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聖燁見大事不妙,吞了口口水,腳底抹油,撒腿就跑。
上官雅涵要是能放過他,那就是天理難容天誅地滅了。
陳正趕上來的時候,又看到了類似的那一幕,這一次是王妃追着王爺打,追不上就撿起地上的石頭,不亂大小,拿起來就往賢聖燁的身上扔。
爲了感謝陳正幫助她將真正的兇手揪出來,上官雅涵盛情邀請,請陳正到王府做客,親自下廚,爲他做了一大桌子的好吃的。
“王妃真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陳正笑呵呵地說道,落在上官雅涵身上的目光又多了一分讚許。
“陳長老真是目光如炬呀,這都被你看出來了。”上官雅涵美滋滋地笑,看了眼賢聖燁,得意地挑起雙眉。
賢聖燁輕咳了一聲,笑了笑說道,“還不快把令牌拿出來還給人家。”
“爲什麼呀?說好了誰殺死了青龍派掌門,是就是教主的,人家陳長老還沒說什麼呢,你在這嘚啵什麼?”上官雅涵好心情被賢聖燁的一句話磨滅得一乾二淨的,咬了咬牙,最後決定忍氣吞聲。
好歹現在有外人在,應該給他一個面子的。
陳正原本是想跟上官雅涵將令牌要回來的,結果她這麼一說,他到底是不還意思開口。
可是,北煞教雖然不比這攝政王府,到底在江湖上還是有一定地位的,要是真的將教主之位交給了這麼個黃毛丫頭……
是,他承認,上官雅涵孩子確實是有點小聰明,但是這點小聰明真的是不足以領導一個教派的。
賢聖燁當然也看出了陳正的意思,再看看那個還不知道東南西北的小混賬,輕輕地笑了出來,叫了書菲過來,在她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書菲點了點頭,笑着出去了。
上官雅涵微眯起大大的星眸,探究的目光在賢聖燁的身上流轉了幾圈,傾身過去,“你是不是又在打什麼壞主意?小燁子,我警告你,你要是做什麼讓我不開心的事,你以後別想再碰我。”
陳正一口酒剛喝進嘴裡,差一點就噴了出來,但還好他是老江湖,見過大世面的,低頭嚥下了口中的酒,就當沒聽見一樣。
賢聖燁勾邪笑,妖孽的鳳眸邪氣橫生,“雅涵兒剛纔說什麼?燁哥哥沒聽清楚,再說一遍。”
“我說,你要是再做出……賢聖燁你不要臉。”上官雅涵猛地反應過來,看了眼一邊低着頭默默喝酒吃菜的陳正,臉“唰”的一下就紅了,擡起小手一掌就拍在了賢聖燁的腦門上。
賢聖燁齜牙咧嘴地笑,默默地清了清喉嚨,收起了玩性,和陳長老正經地聊天。
沒過多大一會,書菲就回來了,將手裡的東西雙手交給了賢聖燁,然後退下。
上官雅涵一看,急了,拍案而起,上去就開搶,“賢聖燁,你把令牌還給我。”
賢聖燁動作可比上官雅涵快了一百倍,將手中的令牌丟給了陳正,爲了不難爲人家,他又沉聲說道,“陳長老,本王可不可以麻煩你,千萬不要再讓這位不懂事的王妃跟這塊令牌靠近,不然,斬立決。”
陳正自然也是明白的,起身躬身說道,“是,王爺。”
“賢聖燁,你卑鄙無恥,你是小人,你……你欺負人。”上官雅涵氣得一口熱氣卡在喉嚨口,熱氣令她的眼眶發脹,碩大的淚滴一滴一滴往下掉,委屈得說話都跑調了。
送走了陳正之後,上官雅涵終於再無所顧忌了,從大門口就開始追着賢聖燁打,兩個人在院子裡繞了整整兩大圈,賢聖燁倒是很享受這種你追我打的遊戲,上官雅涵可就累壞了,最終停了下來,雙手撐膝,氣喘連連。
賢聖燁突然一個閃身,“嗖”的一下來到了上官雅涵的身邊,將她打橫抱起往浴室去。
上官雅涵自然是掙扎的,兩條小腿在半空中亂蹬一氣,小手更是不老實,將他往外推,嘴裡還罵罵咧咧的,“賢聖燁你個王八蛋,你還有臉耍流氓,我不去啊。”
賢聖燁臉上無辜的表情和他妖孽的氣質一點都不搭,哼哼了兩聲弱弱地說道,“雅涵兒真的是冤枉燁哥哥了,燁哥哥只是看你追得滿頭大汗的,身上一定也流了不少汗吧?粘粘的多難受呀,帶你去洗洗。”
“你糊弄鬼呢呀?我纔不相信你呢,你放開我,我都說過了,你壞了我的好事,休想再碰我。”上官雅涵這次是來真的。
她就是生氣嘛,好不容易當上了一教之主,被賢聖燁這個該死的賤人就這麼把她教主的位置讓了出去。
雖然陳正剛纔又給了她那麼多的信號彈,也說以後她有什麼困難還是可以請北煞教的人幫忙,可是,這跟教主是一個檔次的嗎?
賢聖燁真是純正的屌絲一枚,就他這樣,哪個女神能看上他?一點都不會來事,活該單身一輩子。
呃……她的意思是說,從今天開始,她就要讓他在那方面單身一輩子。
“啊……賢聖燁,要破掉了!”上官雅涵發出了一聲長長的痛苦的尖叫,眼淚嘩嘩的往下流。
好吧,剛纔她的那些豪言壯語,就當她沒說好了,她又被人拿下了。
賢聖燁上官雅涵的上面,鮮紅的了的瓣,魅惑地笑了,“雅涵兒覺得什麼樣的力度好?”
他說着連頂了她三下,在力道上循序漸進。
上官雅涵媚叫連連,雙手緊緊地抓着賢聖燁硬實的手臂,仰頭大口吸着空氣,貓叫着說道,“第二下。”
“好。”賢聖燁低頭在她的上了,就用她要求的力道,一下下讓她攀上高峰。
事後,上官雅涵仍舊不服氣,躍躍欲試了幾下要報仇,結果又被人家身下生生死死的三四次,這才肯面對鐵一般的事實,大仇未報,她還得苟活。
晚上賢聖燁自然是不會放過她,將她剝光了丟到牀上,自己的衣服都來不及脫,褲子只褪到了一半就在某人的尖叫掙扎中,強硬進去。
上官雅涵就是沒骨氣的人,開始還罵罵咧咧的,一副要人家命的架勢,沒兩下就魂飛魄散,賢聖燁想要聽什麼黃腔,她都乖乖地往外說,聲音攝魂蝕骨,賢聖燁更是獸性大發,將她擺成各種妖嬈的姿勢,使勁弄她。
今晚可算是過足隱了,連之前不忍心讓她說的下流嗑不捨得讓她爲他做的,今晚都一併享受全了。
真是美好的一夜啊,死了也甘心。
正所謂天有不測風雲,生活也不可能永遠都是美好的,昨晚享受完了,早晨起來的時候,賢聖燁也料到是一定要遭殃的。
“啊……賢聖燁你個混蛋王八蛋,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你!殺了你!”上官雅涵很少大早晨起來就中氣十足的,但她現在絕對不是起牀氣,而是,她真的生氣了,生很大的氣。
這個男人,他昨晚竟然讓她吃自己的……他,他不是人!
“賢聖燁,今天我不跟你拼個你死我活,我就跟你姓!”上官雅涵掀開被子光溜溜的下了牀,隨便劃拉了地面上的睡衣套在身上就開始對賢聖燁進行慘絕人寰的攻擊。
賢聖燁也得穿衣服啊,可是上官雅涵偏不讓他穿,他穿上她就往下扒,最後,賢聖燁只穿了件中褲,就光着大腳丫往外竄。
他得逃命啊,至於形象,先逃命再說吧,命要是都沒了,還要形象幹什麼?
上官雅涵自然是不會放過他的,在後面窮追猛打,在大廳門口將賢聖燁逮到,繼續進行慘絕人寰的攻擊。
賢聖燁惡狠狠地瞪着堵在門口的翰子墨和年又蕊,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
這死兩口子,大早晨就過來跟他作對。
翰子墨齜牙咧嘴的替賢聖燁疼,甚至還不厚道地爲賢聖燁“咿咿呀呀”的配音,然後將年又蕊拉了出去,按到一邊的門上親了又親,頗有感觸地說道,“娘子,還是你好。”
年又蕊看着來來去去的下人,瞬間羞紅了臉,一把推開翰子墨衝進了大廳,拉開了裡面的兩個人,吼道,“別打了,我有事要說。”
“賢聖燁你給我記着,今天這事沒完,你等着。”上官雅涵指着賢聖燁的鼻子咬牙切齒地說道,這才氣喘吁吁地問年又蕊什麼事。
“那個,你們兩個還是先洗漱吧,然後咱們邊吃邊說。”翰子墨進來,將年又蕊拉了出去,書菲這個時候纔敢帶着丫鬟將洗漱用具送進去。
之後的早餐桌上仍舊是戰火紛飛的,反正賢聖燁就是一句話都不許說,說一個字,上官雅涵就將他罵得狗血淋頭的。
賢聖燁也學乖了,真就一個字都不說,低下頭默默地吃飯。
上官雅涵惡狠狠地咬了咬下,又在賢聖燁的臉上狠狠地剜了一眼,一個迅速轉頭,將目光砸到了年又蕊的臉上,“什麼事,快說。”
年又蕊吞了口口水,放下了筷子諾諾地說道,“是關於大師兄生辰的事。”
她現在是真的害怕了,一怕上官雅涵將對賢聖燁的怒火轉移到她的身上,二怕賢聖燁會因爲她邀請上官雅涵去給冷熠寒過生辰,怒極,然後殺了她。
果不其然,賢聖燁在聽到“冷熠寒”三個字時,臉色立刻就變了,鍋底一般黑,修長的鳳眸裡更是有黑霧在聚攏,像要將她吞噬一樣。
早知道就讓翰子墨來說了,她真是後悔呀。
上官雅涵也換了個表情,立刻眉開眼笑起來,“寒哥哥的生日呀,什麼時候?我還沒給他準備生日禮物。”
“上官雅涵,你給我閉嘴,都說不許你再見他了,信不信我真的將你的手筋腳筋挑斷?”賢聖燁也忘了深沉,直接吼了出來,像一頭髮瘋的野獸一樣。
“好啊,你挑啊你挑啊,你今天要是不給我挑斷你就是我孫子。”上官雅涵針鋒相對,小腦袋晃得簡直欠揍。
賢聖燁猛地起身走過去,一把將上官雅涵拽了起來,打橫抱起往內廳走,進了臥房,直接將她丟到了牀上,轉身將臥房的門從裡面別上。
上官雅涵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卻也顧不上難受,雙臂撐着牀艱難地起身,剛成功,賢聖燁就返了回來,一把扯着她纖細的小腳腕向上一提,她就又倒了下去。 ..