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秦夕顏無奈的時候,這羣平日裡魚肉百姓的大臣們也十分之無奈,因爲招惹到了這個煞星,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若是做的不好,估計自己這羣人還會隕落也說不定。
在秦夕顏和這羣大臣們的心境不同的時候在考慮着事情時,門被打開了,只見絮兒帶着一羣女子走了進來。
當絮兒看見了裡面的場景之後,絮兒就不禁的吐了吐自己的小香舌,雖然絮兒知道自家的主子是能夠鬧事,但是沒有想到,自己才離開這個主子兩刻鐘的時間,自己的這個主子,就又鬧了一件,而且從現場來看,好像還有一品大臣的存在。一想到了這裡,絮兒就不禁的看向了正在和澹臺傑聊天的秦夕顏。
秦夕顏也明顯知道絮兒來了,不禁的高興的對絮兒招了招手,然後對絮兒說道:“我叫你帶來的人,你帶來了沒有。”
絮兒點點人,沒有說話,因爲絮兒知道,在這種場合下,就算是秦夕顏對自己再好,自己也是不適合說話的,因爲,在這裡,如果自己說話了,那麼就是不懂的禮儀了,以後外面的人怎麼說自家的大小姐都不一定。
看着絮兒沒有說話,秦夕顏自然知道,絮兒在想的是什麼東西,秦夕顏滿意的點點頭,對絮兒說道:“絮兒啊,你先將我哥哥的那些女人給我全部集中在旁邊的包廂裡面,等我和曹大人商量完了之後,就立刻過去。”
絮兒聞言,點點頭說道:“我明白了,小姐。”說完,絮兒轉身就離開了這個包間,只留下了一臉汗顏的大臣。
曹天鼎想了一下,然後對秦夕顏說道:“那個,秦小姐,您看,天色都下午了,我們也有很多事情要辦,您說。”
秦夕顏聞言,點點頭說道:“好啊,你們去辦吧,你們的兒子留下就可以了,等你們辦完了,在來領你們的兒子吧。”
聽見秦夕顏這麼囂張的話語,曹天鼎身後的一個大臣忍不住的說道:“放肆,這裡是赫連王朝,不是給你隨便禁錮人的地方,識相點就趕緊將人給放了,這件事情我們既往不咎。”
剛剛說完,這個大臣的腦門旁邊就出現了一把白晃晃的飛刀,而秦夕顏則是拿着一把刀子在慢慢的修着自己的指甲,放佛什麼事情都沒有做一般,而秦夕顏身邊的澹臺傑三人,緩緩的放下了茶杯,眼光陰沉的看着他們。
曹天鼎看見這一幕,自己的膽子都差點被嚇破了,雖然知道秦夕顏嗜血,但是沒有想到秦夕顏居然會不顧那麼多的出手,而且剛剛若不是秦夕顏手下留情的話,那麼,這個大臣估計已經腦袋搬家了。
而也是因爲秦夕顏的這一刀,很多大臣們都安靜了下來,因爲他們已經認清楚了事實,眼前的這個女人,不會和他們講任何的道理,和眼前的這個女人講道理,還不如和這個女人的刀子去講道理,明白了這一點的大臣們,都紛紛的安靜了下來,想着該如何帶領自己的兒子和女兒脫身。
秦夕顏看着這羣所謂的大臣們的舉動,不禁的冷笑了起來,因爲秦夕顏知道,這羣傢伙,就是怕死,混到了他們的
這個地步,沒有一個不怕死的,畢竟好不容易纔混到了現在,如果現在死了,那纔是真心的不值得。
也是深深的瞭解了這一點的秦夕顏,纔會如此的肆無忌憚,因爲秦夕顏懂的,這些人,是不可能會對自己如何的,應該說,是不能對自己如何,因爲秦夕顏知道,他們,是動不了自己的。
曹天鼎看着眼前的這個女人,在剛剛那一刀的出現,曹天鼎就知道,自己和自己身後的這羣大臣們,是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的,甚至,連死亡都不會有,這不是因爲秦夕顏怕麻煩,而是秦夕顏想玩貓抓老鼠的遊戲。
但是,雖然說自己和身後的這羣大臣沒有任何的事情發生,可是,那並不代表着自己和自己身後的這羣大臣的後輩沒有任何的事情發生,如果一個處理不好的話,那麼,可能自己和自己身後的這羣大臣的下一輩,都會死傷好幾個去。
正是深深的明白這一點的曹天鼎,不禁的苦笑的說道:“秦森生了一個好女兒啊,一個梟雄秦森,以及一個正在成長中的秦岑生,還有您這位凰琊秦夕顏,秦家一門,皆是梟雄。”
而曹天鼎說出了凰琊秦夕顏之後,整個天字包廂都安靜了下來,就算是那羣公子哥們,也知道了,今天他們是踢到了硬板了,在曹天鼎來了之後,他們有了深深的希望,但是看到了曹天鼎的這個樣子,就知道對方的來頭很大,但是在曹天鼎說出對方是凰琊秦夕顏之後,他們深深的絕望了,因爲,他們知道,自己這羣人,是不可能是凰琊秦夕顏的對手的,甚至,給凰琊提攜都不配。
雖然這羣公子哥們在京城橫行無忌,但是也是明白,有些人是不能惹得,而在京城裡面,雖然有一些小官員們是可以給這羣公子哥給踩,是有很多良家婦女可以給這羣公子哥給糟蹋。
但是,也有很多事屬於這羣公子哥們不能夠惹得存在,比如說這一代的代表,就是赫連傲,赫連王朝確實是封鎖了赫連傲的消息,但是赫連傲實在是太過於出名了,而且舉動方面也太過於聳人聽聞了,所以說,對於這些公子哥們來說,赫連傲,只是存在於傳說之中,但是也是他們頭號忌憚的人物。
因爲他們知道,如果自己這羣人,真的惹了赫連傲的話,那麼,自己的這羣人,就算是被活生生的玩死,家族也不會說半句話,甚至是不會爲了自己出頭,反而是將自己這羣人交給赫連傲來處置。
而赫連傲的恐懼剛剛消失不久之後,京城又出現了一個凰琊,這個凰琊心狠手辣,這羣公子哥們也十分之忌憚,因爲對於這羣公子哥們來說,自己的性命纔是最大的事情,其他的,根本無足輕重,而凰琊秦夕顏,則是專門收割人的生命的存在。
這也讓京城上面流傳着一句話語:寧惹赫連濯,不惹凰琊赫連傲。
都能說出這句話了,可想而知他們對秦夕顏多麼的恐懼的。
看着這羣公子哥驚恐的表情,秦夕顏倒是有了那麼一點點的意外,因爲對於秦夕顏來說,她從來沒有考慮過自己擁有多麼強大的威名,自己的威名,對於
一些人來說,就足夠了,不需要在很多人知道。
當然,知道了也無所謂,反正秦夕顏不會介意那麼多,因爲秦夕顏覺得,知道和不知道,根本沒有什麼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自己的兇名會更加的響亮而已,其他的,秦夕顏沒有想過,也懶得去想。
秦夕顏看着曹天鼎說道:“曹大人,你也應該知道,我這次這麼做的是因爲什麼原因吧?你覺得,我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麼?既然你已經將話給說直白了,那麼我這個做晚輩的也不會介意那麼多,畢竟,在怎麼說,您也是長輩吶。”
聽見秦夕顏這麼說,曹天鼎苦笑不已,然後說道:“秦小姐,確實,我承認我不是您的對手,不管是在哪個方面,但是我知道一點,您今天不會將我們殺死的,對麼?”
秦夕顏聞言,微微的點點頭,在這羣大臣剛剛放下一口氣的時候,就聽見秦夕顏如此說道:“確實,我是不會輕易的將你們給殺死,但是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我會將你們慢慢一點一點的折磨死,雖然說不是今天,但是我有的玩,不是麼?”
聽見了秦夕顏這麼說,這羣官員們剛剛放下的心立刻就吊了起來,他們沒有想到秦夕顏會這麼說,原本他們以爲,只要過了今天的這一關,很多事情都會很好處理,可是秦夕顏居然說出這樣的話語,那麼,樂子可就大了。
看見這些在朝廷上面的重臣們這個模樣,秦夕顏不禁輕輕的偷笑了起來,當然,這是不可能給這些官員給看見的,如果給這些官員看見,那麼秦夕顏以後還用繼續的混下去麼?一個區區的偷笑都被凡人所能看見,那就代表着秦夕顏有多麼的失敗。
曹天鼎聞言,不禁的苦笑的說道:“那麼,秦夕顏小姐,您打算將這件事情給如何的解決呢?我們這樣耗着的話,也不像是一件事情不是?”
秦夕顏點點頭,確實,如果繼續的耗下去的話,那麼自己的哥哥秦岑生可就要帶今天早上的那羣公子哥來了,雖然說這件事情很重要,但是對於秦夕顏來說,捉弄自己的哥哥秦岑生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所以說,秦夕顏不可能會爲了這件事情而耽擱去了整秦岑生的。
秦夕顏想了一下,然後說道:“這裡剛剛好八個男的,就讓這羣人互相那啥一下吧,這對於你們來說,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
曹天鼎聽見了秦夕顏這麼說,就有爲難了,畢竟讓自己的兒子做這些事情,不管怎麼說,都有點太過於那個了,但是一想到了秦夕顏的手段,曹天鼎只能無奈的點點頭,示意自己同意了。
而在曹天鼎身後的公子哥們看見曹天鼎點點頭,眼中不禁的露出了絕望的目光,雖然知道秦夕顏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自己這羣人,但是這羣公子哥們也沒有想到,秦夕顏居然是那麼的狠,讓自己這羣人來弄這個東西。
如果真的弄了,那麼,自己這羣人以後還如何在這個京城立足?要是這件事情傳出去,那麼他們以後也別想繼續的呆在京城了,還是趁早的捲鋪蓋滾蛋吧,畢竟,這樣還不算是太丟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