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耐總裁狂野 五十九章??和野獸談交易?
修長的男性軀體橫陳在淡雅的牀單上,勁瘦但精緻,白皙兼光滑,鎖骨胸肌分明,但卻不突兀,讓人想起那一那截截的玉骨,胸膛上和腹部都纏繞着白色的繃帶,重點部位圍着白色的浴巾,反而憑添了幾分性感。
打開臥室的門,這是江春暖看到的第一眼畫面,這驚悚又妖異的一幕不由得讓她驚異的瞪大了眼。
“你……”但是隨後她臉上的驚異就被恐懼和憤怒所代替,她眸光一閃,玉臂一抄,牆邊的立架就已握在手中,直指那個側臥在她的笑的妖嬈邪氣的男人,“你沒卓!”
“嘖嘖……”男子已完全沒有樓道初見時的那副陰鬱兇戾的模樣,悠閒自如的捋了捋溼發,精緻的鳳目裡蕩起風情萬種的笑意,“真是個聰明的孩子,我怎麼捨得走呢?你煮的麪條那麼好吃!”
江春暖臉上的肌肉不由一抽,“你會後悔的,我要讓你去坐牢!”邊說着就迅速的退出門去。
這個男子的狡猾她是深有領教的,她自然懶得和他鬥智鬥勇,把鄰居叫來將他扭送到公安局纔是正道。
“是嗎?”男子似乎懂得讀心術,“你這樣冒冒然的出去叫人,確定不後悔?”
“呃……”江春暖不由一怔,這樣確實很不妥,男人這副春光的模樣,還躺在她的,再加上她的出爾反爾,好像確實會引人遐想和猜疑。
“還有……”男子懶懶的開口,“你就不好奇你獨自將我鎖在這屋子裡的時候,我做了什麼嗎?”
江春暖又一怔,看了男子一眼,然後快速的奔到隔壁的房間裡。
這房子是外婆拿出所有的積蓄買的,兩室一廳,這間臥室是她的,另一件是外婆住的,不過外婆住到療養院後就一直閒置下來,主要用來盛放一些物品,當然也包括一些重要的東西。
果然——
鳥子上的鎖已被人撬開了,裡面所有的重要證件和她那寶貴的銀行卡也沒了蹤跡。
“嗡——”
她只覺得腦中一陣轟鳴,一向冷靜的大腦瞬間被憤怒衝昏了,再也沒有什麼危險意識,不管不顧的衝回了房間,撲上牀去,一把將那男子揪了起來,“我的東西呢?你把我的東西弄哪裡去了?”
男子的目光落到那緊緊抓着他裸露手臂的細白小手上,臉上的笑意風情而魅惑,“怎麼?你要強了我嗎?來吧,躲着傷口點!”
“無恥……無賴,流氓,痞子……”江春暖紅着臉恨恨的罵着,但是還是慌忙放開了手上的光裸肌膚。
微涼厚實,彈性細膩,手感的確不錯,但是卻屬於眼前這野獸,真是暴殄天物,她泄憤般的將手在牀單上抹了抹。
看她這個動作,男子的眸中不由泛起微微的冷意,“女人,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哧——”江春暖笑出聲來,和野獸談交易?
“你可以先聽聽,”男子又道,“其實我不是什麼逃犯,我只是在躲我的仇家,我受了傷,他們又找我找的緊,沒法和我的人聯繫,也沒法出境,我需要找個地方先避避,養養傷,你這裡不錯,我只借用兩日,然後離開,我會付你充足的錢……”
“你找別的地方,我不想因爲錢丟了命!”不待他說完,江春暖就毅然截斷了他的話。
她不是傻瓜,也許這個人真的不是什麼在逃犯,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身份絕不簡單,弄不好再是黑社會仇殺,她可不想被殃及,她還要多活幾天呢。
再說這種危險又狡猾的男人,她可不想招惹,到時再弄個過河拆橋,殺人民口,她,可不想因小失大。
“是嗎?”
她只覺得胸前一涼,低頭就看見男人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把烏黑鋥亮的手,而那口正抵在她的胸口上。
男子一邊陰鷙的盯了她,一邊輕輕的動着那拿的手,那口沿在她那V型的領口輕輕地划着,邪惡又危險,她脖頸處的裸露肌膚不由迅速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心悸如擂鼓。
“知道我爲什麼剛纔不殺你和那個女孩嗎?因爲我需要這麼一場轟動的效果來轉移盯着我的人的視犀然後讓我在這個最危險也最安全的地方免受打擾;知道我現在爲什麼不殺你嗎?我需要有一個人來掩護我伺候我,你是想吃敬酒,還是想吃罰酒,或者是去陰間喝孟婆湯,嗯?”男子精緻的眉眼輕輕一挑,萬千的殺意和森冷盡在臉上,讓人想起那妖豔的罌粟、五彩斑斕的毒蘑菇。
江春暖輕輕的喘着氣,眸光倔強清冷的直視着男子的眼,但是反對的話卻一句不敢說出口。
形勢比人強,她縱然有千般的顧慮和不願,可是相比丟了性命,都變得不值一提了。
“好了,呵呵……”男子又笑了起來,“既然談妥了,那就下牀去吧,今天我累了,不需要特殊服務。”
江春暖狠狠瞪了一眼男人那賤笑的臉,轉過頭,心思又開始活動。
“女人,”那頭野獸又叫住了她,“我外衣的口袋裡有一張卡,密碼是六個六個八,現在它就屬於你了,但是你要是一旦耍花招的話,不僅你的那些東西都會成了廢物,我的人也不會放過你,所以你最好乖乖的!”
江春暖聽了他的話,眸光輕輕一轉,卻又再次回過頭來,“你不相信我,我同樣也不相信你。”
“哦……”男人那剛剛慵懶的閉上的鳳眼又瞬間睜開了,興味的看着江春暖,片刻後又笑,“你只要讓我相信就行,至於我,你大可不比相信!”
聽了這話,江春暖不由的在心裡狠狠的問候這頭野獸的祖宗八代,但是面上卻平靜至極,很痛快的應承道,“好吧,那交易愉快!”語畢一邊轉身就賺一邊在心底數:一、二、三……
“等等——”
果然——
江春暖不由的在心裡暗暗一笑,看來對付這種如毒蛇般的又陰險又狡詐的男子還真的不能按情理出牌。
她回過頭來迎視着男子那沉鬱估量的目光,他盯了她足足有三十秒,纔開口,“爲了表示誠意,這把手你拿着,如果我真的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你儘快衝着我的胸膛打,如何?”
江春暖訝然的接過那把沉甸甸的,卻如拿着燙手的火炬般惴惴不安,只覺得不這麼簡單,但是卻又不知這壞蛋葫蘆裡買的什麼藥,愣了片刻終於想到了一個理由,“我,不會用。”
“我教你!”誰知男子卻快速的起身,長腿一跨,邁到她身後,很自然的握住她的手,擺成一個標準的握姿,然後瞄準牆上的一副鏡框畫。
“撲——”
火光一閃,那畫中飛鳥的眼睛上就出現了一個黑洞。
哦,打中了,還是無聲手呢?江春暖不由一臉新奇,然後又獨自握着拿又打了一,看着畫中那被打成黑洞的另一隻鳥眼一臉的興奮。
忽然間她覺得耳朵上一陣薰惹,回頭一看才發現那男子還近距離的站在她的身後,她趕緊跟他拉開一定的距離。
看着那雙帶着邪笑的精緻鳳目,她真的想把手中的抵在那的胸膛上,可是她鼓了好幾次勇氣,最終又放棄了。
男子的眸光輕輕一閃,笑意流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