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之計在於晨

女人,吃完請負責一日之計,在於晨

第二天早上,溫心悠還在夢中的時候,朦朦朧朧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她的脖子邊磨蹭,癢癢的,帶着熱度。

她迷糊地微睜開眼,左斯年正擡眼瞧着她,鳳眸清亮得驚人,脣邊兩隻深深的笑渦,昭示着他此刻的好心情 。

“別鬧,我還想再睡會。”

溫心悠嘟囔一聲,翻了個身,背對着他。

身後的人卻緊緊貼了上來,溫熱的脣流連在她的耳後,灼熱吐息直擊耳膜,“悠悠,該起牀了。”

溫心悠不動,一雙手從背後一路翻越,探上了她的柔軟,不輕不重地揉捏着。

她抓住這雙作惡的手,睡意早已經被他不停的騷擾弄得煙消雲散了。

“你幹什麼啊?左斯年,大清早的不讓人睡覺!”

她翻過身,把那條燙傷的腿順便搭到他的身上,果然這個人再不敢亂動了。

左斯年看着溫心悠睡眼惺忪,抱怨的聲音嬌嬌的,心裡只覺得癢癢,啞着嗓子問道,“大清早還睡什麼?肯定要做些正事。”

“什麼正事非得這麼早起來做?”

溫心悠有些不滿,昨天晚上兩個人不知道折騰了多久,最後還是她的體力不支,他才作罷。當時他緊緊抱着她,懲罰地在耳邊說,“今天看在你受傷的份上,暫且饒了你。”她忍不住哀嘆,這個男人的體力怎麼這麼好,明明昨天晚上是他消耗體力比較多,今天早上還這麼早就醒了過來。

她的目光掃向窗戶邊,黑色天鵝絨窗簾低垂,隱隱約約透出一絲絲光線進來。

“你沒有聽說過,一日之計在於晨嗎?”他的表情鄭重,溫心悠疑惑,這句話一般人都知道。

只是他咬重音的地方好像有些不對勁,明明重點在於後面的晨字,可是他的重音卻在前面。

溫心悠忍不住紅了臉,瞪了他一眼。

他的薄脣輕勾,彎成一個壞笑的弧度,賊笑着湊了過來,在她的脣上偷了一個吻。

溫心悠靠近他的懷裡,感受着他強而有力的心跳,忽然開口,“斯年,你和陸景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覺得你們之間不像外人傳的那樣徹底鬧僵了關係。”

左斯年的下巴枕在她的發頂,將她緊緊摟在懷裡,“悠悠,這個事情有些複雜。不過確實我也虧欠於他。”

溫心悠從他懷裡掙脫出來,大眼睛緊緊盯着他,“你是虧欠他,還是虧欠他妹妹,陸橫波?”

她光裸的肩頭因爲這個動作露到了被子外面,他伸手將被子往上一提,重新將她完整地包進被子裡。

溫心悠還是盯着他,大有他不說出答案,就不放過他的意味。

“好啊,你居然和陸景有一腿……”

溫心悠露出震驚的表情,哀嘆,“不要告訴我,你招惹女人就算了,居然還招惹男人!”

左斯年額角一抽,咬着牙迴應,“我沒有告訴你,全都是你自己說的!”

溫心悠沉了臉,斜眼瞪他,“我討厭男人招桃花。我討厭打小三。”

“難道你希望你的男人不受歡迎的?”左斯年挑眉。

溫心悠想了想,好像他說的有些道理。如果沒女人喜歡,這個男人要麼是太平凡,要麼就是有問題。眼前這個男人,深邃的五官挺立,面容英俊,笑起來的時候還有兩隻笑渦招搖,怎麼看都是一妖孽。

“受歡迎跟招女人是兩回事。”

溫心悠有些激動,掙扎着要坐起來,卻被左斯年連抓帶抱的拉回了被子裡面。

“我求你,別亂動了,行不行?要是再感冒了,怎麼辦?”

左斯年的語氣無奈,寧願這個女人折騰他,也不想她身體再出現什麼問題。

“被你一打岔,差點就忘記了,你欠陸景什麼了?陸景爲什麼翻臉了?真的只是因爲他妹妹嗎?”

左斯年的眼神有些閃爍,眼睛微微低垂,“。和盛宇表面上是兩個獨立的公司,其實它們都屬於聖臣。。因爲我的失誤,出現了問題,只有被盛宇收購,才能將麻煩降到最低。至於陸景和我之間的矛盾,確實有。可是我對他妹妹,從來只是把她當成妹妹。”

溫心悠的手撫上他的臉龐,輕輕摩挲着,“顏氏是你扳倒的對不對?雖然表面上看上去跟你沒有關係,可是實際上背後操作的人,還是你對嗎?斯年,你爲什麼要冒這麼大的風險,如果你恨顏瑜的話,這多年你都忍了,爲什麼突然這麼冒進?”

想起當初得知他被檢察院帶走的消息時的震驚和憂慮,溫心悠還是心有餘悸。

“悠悠,當年都是因爲我一退再退,所以最後不得已纔會傷害到你。如果當時我選擇直接與顏家對抗,那麼我們也許就不會分開了這麼久。”

左斯年的聲音有些低沉,回想當年心痛的分手,兩個人各自揹負着許多的傷痛,隱藏在心裡,鬱結在心內,錯過了彼此人生中的五年時光。

人這一輩子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卻有多少個五年經得起蹉跎。

溫心悠搖搖頭,吻了吻他的脣角,“或許當年的我們也不見得就能相守在一起,你爲了我,失去所有的話,我也不會開心的。再者說,如果不是分開這五年,我都不知道我對你的感情到這樣的地步。”

左斯年的脣角輕勾,擡起她的臉,深邃的眸子裡滿是深情,語氣挑逗地問,“到了什麼地步?”

溫心悠張了張嘴,對着他滿臉不懷好意的笑,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咬着脣,“跟你差不多……”

左斯年脣邊的笑意更深,壞壞地笑着,“到底是什麼啊?現在你又不好意思了,昨天不是哭着喊着說出來了嗎?那個霸氣外露得呀。”

溫心悠臉更加紅了,忽然眼波一轉,脣邊漾出一抹得意的笑,“左斯年,我還是無法跟你比。”

左斯年一怔,警惕地看着明顯笑得有鬼的女人。

“你快說,你那個時候纔多大,就已經愛上我了?是不是被我英雄救美的氣概深深吸引了,所以這麼多年一直惦念着,最後見到我的時候就忍不住以身相許了?”

她笑的賊兮兮的,看着左斯年脣邊的笑意漸漸消失,可疑的粉紅瀰漫上他的耳根。

左斯年輕輕咳嗽一聲,“時間不早了,我今天還有事。”

話音剛落,整個人翻身就下了牀。速度快的溫心悠根本抓不住,只能氣惱地看着某人逃之夭夭。

……

溫心悠被勒令不準下牀,只能在牀上呆着。她不願意,在第三次被左斯年發現偷偷單腿蹦着,跑到客廳裡拿零食吃的時候,他終於妥協了,乾脆把她抱到了書房裡面。

沙發前面的茶几上擺着一盤切好的水果,溫心悠懶懶地靠在沙發上,對面坐着正在看文件的左斯年。

溫心悠覺得很無聊,光吃水果根本就不能安撫她那顆吃貨的心。他說得好聽,說是方便照顧她,才讓她坐在書房裡養病。她卻覺得這是變相的監視,以免她偷偷跑去找零食吃。

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溫心悠眼睛一亮,是兩個寶貝們給她打電話了。今天是他們旅行的第三天。

“寶貝,今天玩得開不開心啊?”

“嗯,媽咪,很好玩哦。對了,我還看到艾叔叔了。”

和和興奮地像只小麻雀,嘰嘰喳喳地叫着。

“艾叔叔?”

溫心悠疑惑的聲音引起了埋頭在文件裡的左斯年的側目。

他站了起來,幾步走到她旁邊,坐了下來,接過溫心悠手中的電話。

“和和嗎?我是爹地,你們現在到了哪個國家了?”

左斯年對着電話和女兒講了起來,被搶了電話的溫心悠只能在一邊乾瞪眼。直到電話掛掉,他都沒有把電話再還給她。

她不滿,要搶過手機,準備再撥打過去,左斯年卻把手機收到了口袋裡,“兩個孩子馬上就要睡了。改天再打吧。”

溫心悠乾瞪眼,這個人管得還真多,她還想問問女兒遇到了哪個艾叔叔呢。

左斯年忙起來的時候,電話就沒有停過,一邊還要看文件,一邊還要看電腦,敲擊鍵盤。明明感覺忙不過來,可是他看上去卻有種慢條斯理的沉穩在其中,一件件事有條不紊,忙卻不會讓人覺得亂。

她以前還覺得左斯年是憑藉家世背景才能夠有那些成就,可是現在看來,他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認真的男人最讓人着迷。

溫心悠坐在沙發上,看小說看得累的時候,就看會左斯年,調節一下。

晚上的時候,溫心悠提出要下廚,犒賞忙碌了一天的左斯年。

他卻一口回絕了。

溫心悠嘟着嘴,撒嬌,“我想給你做點好吃的,補補身體。”

左斯年捧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印下一個吻,寵溺地說道,“乖,你的腳還沒有好全。如果真的心疼我,就快點好起來,在牀上……”

他湊過去,在她耳邊快速的說了一句話,溫心悠臉立刻紅了,忍不住輕輕打了一下笑得壞壞的某人。

“色胚。”

無人不冤在牀上見過加更兩個人一起瘋我是她的男人傷場戰場番外fanwai男人之間的秘密對峙你討厭請叫我左太太難言秘密推倒與反推倒你真像她大灰狼vs小灰狼它需要你疼肉僱羣小三去捧場爹地來了禁止入內小心那個男人你願不願意兩個人一起瘋曲線救國的妹妹你要對我負責放任整的就是你我餵你禁止入內冰火兩重天你的牀很舒服傷場戰場遊戲到此爲止狼是真的來了把婚禮辦了吧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大灰狼vs小灰狼換一個說法我和他斷絕關係誰是受害者我保證只是朋友禁止入內人爲財死紀念日的禮物相親進行時我和他斷絕關係狼是真的來了等着吧我願意等你我只有你在牀上見過加更饜足的代價殘缺令人銘記遊戲到此爲止在牀上見過加更這婚還結不結懷孕沒懷孕過不下去只是朋友忙着約會與人鬥其樂無窮一無所知妖怪來了相敬如冰現場版小受加更人爲財死冰火兩重天你要對我負責激情撲倒3000我餵你與人鬥其樂無窮夢幻婚禮爹地來了做朋友吧佔便宜溫情整的就是你三歲四歲一級警報狼來了你真像她夏天的棉襖我求你嫁給我不是一家人禽獸放開那個男人難言秘密孩子是誰的別鬧乖一日之計在於晨整的就是你不想再亂下去髒話罵髒人難言的病情老孃不忍了你的牀很舒服小心那個男人奇怪錄音鴻門年夜飯又退回去歲月是把殺豬刀相敬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