了一塊肉放進了她的嘴巴里。

餵了一會,肉還沒有完,良辰還沒覺得飽,硯就停下了手。

良辰看着那塊肉愣了愣,隨即哀怨地看着那塊肉。她實在是不敢對硯這個大爺有什麼不滿的表情,給東西不給吃飽到底是哪種飼養方法。

硯指了指良辰的肚子,良辰順着手指的方向,一摸,頓時恍然大悟。

她都撐成什麼樣了!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硯起身回屋,再出來上手已經洗的乾乾淨淨,徑直走到了良辰身邊坐着。

良辰的嘴已經擦過,紅潤光澤。

硯盯着看了看,手指先摸了摸,就上了嘴。

良辰往後退了一步,卻被他按住了後腦勺,兩人的脣瓣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硯壓着她的脣瓣,過了一會,退了後一點,像小狗一樣舔了一下。

要不是現在情勢所逼,良辰真的想笑一下,沒一會她這種心思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的舌頭將她的脣瓣舔了一圈,就一直舔她緊閉的脣縫。

良辰覺得她全身的力氣都用到了緊閉嘴脣上,幸好硯也只是舔舔沒有想到滑進去。

硯鬆開她脣的時候,良辰覺得她的脣瓣都是木的。說不定已經被親腫了。

忽然,良辰迅速拍開了硯的手,連退了好幾步。

因爲她胸前的肉又落到了他的手裡。

她的內衣實在是經不起他的繼續折磨了,剛剛被他一扯,幸好布料柔韌,只是壞了幾顆掛扣,要是她再來強迫她,在她不主動解開內衣的情況下,她的內衣不就不保了。

她既不可能自己解開釦子,也不想被他解開,只有往後退了。這個身體的胸前太雄偉,要是不穿內衣實在是太明顯,不然內衣送他都沒事。

看到自己手裡的東西突然消失,還被打了一下,硯目光兇惡地瞪着她。

要是她是和他對戰的獵物,他現在說不定就想撲上去咬她一口。

目光觸到她臉上恐懼的表情,硯銳利的目光慢慢軟和下來,“我不摸了。”

聲音不大的一句話奇異的讓良辰放下了警惕,環在胸前的兩隻手也放了下來。

她相信硯是說一不二的人。

後來的後來,良辰才否定了這個觀點,他的說一不二十分狡詐,後來她那兩團肉差點被摸脫皮了,他名其名曰好久沒摸了要補回來。

硯晲了她一眼,對她的動作十分的滿意,嘴角帶了一抹淺笑,“進去吧。”

“嗯?”

硯懶得解釋直接彎腰把她扛回了屋。

這次沒有把她直接砸到牀上,而是輕巧的放在了牀上。

良辰被他突如其來的溫柔嚇得睜大了眼,這是吃飽了就要宰殺的節奏?

沒有給良辰思考的時間,硯便覆上了她的身體,舌尖在她嘴脣上輕舔。

良辰緊閉雙脣,忍受着硯剛發現新玩具興趣探索的動作。

舔自己的是狗狗,是狗狗,可愛的狗狗,良辰你鎮定,你千萬不要掙扎。

這種鎮定沒有堅持太久,就崩潰的一點不剩。

因爲硯竟然咬了她的下脣,在她吃痛放鬆的時候,舌尖滑進了她的嘴裡。

口腔不是和她一樣有一股子烤肉味,而是一種清新涼爽的味道。他瞞着她偷偷吃了她的口香糖嗎?

良辰雙手抵在她的肩上,想把他推開。但身上的那個簡直不是人而是一塊巨大的石頭,越推他反而抱得越緊,被鐵臂緊緊的環着,良辰覺得自己都快要喘不過氣來。

硯舌尖將她顫抖的齒貝都舔了一遍,才試着去挑逗她平靜的舌頭。

她無爲所動,硯也不着急,放在他還在什麼都不明白的探索期,舌尖遊移到她的上顎,舔了舔。

良辰拼命的掙扎,好癢啊!她要笑岔氣了怎麼辦!快放開她!

見良辰滿臉通紅,牙齒差點咬到他的舌頭,便戀戀不捨地放開了嘴。

良辰立刻就咳了出來。

看到咳完後硯又一副要親上來的樣子,良辰嗆住了口水繼續咳。

硯目光牢牢地盯着她水光瀲灩的脣,大手在她後背上輕拍,嗓音帶了一絲暗啞,“很難受?”

良辰客氣的說了句,“還好。”

“哦,那繼續吧。”似乎挺迫不及待。

怎麼可以那麼的理所當然?良辰恨不得再嗆一次口水。

“我想洗澡。”良辰略微思考便想了這個藉口拖時間。

“好。”硯狹長的眼眸一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往她身上看了一眼,點頭說好。

她害怕。她後悔說用這個說辭了,洗白白之後更不會有什麼值得高興的好事吧。

但話已經說出口了,只有想辦法把話變得更復雜。

良辰壯着膽子,又開口說:“我想洗熱水澡。”

“好。”毫不猶豫的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