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晚,一個可怕的夜晚,現在,她連擡手指的力氣都已經喪失。網那是一個可怕的男人,像是要把她往死里弄一樣,根本不管她初經人事的嬌嫩身子是否可以承受。
浴室裡傳來清晰的水聲,她的身子已經到極限了,累得只想就這樣睡過去了,連呼吸都是痛的。身體明明已經疲憊到了極限,可是卻是怎麼也睡不着,就那樣圓睜着一雙哭得紅腫的眼,嫩嫩的臉頰因爲長時間與牀單摩擦而紅成一片,全身上下雪白的肌膚,沒有一塊是完好的,到處佈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
從今以後,她將不再是她了。凌若雪,你要堅強啊!眼淚已經流乾了,從今以後不可以再流淚。
很快,那個動作俐落的男人,裸着身子從浴室裡走了出來,溼潤的髮絲還滴着水,水珠順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下……
天啊,他竟然沒有穿衣服,最起碼連一條浴巾都沒有圍就這樣赤裸裸地走出來,全身上下,都是一塊一塊結實的肌肉,就連那裡,都煥發着勃勃生機。
明明就用了一整晚,竟然還可以這樣!他不是人,是魔鬼!
若雪閉上眼,可是卻連閉眼的力氣都沒有。她發誓,她真的不是有心想看的,可是聽到動靜後,眼晴自然地往那瞧,就再也移不開了。
樑尉霖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走到衣櫃邊,拎出燙得乾淨整潔的襯衫和褲子,很快就着裝完畢。
昂貴的布料、講究的裁剪,奢華的氣息,像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清貴高雅怎麼也掩蓋不住。如果不是經歷了這樣一個可怕的夜晚,若雪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看起來冷得像是從地獄來的男人就是半個小時以前像只不滿足的野獸般在她身上瘋狂律動的男人。轉過身子走到牀邊,看着那個被他狠狠欺負教訓了一整晚的小女人。清冷的面孔已經平靜。就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從今天開始,你只能在這個牀上呆着
。不要給我玩什麼花樣,要不然我讓凌家人不得安寧。”
“樑大哥……”哭喊了一個晚上的聲音已經啞得不像是自己了。
“不要叫我樑大哥。我跟你的關係除了在牀上之外,什麼也不是。你只是一個贖罪的女人而已,請記住你的身分。聽到沒有?”他俯下身子,雙手再次鉗制她的下巴。她叫他樑大哥,只會讓他更加氣惱而已,因爲那個跟在他身後,甜甜地叫着他“哥哥”的小女孩再也回不來了。
“我想回家一趟可以嗎?”哪怕她就是要跟着他,也得跟年老的父母告知一聲,她不想讓他們操心,她還想知道哥哥現在是不是還好好的。可是,他會答應嗎?
“你憑什麼以爲我會答應你?”伸手把放在桌上的槍放回腰間,他冷冷地笑。
“我只回去一次,以後再也不會提,可以嗎?”她只想親眼看一下家人是不是還好好的,那就放心了。
“等你爬得起來,再來找我說這件事。”她嬌弱的的神情下有着一抹擦不掉的堅毅與執着,這樣的凌若雪讓他看到了不同於妹妹身上的東西。
她也是人家的妹妹,可惜她沒有一個像他這樣的哥哥。
丟下這一句,他沒有再說話,直接轉身走出去。
他這樣算是答應她了嗎?
在他出去一個小時後,來了一個林媽照顧她。林媽是一個50多歲的女人,每天除了按時給她送三餐,從來不會多跟她說一句話。
她整整在牀上躺了三天,纔可以起來走動。
她不出門也知道的,外面都有保鏢。而他自從那天早上走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那天他說的話是真的嗎?他說她起得來後可以回去一趟。
可是,她現在連他的人都見不到,怎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