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對方的右手,沉聲說道:“你怎麼這麼下流。”
他從未想到對方居然.....居然如此齷蹉,動不動就反手掏男人的.....
那個黃毛小太妹當場便愣住了,按理來說自己這一招反手掏是必定會摸上男人的包別,然而卻被身後的男子以難以置信的反應能力給阻擋了。
她剛要轉身說這是個誤會,然而林清動了,毫不客氣的就將她給從椅子上拽了下來,摔在地上。
“我拱你爸的。”一側紅毛小太妹眼見同伴被對方拽到地上,下意識爆了一句粗口。
像她們這樣的年齡,真是年輕氣盛的時候,只要但凡是惱怒,幾乎鮮有可以保持理智的,所以她當即抓起屁股下的椅子,顯而易見是要掄林清。
只是還未等對方抓起椅子,卻被林清一腳踩住,而他的左腿則當即將紅毛踹倒,順勢又將黃毛打了一頓。
黃毛小太妹掙扎身子從地上爬起來,此刻她已經鼻青臉腫,被憤怒徹底衝昏了頭腦。
在大庭廣衆之下被一個小男人暴打,感覺自己已經失去了一個做女人的尊嚴了。
她也不管不顧就從桌子上拿起一隻碗,兇狠的看着林清,大有將這個男人給開瓢的意思。
要不是林清,她是絕對不會在人前丟臉的。
只是林清撿起擋在地上的椅子,平淡的問道:“剛纔是誰摸的?”
黃毛小太妹嚇得把碗丟在了地上,對方的傢伙明顯比自己的更大,打又打不過,比傢伙也不行.....
“我只是偷看而已。”兩米遠的紅毛小太妹趕解釋。
林清收回目光,對黃毛問道:“哪隻手?”
此刻黃毛的憤怒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難以置信與驚懼。
以往她所遇到過的男人盡皆如小綿羊一般可以隨意欺凌,甚至就是在公交車上偷偷摸摸的用手摸對方几把,對方也不敢聲張....
然而現如今,她碰到的不像是一個男人,倒更像是一個女暴力狂。
黃毛看了看雙手,悔得腸子都青了,爲了過過手癮摸人家男人的屁股,現在好了,在大庭廣衆下被男人打丟了面子。
最終她伸出自己的右手,硬着頭皮,嚥了咽口水說道:“這隻。”
她心生不妙,似乎是已經知道了左手可能會被對方.....
林清平淡的說道:“放在桌子上。”
黃毛小太妹猶豫着,眼見對方手裡的椅子,她就已經知道了右手的下場。
“不放是吧。”林清的聲音再次傳來。
黃毛小太妹只好照做,臉上眉頭都深深鎖在了一起,面目猙獰,將右手放在桌子上。
“你自己找的。”林清雙手將椅子揚起,隨時就要砸下去。
身後樑清石和劉寒已經嚇得趕忙閉上了雙眼,不敢看等下發生的恐怖一幕。
林清並沒有真想着用椅子把對方的右手給砸了,要是真砸的話,怕是對方的右手基本會斷。
再者他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對方也僅僅是摸了樑清石的屁股而已,打一頓讓人家張長記性也就行了。
“呀.....”林清故意大喝一聲,將手中的椅子砸了下去,他猜測對方應該不傻,知道該怎麼做。
“啊......”黃毛小太妹就在剛剛千鈞一髮之際,她身子本能的將桌子上的右手縮回。
林清將椅子扔在地上,指着她低聲說道:“下次手不要那麼賤。”
黃毛小太妹大口喘着粗氣,在極短的時間內已經是滿臉汗水,捂着右手連連點頭,又帶着一絲劫後餘生的慶幸,連連點頭感激的注視着林清。
此刻在已經沒有了任何年頭,只想着趕緊逃離這個地方,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這哪裡還是什麼高等學府,分明就是培養暴力狂的地方。
這時候,京城大學門口也氣勢洶洶的跑來一羣人,看情況是不知從哪個路人那裡得來消息,知道林清正在門口和人幹架。
這些人皆是林清的大學同學。
“沒事、沒事了。”林清對她們擺了擺手。
然後林清又指着那名偷看的紅毛小太妹,說道:“你偷看是吧?”
“是....”
聽到對方這麼一說,林清就要揚起拳頭。
“不要。”紅毛小太妹嚇得魂飛魄散,趕忙舉起雙手,生怕晚了自己會遭受一頓毒打,那羣大學氣勢洶洶的大學生,她看着就一陣發憷。
估計就是被對方打了,也沒地方說理去,估計警司最多也就是口頭教育而已,畢竟人家的身份都擺着那了是大學生,而自己呢,不過是個混社會的無業遊民而已。
“你老實點,眼睛給我放乾淨了。”
“是、是....”紅毛小太妹面無血色,此刻她哪裡還敢有半分忤逆的心思,打定主意以後都再不來這裡了。
原本想着男學生會很嫩,事實上也確實很嫩,和那些站在大街上的糟漢子完全不是一種觸感的,可之後.....
都還不如不來了呢,非但被男人給大庭廣之下給打了,而且還把做女人的尊嚴都給丟沒了。
林清深深的看了黃毛和紅毛一眼,這才帶着樑清石二人以及一衆同學進入京城大學。
而兩名小太妹則在林清等人走後,逃似的離開京城大學附近,再也不敢調戲過往的男性了。
對她們而言這裡簡直太恐怖了,隨便出了一個小男人都可以輕易吊打兩個大女人,估計這說出去都沒人會信.....
因爲太不可思議了,要知道一直以來男性天生是要被女性欺凌的,強迫、尾隨等等都是男性纔是受害者,然而若不是今天在京城大學門口的遭遇,可能這兩名小太妹還不會認爲和小綿羊一般的男性居然會這麼恐怖!
她們兩個人心中決定以後再也不摸了。
.........
這邊,林清等人已經進入了所在的班級。
而在班級內早已經等待的是闊別已久的吳蓮,她繼續回來任教,之前那名代替的老師也就不再代替了。
吳蓮站在講臺上看着魚貫而入的學生,下意識皺了皺眉頭,這其中可是有不少人當初可是都去醫院看望自己了。。
但那是真的看望嗎?
絕大多數都是打着看望病人的幌子,實則是出去玩,簡直就是不務正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