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還是不回?”歐陽洛不悅的問道。";
“回,我肯定會的。”駱景凡忙說道。
歐陽洛沒有說話,很久之後說道:“駱景凡,夏憂依只能是我的。”
“我知道她只能是你的,我只是遠遠的看着她,一眼就好了,歐陽洛,我想將夏憂依擁入懷裡,但是我知道,你死都不會放手的,我們是兄弟,我認真的想過了,若你想要的,我必然不會搶走,但是請你給我一個看她的機會,歐陽洛,我只是捨不得那麼快,那麼快就不能喜歡她了,其實喜歡是一種感覺,我捨不得忘記的感覺。”駱景凡低聲的說道。
“所謂長痛不如短痛,這樣對你,對她都是好的,駱景凡,夏憂依是你們任何人都不能觸碰的。”歐陽洛低聲的說道。
他們很少這樣坐下來吃飯,尤其是這樣安靜的,夏憂依都有點不適應了。
“明天和我去駱家一趟,我們結婚,駱爺爺還沒有看過你,他執意要你去。”歐陽洛放下筷子說道。
“我,我不是很方便,也要去嗎?”夏憂依說道。
“你覺得你有拒絕的權力嗎?”歐陽洛問道。
“不是,我沒有拒絕,我只是覺得我去不是很方便而已,我,我會去的。”夏憂依說道。
“既然知道一定要去,前面說那麼多,希望你明天好好的打扮一下自己,我希望我歐陽洛的妻子,是光鮮動人的,而不是死氣沉沉的。”歐陽洛說道。
晚上的時候,夏憂依看着鏡子裡面的自己,死氣沉沉的,是啊,就這樣的日子,誰能活的漂亮呢?夏憂依輕輕的拍了了臉頰,隨後說道:“陽光一點,陽光一點。”
即使打開了窗,也找不到光,此時夏憂依,就有這樣的感覺。
第二天夏憂依傳了一件雪紡連衣裙,將頭髮盤起來,然後塗了一點脣彩,看起來稍微精神一點。
歐陽洛下樓的時候,看到夏憂依站在那邊,他的確是愣住了,從來都沒有見過,夏憂依將頭髮梳起來,現在看到,真的覺得特別的漂亮,不,不僅僅是漂亮,更多的是清新,是所有男人都喜歡的類型。
歐陽洛走到夏憂依的身邊,輕輕的拉起夏憂依的手,低聲的問道:“能走嗎?”
夏憂依點點頭,隨後說道:“只要慢一點,應該不成問題吧。”
歐陽洛帶着夏憂依,慢慢的走出去,他去開車,夏憂依站在門口等着他,他講車子開過來的那一瞬間,看到夏憂依站在陽光下,真的就如仙子一樣,夏憂依,你美得讓我捨不得殺你了。
都說一個男人,愛上一個女人,是因爲她的內涵,但是歐陽洛知道,內涵是很久之後的事情,若多年之後,他說他有點喜歡上了夏憂依,問他從何時開始喜歡的,他一定會想起這一幕,陽光的照耀下,夏憂依美得如仙子的畫面。
夏憂依打開門,慢慢的坐進去,歐陽洛開車了。
“你會唱歌嗎?”歐陽洛突然問道。
夏憂依一愣,隨後說道:“不會。”
“唱一首吧。”歐陽洛低聲的說道。
夏憂依再度不解的看着歐陽洛,再度說道:“我不會唱歌。”
“一首歌曲都不會唱嗎?夏憂依,我想要聽你唱歌,你知道的,只要我讓你做的事情,你就沒有權力拒絕,你要清楚,到了最後,你終究都會做的。”歐陽洛不悅的聲音傳來。
他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興趣?只是突然想聽夏憂依唱歌了,她,很美,那麼她的歌聲也一定很美的,是的,這一刻,他想聽一聽夏憂依的聲音。
夏憂依低着頭,很久之後說道:“好吧,可是我唱的不好。”
歐陽洛沒有說話,很認真的開着車子,夏憂依看着窗外,優美的歌聲傳入了歐陽洛的耳朵。
“終於明白了倔強,是一種堅強,已經在心中慢慢成長,剛好遇到了失望,毀滅了夢想,和幸福之間隔開一道牆,即使打開了窗,也找不到光,感覺自己快接近瘋狂,甜甜的笑,和苦澀的淚光,都是愛情最真實的模樣,看不清自己要找的方向,纔會一錯再錯都迷失了信仰,當愛情真的出現在前方,只敢遠遠相望,放不下自己防備的高牆,纔會一步一步被自己所阻擋,當宣佈只剩下我的倔強,找不回當初那一種堅強。”
歐陽洛安靜的聽着,那一句“即使打開了窗,也找不到光。”夏憂依,我知道,你看不見光,因爲一切都由不得你選擇。
一首歌曲唱好之後,夏憂依低聲的說道:“我在你的面前,沒有任何的倔強,因爲我鬥不過你。”
歐陽洛沒有說話,隨後的一段路,兩人一句話都沒有說。
當車子抵達駱家的時候,歐陽洛輕輕的挽着夏憂依的手,在她耳邊說道:“你很愛我。”
夏憂依擡起頭,就在打算開口的時候,歐陽洛吻住了她的紅脣,用力的吮吸着,舌尖進入她的口腔之中,找到她的舌尖,兩人用力的纏.綿着。
歐陽洛的吻那麼霸道,那麼火熱,讓她都招架不住。
“哎呦,這麼恩愛啊。”駱銘笑着說道。
歐陽洛輕輕的鬆開夏憂依的紅脣,轉過身體,微笑的說道:“爺爺,你身體還是那麼的好,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妻子,夏憂依,這是駱景凡的爺爺,你也叫爺爺好了。”
“爺爺好。”夏憂依微笑的說道。
“漂亮,真漂亮,我就說洛找的女人不會差的,今日一天,很不錯,好了,既然來了,都到家裡去坐吧。”駱銘笑着說道。
駱景凡有些難受了,夏憂依那麼的美麗,歐陽洛那麼的帥氣,他們站在一起,真的很般配,般配的他都有些難受了,其實他不該難受的,夏憂依,終究是歐陽洛的。
“夏憂依是嗎?”駱銘看着夏憂依問道。
“是,我是夏憂依。”夏憂依忙回答着。
“你的名字很符合你的人,很漂亮,有着淡淡的憂傷,今天真的麻煩你們了,本來真的不想讓你們來的,可是這個景凡一點兒都不聽話,說什麼都不肯見他那個未婚妻。”駱銘有些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